許大茂說不定真的要破口大罵一番。
真是哥們。
損友。
“三大爺,傻柱,劉光天,我許大茂真是謝謝你們三個人。”
“不用謝,都是街坊。”傻柱雙手捂在臉上,從牙齒縫隙裡麵蹦躂出了幾個字,“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情。”
還好事。
我謝謝你!
“三大爺,您沒事吧?”
“沒事。”閆阜貴燦燦一笑,一副做壞事被抓包的心虛,“就是剛才追棒梗的時候,沒看清路,崴了一下腳。”
“劉光天,你那?”
“茂哥,我更沒事,就是剛才幫柱哥和三大爺抓棒梗的過程中,被棒梗咬了一口,我能忍得住。”
“棒梗,你小小年紀,不學好,學人家蹲牆根,你媽、你奶奶就是這麼教的你?”
秦京茹可沒有許大茂那麼多心思。
以為閆阜貴、傻柱他們三個人,真是幫他們抓捕了棒梗。
一開口。
就沒有好話。
一想到許大茂跟她說的那些賈張氏的惡心事情,秦淮茹的狗血事情,又聽聞了棒梗的盜聖之名,便覺得棒梗真如傻柱他們所講述的那樣,來聽自己的牆根了。
我是你小姨。
你聽你小姨的牆根。
多缺心眼的孩子,才能做出這種缺德事情。
氣不打一處來。
朝著棒梗就是一頓咆哮。
“年紀小小的,能不能學點好?”
急匆匆趕到事發現場的秦淮茹,見秦京茹指著棒梗在大聲訓斥,心裡產生了幾分不平衡的心思。
暗道:你秦京茹沒嫁進四合院,求著我,敬著我,棒梗是你的外甥。這尼瑪成了許大茂的媳婦,立馬不把我這個堂姐放在了心上,當著街坊們的麵,指責我兒子棒梗。
秦淮茹把心思錯意會成了秦京茹在指桑罵槐,明著訓斥棒梗,暗地裡卻在埋汰著她這個堂姐。
平生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
秦淮茹是做了對不起秦京茹的事情,害的秦京茹這年月才嫁入四合院,以為秦京茹在發泄對她秦淮茹的不滿。
便站了出來。
“棒梗,趕緊給你小姨道歉,今天是你小姨和小姨夫的大喜之日,你惹你小姨生氣乾嘛,跟你小姨和小姨夫說對不起。”
棒梗倔強的看著秦淮茹。
全然沒有一絲聽秦淮茹話向秦京茹道歉的想法。
被賈張氏教育了這麼多年,棒梗就一個想法,秦淮茹帶著他們賈家的工作改嫁給了安嘉和,原本棒梗接崗的工作,有可能姓了安。
心裡本就怨恨。
再加上棒梗自認為自己站在了理上。
我沒有錯誤。
你憑什麼讓我道歉。
道歉的人,是他們,是他們汙蔑了我棒梗的名聲。
“哼!”
冷哼了一句的棒梗。
把頭扭在了一旁。
見棒梗沒給自己麵子,秦淮茹暗暗的咬了咬牙,這麵子,丟的都多得了,甚至就連她兒子都把秦淮茹的臉踩在了爛泥地裡麵。
“棒梗,聽話,向你小姨夫和小姨道歉,說你做錯了事情。”
秦淮茹不自然的加重了語氣。
一旁姍姍來遲的賈張氏,最見不得秦淮茹這種嘴臉,護孫子向來第一名的她,發聲了。
“淮茹,你就算身為棒梗的媽媽,你也得查明事情的來龍去脈,真是棒梗錯了,讓棒梗道歉,我老婆子沒有二話,可萬一棒梗沒做錯,你讓棒梗道歉,這不是給棒梗氣受嘛。”
眾人都覺得稀奇。
&n是撒潑不講理的賈張氏嘛。
啥時候學會講道理了。
他們印象中的賈張氏,可不會這麼款款而談的把道理擺在你們麵前,上來就直接開罵。
目光落在了秦京茹的身上。
釋然了賈張氏變化的根結。
猜測賈張氏想在秦京茹麵前留個好印象,借秦京茹吸血許家。
“奶奶,我不喜歡我媽,我討厭她。”
見自己的靠山賈張氏到來,棒梗提著的那顆心,總算可以落地了,身為賈家的超級大孝子,當著街坊們的麵,上演了一出母慈子孝一幕。
秦京茹是徹底傻了眼。
難怪許大茂一再叮囑她,對棒梗要多加小心,各方麵提防。
就這般大孝子的言論,換做是在村裡,父母早大巴掌扇了上去,辛辛苦苦把你養大,你居然嫌棄爹媽。
“大孫子,奶奶給你做主。”
“不是我聽小姨的牆根,是傻柱、閆阜貴、劉光天他們三個人組團聽小姨的牆根,我發現他們了,然後他們就給我腦袋上扣屎盆子,說我聽小姨的牆根,他們來抓我,我咬了劉光天一口,我掙脫了。”
現場的氣氛。
瞬間一緊。
街坊們都把他們的目光彙集在了傻柱等人的身上。
一個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爺。
一個是軋鋼廠的食堂主任。
你說他們帶著劉光天蹲許大茂的牆根。
這怎麼可能。
換做彆人。
這麼說。
街坊們沒準相信。
問題是現在指認傻柱他們的人,是四合院赫赫有名的盜聖棒梗,從小就是一個偷雞摸狗的主。
說的話。
能相信嗎?
一方麵是棒梗的人設深入人心。
另一方麵他們不敢得罪傻柱。
誰腦子進水了,去跟軋鋼廠二把手對著乾。
即便真是傻柱和閆阜貴蹲了許大茂的牆根,跟他們這些街坊又有什麼關係,四合院的人,誰不知道傻柱、閆阜貴、許大茂三個人交好啊。
莫說街坊們。
就是賈張氏。
此時也不相信棒梗。
因為睡覺前,賈張氏無意中發了幾句事關秦京茹和許大茂的牢騷,說秦京茹嫁了高枝,不認他們賈家這門窮親戚了,明天晚上請他們吃豬肉白菜餡餃子,人家都不怎麼高興。
棒梗當時好像朝著賈張氏嘟囔了一句,說他要給秦京茹和許大茂兩人一個沉重的教訓,讓他們再看不起賈家。
賈張氏還誇棒梗厲害,說他們賈家後續有人,等棒梗過幾年長大後,自己幫棒梗帶孩子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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