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瘋狂了吧!
“馬哥!”
“秦淮茹,你兒子棒梗欺負我兒媳婦,我怎麼就不能欺負你了?誰也彆怨,就怨你兒子棒梗不是個好東西!那麼多下鄉的人,你兒子棒梗一天到晚的瞎聊,他對佳紅打著什麼主意,我清楚,以為鄉下人好糊弄,好欺負,想翻臉不認人,扯淡,將他留下,就是他的報應。”
秦淮茹停止了掙紮。
她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棒梗著想啊。
今次前來。
不就是為了棒梗嗎。
“奇怪人,你也彆拿虛話糊弄我,我這個人,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前提條件是我有好處,你隻要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我可以出麵讓狗蛋他們全都留下,至於你怎麼跟石佳紅說,那是你的事情,你同意了,咱們就開始,不同意,我現在就放你離開。”
老馬頭的手。
指向了一旁的屋門。
租客的做派。
讓秦淮茹遲疑了起來。
“你說話算話?”
秦淮茹看著老馬頭。
她一個寡婦。
有什麼可怕的。
無非擔心被老馬頭吃乾抹淨,還沒辦成事情。
“你也可以不相信我,隨便你。”老馬頭的臉上泛著吃定了秦淮茹的坦然,“想離開,我不攔你,隻不過離開後,在想回來,就不是現在這個價碼了。”
秦淮茹歎了一口氣。
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數天前,她為了請假,跟軋鋼廠的那個小李副廠長玩了一場不能說的遊戲,本以為到了村裡,就沒有了這些亂七八糟的狗血事情,卻沒想到還是沒有躲得過去,眼前這個老馬頭也想跟她秦淮茹玩遊戲,說的話還這麼的不客氣。
秦淮茹沒有跟老馬頭講條件的資格。
事情的主動權。
不在她手中。
誰讓棒梗做了讓秦淮茹無地自容的事情!
要不是棒梗睡了石佳紅,秦淮茹也不至於兩頭受氣。
一絲苦澀。
湧上了秦淮茹的心頭。
猶豫了片刻。
同意了這件事。
反正又不是了第一次,沒什麼大不了的。
“馬哥,你隻要在這件事上麵站到妹妹這頭,讓你大侄子棒梗順順利利的回到城內,咱們之間什麼事情都可以談。”
“這麼說你同意了?”
“我有不同意的資格嗎?”秦淮茹反問著老馬頭,“希望馬哥不要辜負了我這片疼兒子的心意。”
“放心吧,一切包在我身上,你隻要讓我得償所願,我就讓你得償所願,把狗蛋他們三個孩子留在我身旁。”
“燈!”
秦淮茹指了指屋內的電燈泡。
她有自己的顧慮。
不想在燈下做這些事情。
“我膽小怕黑。”
&n膽小,你膽小不會將我堵在家裡做羞羞的事情了。
很快。
老馬頭行動了起來。
秦淮茹緩緩的閉上了雙眼,一副你隨意的姿態。
“老婆子,你看看咱家的驢喂了沒有?”
就在秦淮茹認命的當口,老馬頭忽的朝著外麵喊了一嗓子,嚇得秦淮茹騰的一聲把老馬頭給推得遠遠的。
怎麼還跑出了驢的事情。
不對。
是院內怎麼還有彆的人在?
原本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
這要是有了外人。
還如何是好?
她秦淮茹要臉不要臉了。
“馬哥。”秦淮茹泛起了打退堂鼓的心思,這事情啥時候都可以做,今天卻不行,有第三目擊證人啊,“要不我先回去了,棒梗和石佳紅的事情,咱明天商量,我一時半會兒不會回去。”
“沒事!”
“有人啊。”
“你嫂子在喂驢。”
老馬頭詳細解釋起來。
秦淮茹這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好端端的為什麼有了毛驢的事情。
是暗號。
咱家的驢喂了沒有,這是開始的信號。
咱家的驢在喂一喂,這是繼續的信號。
咱家的驢已經喂好了,這是挺直的信號。
認命吧。
秦淮茹坐在了凳子上。
年久失修的凳子,響起了不堪重負的抗議。
十多分鐘後。
伴隨著一聲毛驢已經吃飽了的聲音,屋門上麵的門栓被扒拉到了一旁,秦淮茹一臉潮紅的從屋內出來。
臨近離開的時候。
不放心的叮囑了一句。
“馬哥,咱說好的,狗蛋三個孩子要留下跟您過日子。”
“棒梗媽,我這個人一口唾沫一個釘,答應你的事情,你放心吧。”
“那我走了。”
秦淮茹出了老馬頭的院落,朝著石佳紅所在的院落走去,昨天晚上,她就睡在石佳紅家裡,跟石佳紅的母親見了一麵。
石佳紅的母親不同意石佳紅跟著棒梗進城,也不同意狗蛋他們去,說是去了受欺負。
很可惜。
石家的事情,石佳紅的母親卻主不了事情,走與留,要看石佳紅的意思,還要看石佳紅父親的意思。
一路上。
氣的罵娘。
主要是罵棒梗,言之鑿鑿的問候著棒梗的八輩祖宗,直言自己現在的遭遇,都是因為棒梗的不作為引起的。
老馬頭剛才說的很對,那麼多來村裡乾活的人,為什麼就棒梗中了石佳紅的詭計,他要是坦坦蕩蕩,不至於落到現在這個地步,自己倒黴不說,還連累了母親秦淮茹。
一切的一切。
都是因為棒梗下鄉引起的。
如果不是出了意外,棒梗根本不至於來到這裡。
就因為棒梗的事情,賈家最少已經花出去一千五百多塊了,跟石佳紅的離婚,著急還的花錢。
秦淮茹也付出了一切。
最可氣的事情,是老馬頭一嘴的口臭,差點熏得秦淮茹給當場暈過去。
回到家。
在院落裡麵遇到了棒梗,把自己剛才跟老馬頭說的事情,朝著棒梗叮囑了一遍,說自己都給他安排好了,讓棒梗晚上想辦法跟石佳紅談一下,看看石佳紅有什麼條件,怎麼才能跟棒梗去離婚,要多少錢,儘可能的提出來。
棒梗扭頭回了屋,跟石佳紅談事情去了。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