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輛自行車一百八十塊,自行車票的話,一百二十塊差不多買到了,老劉征用了你的自行車,這三百塊,你拿著,自行車的事情,咱們就這麼過去了,至於彆的事情,咱今後慢慢處。”
錢直接放在了傻柱的麵前。
深怕傻柱把錢丟在她臉上,忙朝著於莉說了一聲回見的客套話,撒丫子的逃離了傻柱家。
身在屋內的傻柱和閆阜貴,隔著玻璃都能聽到二大媽雙腳急速踩在地麵上發生的踏踏聲音。
“傻柱,要不要三大爺幫你說幾句瞎話?”
傻柱聽出了閆阜貴言語中的那個意思。
無非還想再坑劉海中一筆錢。
他笑著搖了搖頭。
隨手把錢遞給於莉,
出聲安慰了閆阜貴幾句。
“三大爺,劉海中的苦日子,可在後頭那,你以為就咱四合院的這些街坊看他不順眼,我跟你說實話,軋鋼廠苦劉海中久已,都在背後罵他不是人,之前有老年突擊隊隊長的名頭作掩護,工友們不敢將劉海中怎麼著,現在不是了隊長,就是一個掏廁所的人,那些人能繞得了他,不相信的話,你明天下午守在院門口,好好打量一下劉海中就知道了。”
閆阜貴臉上總算有了笑模樣。
彆的不怕。
就怕劉海中有好日子過。
也是兩家結下了大仇。
心裡歎息了一句。
暗道了一句人才。
上任短短六十多天,鬨的四合院烏煙瘴氣,鬨的軋鋼廠民不聊生,人們都恨不得食其血肉。
想必真如傻柱所言語的那樣,劉海中沒有好日子過。
可惜。
閆阜貴不是軋鋼廠的人,沒法像軋鋼廠工人那樣,去親眼目睹劉海中悲催的一幕。
他端起酒杯。
將酒杯中的白酒一飲而儘。
“傻柱,三大爺想求你一件事。”
“三大爺,我曉得您要說什麼,是不是將劉海中苦悲的畫麵等晚上回來說書似的說給你聽啊。”
“對對對,我就是這麼想的。”
“說可以,但是不能白說。”
“虧不了你,酒菜三大爺都給你備好了。”
“我有媳婦,我得帶著媳婦一起。”
“於莉也一起過來嘛。”
“三大爺,您今天真大方。”裡屋收拾東西的於莉,打趣了一句,“彆明天又後悔了。”
“於莉,不能,三大爺現在可大方了。”
“是大方,大方的喝酒都不叫我,還得我不請自來。”
許大茂的聲音。
從屋外飛來,就在傻柱和閆阜貴兩人錯愕的時候。
屋門被推開。
帶著一身風塵仆仆氣息的許大茂,就這麼出現在了傻柱和閆阜貴兩人的麵前。
傻柱一愣。
閆阜貴一頓。
許大茂撇了撇嘴,瞪了一眼傻柱,瞅了一眼閆阜貴。
“看啥?沒見過我許大茂當隊長啊。”
“他這個樣子,我還真是第一次見。”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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