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
於莉的語氣。
帶著一絲不解。
莫說她。
院內的好多人都不明白傻柱為什麼一千塊就把房子給賣掉了,就衝劉家兄弟的表現,就知道這件事不簡單。
“有些東西,不是說拿就拿的,那些東西,拿著燙手。”
聽聞傻柱這麼解釋。
於莉的臉上閃過了幾分後怕之情。
也是經傻柱這麼一提醒,才想起了某些事情。
“孩他爹,咱媽今天上午來咱們家了,跟我說了一件事,他們大院那個王曉峰你知道吧?”
紡織廠的職工。
算是一個不是劉海中的劉海中。
也當了紡織廠的隊長。
然後被擼掉了。
“紡織廠的那個老板的兒子回來了,說是什麼外的什麼什麼的商,出示了一份他們家的家業名單,保衛科從王曉峰家裡找出不少東西,都是那個紡織廠老板的東西,原本王曉峰吃二十年的免費飯,聽說要改吃花生米,王曉峰的兒子和閨女也進去跟王曉峰作伴去了,王曉峰的媳婦當場暈了過去。”
“劉家的事情,咱們彆管,咱們過好自己的好日子就成。”
傻柱瞅了瞅窗戶外圍坐在一塊閒扯淡的街坊們,似乎還聽到了類似劉家怎麼怎麼的話語聲音。
就衝街坊們的反應。
劉家三兄弟就不能有好。
倘若沒有當眾高價買房這一事。
他們的事情還可以暗地裡偷摸摸進行。
一千塊把房子買回來。
本身就是話題。
街坊們不傻,自然要往這個財寶上麵想,劉家三兄弟想要偷摸摸的挖寶,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院內可有熱心的街坊,打著院內納涼的旗號,蹲在了後院,巴巴的聽著劉家老房子裡麵的動靜。
關鍵劉家三兄弟也不齊心。
真是各懷鬼胎。
都擔心被對方獨吞了財寶,自從房子過戶給劉家三兄弟之後,三兄弟便全都擠在了劉家,吃喝拉撒都在一塊。
這件事看似傻柱吃虧了。
其實是傻柱獲利了,多掙了好幾百塊錢,又把麻煩甩給了劉家人。
他朝著於莉叮囑起來。
“媳婦,這件事咱們什麼都不知道,就知道劉家三兄弟花一千塊把他們家的老房子給買了回去。”
“當家的,我知道要怎麼說。”於莉仿佛想起了什麼,朝著傻柱道:“孩他爹,衛國的事情,你想好怎麼解決了嗎?”
衛國!
他怎麼了?
傻柱皺著眉頭。
盯著於莉。
想不明白何衛國到底怎麼了。
“你糊塗了啊,去鄉下啊,衛國今年十五了,再過兩年,探到了去鄉下的年紀,棒梗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舍不得衛國,這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還活不活了。”
傻柱無語的搖了搖頭。
理解於莉。
畢竟是做母親的。
有些事情,沒法跟於莉說,說了於莉也不相信,比如兩年後,取消了這個去鄉下的紅利,現在就算傻柱跟於莉說,於莉依舊會擔心。
隻能胡亂的安慰著於莉,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廢話,什麼我到時候想辦法,什麼我把衛國安排到餐廳上班。
……
“媽,街坊們怎麼回事?我回來的那會兒,聽他們說什麼買房,什麼一千塊錢,怎麼了嘛。”
秦淮茹喝著稀粥。
啃著饅頭。
巴巴的朝著賈張氏發問道。
已經吃完了晚飯,忙活著寫作業的槐花,替賈張氏進行了回答。
“媽,傻柱叔把後院老劉家的房子賣給了光天哥他們,你知道光天哥他們花了多少錢嗎?”
一根手指頭。
豎在了秦淮茹的麵前。
“一千塊,整整一千塊,我活這麼大,第一次見到這麼多的錢,傻柱叔真夠厲害的,三百六十塊的房子愣是賣了一千塊。”
“啊!”
秦淮茹驚訝了一句。
劉家人把老房子買回來這事,已經嚇到了她。傻柱開價一千、劉家人還價一千這事,更是嚇到了她。
環視著賈家的房子。
泛起了一股淡淡的苦楚。
一千塊。
估摸著能買兩間賈家的房子。
這就是人與人的差距嗎?
他們賈家還在為自家房子能不能保住而犯愁,那頭的傻柱已經用房子掙到了六百多塊錢。
哎。
一聲歎息。
從秦淮茹嘴裡發出。
“媽,我今天回來的路上,看到有人往出租房子,房間比咱們賈家的房子小一點,位置也不好,一個月五塊錢。”
賈張氏知道秦淮茹的意思。
無非保不住賈家的房子,又不想回到鄉下老家,那麼便隻能租房子居住。
一個月五塊。
的確夠貴的。
貴也沒有辦法。
誰讓他們賈家沒錢,也沒有本事。
“淮茹,二癩子他娘,你知道吧?”
“怎麼了?”
“他娘做布鞋掙錢,一個月能補貼家裡十多塊錢,到時候實在沒有辦法,媽做鞋掙錢,棒梗回來需要錢,小鐺回來也需要錢,對了,你完了抽時間去一趟棒梗那裡,看看那裡出現了差錯,怎麼彆的人都回來了,就棒梗回不來,就算娶了媳婦,他們總的給咱們一個說法吧,總不能讓咱們棒梗一輩子就待在鄉下吧。”
“過幾天吧,我請個假。”
“實在不行,把那個寡婦帶回來也行。”
賈張氏做了兩手準備。
那個寡婦當初之所以挑中棒梗。
一方麵是棒梗好拿捏,不假思索的中了人家的圈套,另一方麵是想跟著棒梗一起回城內享福。
胳膊拗不過大腿。
人家不放棒梗一個人回來。
便隻能兩口子一起回歸。
大不了想辦法拆散棒梗兩口子,再把寡婦趕出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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