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家的事情。
看可以。
參與得不行。
萬一被賈張氏訛詐上,可就大大的不美了。
賈張氏看到街坊們出來,惱怒剛才自己挨了巴掌,又氣棒梗和槐花的白眼狼,死活要送自己回老家,想要集街坊們的人力反拿捏棒梗他們,便把主意打在了閆阜貴的身上。
四合院三位管事大爺,就閆阜貴一個人碩果僅存,不找閆阜貴找誰?
“他三大爺,你可得給我老婆子做主啊。”
閆阜貴一個沒注意,被賈張氏抱住了他的腿,臉上閃過了幾分淡淡的無奈,看了看眾人,又瞅了瞅棒梗他們,朝著賈張氏勸解起來。
“棒梗奶奶,你鬆開,你有什麼事情,你說話就成,你彆動不動就抱人大腿,這種行為是不對的,再說了,現在街道有政策,四合院管事大爺的製度取消了,從今往後,沒有了管事大爺,我跟你賈張氏一樣,純粹一個平頭老百姓,你讓我做什麼主?我就算想給你做主也不成,院內的街坊們誰聽我閆阜貴的話。”
“我不管,我就找你。”
賈張氏明擺著要撒潑。
也是沒辦法。
不撒泡她就得被送回鄉下老家。
享福跟不享福。
賈張氏分得清楚。
“棒梗媽,你說句話啊,棒梗,槐花,你們也彆看了,快過來搭把手,將你奶奶攙回賈家。”
“我不回賈家,這賈家我老婆子回不去了。”
賈張氏嗷的一聲。
揚天痛哭起來。
在四合院內沉寂了十多年的亡靈召喚師賈張氏,此時再一次上線,當著無數街坊們的麵,說著自己的難。
“東旭,你快睜開眼看看吧,你的好媳婦秦淮茹要把給我這個媽送回鄉下老家,你的好兒子棒梗和你的好閨女槐花他們不幫我,還要連夜送我回鄉下老家,我容易嗎?我一個寡婦,將你辛辛苦苦的拉扯大,沒過幾天好日子,我白發人送黑發人,我的心,哇涼哇涼,東旭,媽的好兒子,你快幫媽出出頭,媽也是沒辦法,媽回到鄉下老家,也就死路一條,媽現在這個身體,還能種地嗎?老賈啊,你死了,你到享福了,留下我老婆子一個活著乾受罪,兒子走了,兒媳婦不孝順,孫子和孫女也是白眼狼。”
人群中。
站立的傻柱。
心中泛起了幾分淒涼。
他從賈張氏哭哭啼啼的淒慘一幕上,看到了昔日的自己的影子。
上一輩子,自己也像賈張氏這麼委屈巴巴的求著棒梗、小鐺、槐花,讓自己在四合院裡麵安享晚年。
那一幕畫麵。
他一直不敢忘記。
……
“傻柱,我給你尋了一個住的地方,你那天搬過去吧。”
“你叫我什麼?傻柱?我是你爸!”
“什麼我爸,你啥時候成了我爸?我爸叫賈東旭,你叫何雨柱。傻柱,彆鬨笑話。我不是你兒子,你不是我爸。”
“我跟你媽秦淮茹結婚了,你不就是我兒子嗎?”
“哥,看你將咱爸給氣的。”
槐花的發聲,讓傻柱錯以為槐花跟他站在一塊,殊不知,是傻柱自作多情了,就在傻柱想當然的時候,槐花朝著傻柱圖窮匕見的說了幾句話。
“爸,您說您是我們的爸,天底下沒有不為兒女考慮的父母,您住在四合院裡麵,我們看著生氣,心裡也彆扭,您都說您是我爸了,您發揚發揚風格,您搬出去住,我哥給您付了三個月的租金。”
傻子都聽明白槐花言語中的意思了。
這是讓他自己掙錢租房。
換言之。
傻柱被賈家三白眼狼掃地出門了。
“爸,您彆這麼看著我們,這些都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情,換成彆人,給沒有關係的老頭老太太也就一個月的租金,我們一次性給了人家三個月的房租,瞧瞧,我們多麼的孝順您,您啊,偷著樂吧。”
“我不去,我有兒子,我憑什麼去外麵住?”
“您有兒子?誰是您兒子?”
“何曉是我兒子。”
“哈哈哈…。”
棒梗、槐花、小鐺齊齊發笑起來,尤其棒梗,笑的更是上氣不接下氣,還捂著自己的肚子狂笑不已。
“你們。”
“傻爸,您糊塗了?您當初可跟何曉說過,說您沒有他這個兒子,說您有我們三個就可以了。”
“小鐺。”
“傻爸,聽我一句,您搬走吧,這院裡,沒有你容身的地方了。”
“這是我的房子。”
“房產證上麵寫的名字是賈梗、賈鐺、賈花,沒有你何雨柱的名字,您說這是您的房子,您拿出來證據來?”
“小鐺,你也要趕走我?”
“不是我要趕你走,是你留在這裡不合適。”
“你說過要給我養老的?”
“那會兒說要給你養老,現在不想給你養老了,不行啊。”
“你們跟他廢話什麼,將他趕出去就好!”
“姐,聽哥的話,咱們把傻柱趕出去,又不是親爹,非要擺親爹的架勢。”
傻柱被賈家三頭白眼狼趕出了四合院。
那時候的他。
也像賈張氏這麼哭泣,言語中罵了易中海,罵了秦淮茹,說他們毀掉了自己的一輩子!
站在傻柱跟前的於莉,察覺到了傻柱的不對勁,用手碰了碰傻柱,問了一句。
“孩他爹,你沒事吧?”
從不好回憶中回歸神魂的傻柱,大口的喘氣了一下,朝著於莉笑了一下,示意自己沒事,隨後又把目光望向了賈家。
看著秦淮茹、棒梗、槐花、賈張氏,他的身體莫名的泛起了一陣淡淡的顫抖,拳頭下意識的緊攥了起來。
本以為自己釋然了。
現在才發現。
所謂的釋然,僅僅就是虛幻的假象,對賈家的恨意,自始至終一直藏在了傻柱的內心最深處。
一絲戾氣。
湧上了傻柱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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