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大院大會
自從劉海中被擼掉了軋鋼廠老年攻堅隊隊長的頭銜後,整整十年,四合院便在沒有召開過大院大會。
這突然一開。
還真給了街坊們一種小彆勝新歡的意味。
稀奇之外,大家也都充滿了期待,主要是當下的政策,它需要一個明確的明示,給街坊們一顆定心丸吃吃。
比如最近街道推出的房屋變私。
一些街坊看到傻柱買了房子,還一次性買了好幾個人的房子,便有樣學樣的一起跟著買。
這樣的人。
僅占很小的一部分。
就拿紅星四合院來說,原先有二十七八戶住戶,現在也就剩下二十一二戶人家,這二十一二戶街坊中,隻有七八戶街坊做了跟傻柱一模一樣的買房事情,剩餘的十四五戶街坊,處在強烈的觀望中。
像賈家那樣想買房卻沒有錢的人家。
也就賈家一家。
絕大多數街坊,心裡憋著一口氣,擔心自己如傻柱那樣花錢買房,還一次性買了好幾間房子,會讓他們背上這個富裕戶的名聲。
害怕被找麻煩。
軋鋼廠那些有錢人家,前些年都被劉海中給收拾了一個乾淨,擔心自己也會落個如婁曉那樣一家人被收拾的下場。
純粹那種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心思。
不像傻柱那麼坦然。
不少人還私下嘀咕,對傻柱持著那種看熱鬨巴不得傻柱倒黴的心思。
尤其以賈家最為明顯,賈張氏不止一次跟秦淮茹發牢騷,直言傻柱沒準那天就被抓起來了,到時候傻柱家的房子會被沒收,賈家也就不擔心被趕出四合院了。
見有人組織開大院大會,忙各懷心思的出現在了院內。
主持會議的人。
是閆阜貴。
彆看老扣天生算計,向來把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的口頭禪掛在嘴邊,他卻成了四合院三位管事大爺中碩果僅存的一位。
一大爺易中海因為跟秦淮茹亂搞,又被爆出了滅殺賈東旭的事情,十多年前就身死道消火葬場了。
二大爺劉海中由於犯了原則性的錯誤,被人追究了後賬,落了個被蹲二十年的下場。
唯有閆阜貴屁事沒有。
大院大會上,那張彰顯易中海三位管事大爺權利的實木桌子,現如今也僅坐著閆阜貴一個人。
此時此刻。
閆阜貴把裝滿了茶水的大茶缸,當做驚堂木的使喚了起來,在桌子上微微磕巴了幾下,當街坊們的目光都彙集在閆阜貴身上的時候,閆阜貴忙輕輕的咳嗽了幾下,他打開大茶缸的蓋子,喝了三四口茶水,潤了潤嗓子,又整理了一下眼鏡,隨即便從口袋裡麵掏出了一份被他很認真折疊在一塊的紙張。
街坊們的目光,又從閆阜貴的身上轉移到了閆阜貴手中的文件上麵。
都不瞎。
看到了紙張上麵清晰印刻著的街道字樣。
心道了一句。
閆阜貴這是要傳達街道的最新指示吧。
賈張氏之流,都打起了她們的精神,還指望著政策變動,好讓他們坐享傻柱房子的紅利,一個個凝神靜氣的看著閆阜貴。
閆阜貴環視了一眼街坊們,打開了手裡的文件。
“簡單說幾句,從劉海中被擼掉隊長的頭銜後,咱們四合院就再沒有開過這個大院大會,差不多有十年的時間,端端是物是人非,說實話,看到這些,心裡真有幾分感觸。”
“三大爺,您彆就感慨了,您就說什麼事情吧。”一個急性子的街坊,出言催促了幾句,“您把街道的最新指示,跟我們傳達傳達,是不是房子的事情?”
“三迷糊,還真讓你給猜中了。”閆阜貴揚了揚手中的文件,“真是房子的事情。”
“合著還真是房子的事情,三大爺,不瞞你說,這幾天我晚上連覺都不敢睡,你說買房吧,擔心落個婁曉娥的下場,不買房吧,又擔心我們家的房子變成了彆人家的房子,愁的都開始掉頭發了,整宿整宿的睡不著覺。”
賈張氏的聲音。
緊跟著響了起來。
現場諸多街坊當中。
唯有她盼著在回到之前。
說句不怕街坊們笑話的話。
賈張氏剛才出門的時候,心裡都已經盤算好了如何霸占傻柱房子的事情。
順著三迷糊的話茬子,故意陰陽怪氣的刺激了幾句傻柱。
“有些人,手裡有幾個糟錢,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一出手就是好幾個家人的房子,也不怕被雷給劈了,依著我老婆子的意思,第一個挨收拾的就是他,整日人五人六,有錢說沒錢,有房子也不借,這樣的人,還有臉跟我老婆子做街坊。”
麵對賈張氏的指桑罵槐。
都沒用傻柱出麵。
自有街坊替傻柱出頭。
天底下。
沒有不透風的牆。
傻柱手中握有五個入廠指標的事情,已經被某些有心人給知道了。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就衝傻柱手中的入廠指標,便要幫傻柱對付賈張氏。
拉關係呀。
“賈張氏,你晚上吃什麼了?好端端的怎麼滿嘴噴糞?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就麻溜的閉嘴,你不說話,沒有人把你當啞巴。”
“李大頭,我說傻柱,跟你有什麼關係?”賈張氏回懟道:“磕瓜子磕出一隻臭蟲,你算哪門子大蔥。”
“看不慣行不行?何主任甭管買多少房子,那是用人家的血汗錢買的,不像有些人,明明想買房子,卻由於沒錢,一個勁的琢磨歪門邪道,賈張氏,棒梗給你郵錢來了嘛?還指望棒梗媳婦給你錢,臉真大。”
傻柱這才知道。
賈張氏萬般無奈之下。
居然打起了算計棒梗的主意。
瞧賈張氏臉上難堪的表情,就知道賈張氏的算計,其實並沒成功。
“行啦,都少說幾句,尤其是你賈張氏。”閆阜貴臉上的表情,活脫脫一隻狡猾的狐狸,他也打起了傻柱工作指標的事情,“傻柱一沒有招惹你,二沒有氣你,你跟傻柱鬥得哪門子的氣?這也是傻柱大人不記小人過,懶得跟你一般見識,換成彆人,早收拾你了。”
見賈張氏還要辯解。
閆阜貴手一揮。
強硬性的打斷了賈張氏的說詞。
“彆說了,咱現在開大院大會,我手中的文件,是王主任挨家挨戶下發的手寫件,上麵還蓋著街道的公章。”
閆阜貴把文件內容。
朝著眾人展示了一下。
借此說明文件的真實性。
避免某些人雞蛋裡麵挑骨頭,胡亂瞎咧咧。
“一共兩件事,第一件事,就是剛才三迷糊說的房子的事情。”
“他三大爺,是不是房子的產權又要歸軋鋼廠了?”永遠想著好事情的賈張氏,急不可耐的反問道:“要不然街道不至於下發文件,我老婆子就說,房子是軋鋼廠,咱們是軋鋼廠的工人,擁有居住的權利,這要是變成私人的,軋鋼廠還是咱們軋鋼廠人的軋鋼廠嘛?”
“賈張氏,能不能彆打斷我的話?”
出言埋怨了賈張氏一句的閆阜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