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媽看不明白的事情,劉光天卻在極短的時間內想明白了,一想到自己要被連累,瞬間頭大如鬥。
既然事情是因傻柱而起。
也得由傻柱而終。
傻柱雖然還是倉庫保管員,但人家的朋友許大茂,卻接過了劉海中的接力棒,成了僅次於李副廠長的二號人物。
巴結上傻柱,就等於巴結上了許大茂。
打著這樣的算盤。
劉光天朝著二大媽嚷嚷了一句‘我去找傻柱喝酒’的話,扭身就要出門,卻被二大媽給一把拽住了。
“光天,你去找傻柱喝酒,正好順帶嘴的跟傻柱解釋解釋,就是他家的自行車,是當初你爹為支持軋鋼廠老年突擊隊的工作,從傻柱手裡征用的,傻柱想要自行車,讓他去軋鋼廠找許大茂要去,跟你爹沒有關係,憑什麼你爹要賠償傻柱的自行車。”
“什麼自行車?”
“軋鋼廠那個保衛科,說你爹征用了傻柱的自行車,現在那輛車……。”
二大媽把自行車的事情。
朝著劉光天講述了一遍。
心裡早就炸毛的劉光天,此時更是火冒三丈。
都是爹。
瞧瞧人家的爹,做事情怎麼也得給自己留條後路,再看看自己的爹,做事情顧頭不顧腚,專門上演這個兔子吃窩邊草的戲。
大院內住著的二十七八戶街坊。
都被劉海中給得罪死了。
剛才進院的那會兒,見家家戶戶都在包餃子,比過大年都高興。
人家這是在慶祝劉海中被擼了。
自行車的事情。
真以為就這麼容易被翻了過去?
想什麼美事情那。
劉光天瞪著吃人的猙獰眼神,惡狠狠看著劉海中,一屁股坐在了劉海中的對麵,扯著嗓子就是一頓教訓。
“爹,您真是我爹,我真是服了您了。”
扭頭望向了二大媽。
一臉的無奈。
這兩口子。
絕配。
真絕配。
遇到事情。
總喜歡往簡單琢磨。
軋鋼廠讓劉海中七天之內解決傻柱的自行車,明擺著這是要替傻柱出氣,說明李副廠長與傻柱的關係,不像外人看上去那麼簡單,說傻柱得罪了李副廠長,被李副廠長下調到倉庫當保管員了。
平日裡。
欺負欺負那些有問題的人。
也就算了。
偏偏要尋傻柱的麻煩。
“媽,您以為我去跟傻柱說說,傻柱就不計較自行車的事情了?那輛自行車,傻柱騎了好幾年,看著能有八成新,被我爹征用後,現在能有二成新就管不錯了。好自行車借,爛自行車還。我爹還不是了隊長,傻柱憑什麼不計較這件事?依著我的意思,您跟我爹最好商量商量,給人家傻柱買一輛新的自行車賠過去,要不然我在軋鋼廠沒有好日子過,您跟我爹也沒有好日子過。”
二大媽臉色被嚇白。
她以為把責任推出去,就不用賠傻柱的自行車了。
沒想到這裡麵還有這麼多事情,而且聽劉光天的意思,要賠傻柱一輛新車,新自行車加自行車票,沒三百塊下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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