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會同意。
即便許大茂是好心,卻也要狠心的拒絕他。
因為有些事情,許大茂畢竟不知情,傻柱還不能明著跟他說。
“我得給其他的主勺大師傅一條活路走啊,要不然人家一準背後罵我,都是做飯的廚子,你傻柱怎麼霸道啊,算了,我可不想落個跟劉海中一樣上廁所都被人丟磚頭的下場。”
傻柱以開玩笑的方式。
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其實就是拒絕。
許大茂似乎早猜到傻柱會這麼回答,臉上閃過了一絲矛盾的無奈,他忽的把話題扯到了李副廠長的頭上。
經許大茂這麼一說。
傻柱才曉得自己不肯回食堂當主任的決定,居然被李副廠長給提前猜到了。
李副廠長跟許大茂說,說傻柱是個能看到長遠的主,風起雲湧的軋鋼廠,可不是當出頭鳥的最佳機會。
聰明的人,都會儘可能的隱藏自己。
傻柱就是李副廠長眼中的聰明人,說傻柱好不容易脫身,不會再輕易踏進那個旋渦。
許大茂不信。
李副廠長甚至還跟許大茂打了一個賭局。
一根小黃魚。
傻柱去食堂當主任,李副廠長賠給許大茂一根小黃魚,傻柱繼續留在四號倉庫當保管員,李副廠長賠許大茂一根小黃魚。
這場賭局。
李副廠長勝出。
用傻柱當賭局的話,許大茂不會跟傻柱聊,他說了一些李副廠長對傻柱的見解。
聽著許大茂轉述的李副廠長對自己的認知,傻柱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沒想到他能在李副廠長的心中,占據這麼重要的一個位置。
想想。
李副廠長這種人,還真是天生的弄潮兒,
上一世。
李副廠長在軋鋼廠一言九鼎。
事後。
那些人都遭了報應。
唯獨李副廠長屁事沒有,不但安全的落地,還能趁著當時的利好條件,成了最先起來的那一批人。
許大茂在上一世也不錯。
人均月工資不到一百塊錢的年代,許大茂穿著西裝,打著領帶,帶著金鏈子,手拿大哥大,也是一副錢多得主。
跟李副廠長合夥倒騰電視機,劉海中一家人參與,閆阜貴一家人參與,唯獨甩掉了吃中間提成的許大茂。
拿了一萬塊提成的許大茂,不甘心自己就吃這麼一點紅利,打了舉報電話,將劉海中一家人的積蓄,把閆阜貴一家人的積蓄,一股腦的砸了進去,事後還落了個好心人的好名聲。
傻柱可不是羨慕。
而是從這些事上,看出李副廠長與許大茂兩人的不同。
這兩人都說他不錯。
可見傻柱委實是個不錯的人。
傻柱都想衝著鏡子中的自己磕一個。
“許大茂,這件事就這麼說定了,我就在四號倉庫當保管員了,省的麻煩。”
“我覺得傻柱的提議不錯,能不被人惦記,還是儘量不被人惦記的好。”閆阜貴一臉的怨恨,“三大爺就是被人惦記成了現在這樣。”
“得得得,聽你們兩個人的話,不過傻柱你放心,從今天開始,沒有人在欺負你。”
“有你許大茂在前麵擋著,誰敢?惹我就是不給咱們許隊長麵子。”
“傻柱,我就不喜歡你這種嘴臉,得了便宜還賣乖,也不曉得當初嫂子怎麼就看上了你。”
“咱好賴也是一個有為青年好不好。”
“彆吹牛了,喝酒。”
手中的酒杯。
剛剛端起。
就聽得一聲清脆的“哢嚓”聲音從外麵傳來。
這聲音。
&n熟悉了。
砸玻璃啊。
都不用有人叮囑,院內瞬間擠滿了看熱鬨的人,從他們嘴裡飛出的聲音,佐證了還在屋內喝酒的傻柱三人的猜測。
極有可能是四合院的人,趁著夜色砸了劉海中的玻璃。
這才是報應。
真正的報應。
傻柱看著麵前的酒杯,心中又是一聲輕歎。
人不能作惡。
天不收你。
人也得收你。
記得上一輩子,也是劉海中辦了傻柱,把傻柱關在了軋鋼廠的保衛科,非要傻柱交代一些情況,比如為什麼接濟秦淮茹,天天用什麼東西接濟秦淮茹等等。
因為那時的傻柱,腦子一根筋,偏偏還是秦淮茹的舔狗,擔心交代了實情,會把秦淮茹給牽連進來,硬挺著不交代。
是聾老太太大晚上砸了劉海中家的玻璃,以自己一隻腳踩進棺材的身體,命令劉海中把傻柱給放了出來,要不是聾老太太出頭,就算傻柱不交代情況,他也得挨一頓暴揍。
兩世為人。
發生了很多的變化。
聾老太太死了。
易中海死了。
一大媽遠走。
唯獨沒變的事情,是劉海中家的玻璃依舊會被砸。
“許大茂,瞧見沒有,你要是作惡了,劉海中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
傻柱開玩笑的警告。
卻讓許大茂變得一本正經起來。
看了看傻柱。
看了看閆阜貴。
“傻柱,三大爺,我知道要怎麼做,放心,肯定不讓你們擔心。”
三人又開始喝酒。
直到把最後那瓶白酒喝完,許大茂和閆阜貴兩人才搖搖晃晃的離開了傻柱的家,傻柱站在門口,看著閆阜貴朝著前院走去,看著許大茂向著後院走去,直到看不到兩人的身影,才放心大膽的回到了自家。
喝酒的酒攤子。
被於莉給收拾了一個乾淨。
可見家有一位賢惠媳婦的重要性。
傻柱趁著兩孩子都睡覺的機會,抱了抱於莉,就在想要表達一下自己身為丈夫對妻子的問候的時候。
睡醒的衛國,睜開朦朧的眼睛,朝著站在地傻柱,叫了一聲。
“媽!”
傻柱無語的看了看在他身後站著的自家媳婦,又瞅了瞅坐在床上喊媽的衛國,這孩子,明明隻能看到他爹,卻非要喊個媽出來。
於莉一把拉開傻柱,邁步來到衛國跟前,抱著兒子哄了幾下,小屁孩又乖乖的去見周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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