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著賈張氏的安排,各自躺在了床上。
沒脫衣服。
穿著秋衣秋褲。
伴隨著電燈的拉滅。
屋內也變得黑漆漆一片。
令人詭異的事情,棒梗、槐花、秦淮茹、賈張氏四個人都沒有睡意,在夜幕的籠罩下,各自大睜著眼睛,想著今後的那些事情。
棒梗躺在外屋,雙手枕到頭下,盯著壓根看不見的房頂,陷入了沉思。
賈家的境況。
他身為賈家男丁,豈能不知道。
那會在院內,棒梗一直偷悄悄的打量著尤鳳霞,見尤鳳霞自始至終沒有理會自己,甚至看都沒看自己。
便覺得有些不妙。
就賈家現在的房子,尤鳳霞不可能嫁給他。
跟當初賈東旭娶秦淮茹一樣,她們兩口子睡在裡屋,秦淮茹和賈張氏加槐花睡在外屋。
不方便辦事情。
突然覺得秦淮茹做的很對,賈張氏真成了賈家的累贅,拖延了棒梗娶媳婦的後腿,家裡要是再留下賈張氏這個奶奶,棒梗想娶媳婦便也隻能靠做夢了。
槐花過幾年大了,身為女娃,總是要嫁人的,送賈張氏去鄉下後,賈家就剩下三口人,棒梗跟尤鳳霞兩口子加秦淮茹。
秦淮茹有軋鋼廠的工作,還可以伺候尤鳳霞和棒梗兩口子。
孝順的棒梗,都開始給秦淮茹安排工作了,他準備讓秦淮茹當伺候她們兩口子的老媽子。
但是如何讓尤鳳霞嫁給自己。
棒梗一時間還真的想不到辦法,首先賈家的住房條件要改觀,其次是自己的工作要落實,棒梗可不想去軋鋼廠掏廁所,他猜測尤鳳霞也不會嫁給一個從事掏廁所工作的男人。
院內還有情敵。
真不是一般的難。
棒梗想著想著,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不長時間,便有呼嚕聲響起。
裡屋大床上麵躺著的三人,心道了一句,真是無事人睡得安然覺,棒梗這場合,還能去會周公,厲害。
槐花想的事情,是如何遠離賈家,她莫名的擔心起了百旭餐廳的工作。
早知道今日。
何必當初。
後悔了。
秦淮茹心裡琢磨著如何利用賈張氏,棒梗的婚事耽誤不得,還有工作,也得儘可能的張羅一下。
想著自己還可以依靠誰。
翻來覆去的想。
最終卻沒有想出一個合理的解決辦法。
下意識的側過了身軀。
看到賈張氏側臉對著自己,秦淮茹忙把自己的身軀朝著另一邊翻了過去,給了賈張氏一個後腦勺。
她不知道的事情。
是等側過臉後,原本閉目做熟睡狀態的賈張氏睜開了她的雙眼,看著秦淮茹的後腦勺,賈張氏的臉上泛起了幾分無奈。
知道秦淮茹恨自己。
卻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誰知道院內有人眼紅寫了舉報信啊。
再說了。
賈張氏還懷疑秦淮茹壓根沒有給棒梗找到工作,所謂的給棒梗找到了工作,就是將她趕走的計策。
棒梗現在是沒結婚,這尼瑪要是結婚了,賈家五個大人可怎麼睡啊。
越想越愁。
還怨恨起了自己。
當初要是沒有上當受騙,手中握有一千多塊存款,買一套四合院的房子該有多好,省的像現在這樣被秦淮茹嫌棄,被棒梗討厭。
“哎!”
一聲無奈的歎息。
在賈張氏心底響起。
黑漆漆的環境下,她的心緒難得的靜了下來,等賈張氏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秦淮茹起床了,槐花也起床了,外屋的棒梗連人影也沒有了,問了一句秦淮茹,說棒梗去外麵上廁所了。
賈張氏翻身從床上坐直身子,將被褥疊好,穿著鞋下了地,簡單的洗了一把臉,啃了一個窩頭,跟秦淮茹說一會兒去街道給棒梗找工作。
看到斜對麵的傻柱,從屋內出來,手中拎著挎包,一副去上班的態勢,賈張氏忙緊走了幾步,衝出賈家的同時,也朝著傻柱嚷了一嗓子。
“傻柱。”
傻柱斜眼瞅了一眼賈張氏。
冷冰冰的樣子。
讓賈張氏的心,咯噔了一下,也讓屋內看著這一幕的秦淮茹泛起了糊塗,既然傻柱沒按好心,想要借著賈張氏算計賈家,他就不應該這麼對待賈張氏,難道真是自己錯想了傻柱,人家就是純粹的看不慣棒梗打賈張氏的行為。
“柱子,賈大媽沒彆的事情,就是想感謝你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咱院內就你替賈大媽出頭,賈大媽謝謝你。”
“你想多了。”撂了一句狠話的傻柱,也沒搭理賈張氏,推著自行車,朝著四合院外走起。
在院門口迎頭碰到棒梗,也當了一個沒看到,騎著自行車,朝著軋鋼廠走去。
留下了麵麵相覷的賈張氏和棒梗。
……
軋鋼廠。
楊廠長辦公室內。
傻柱笑嘻嘻的接過了楊廠長遞來的茶水,小小的丟了一個馬屁過去。
“楊廠長親自泡的茶水,聞著味,真是香。”
“得了,彆拍馬屁了,我還不知道你,說吧,有什麼事情。”
“其實也沒什麼事情,就是過來看看您,聆聽一下您的教誨。”
“去去去,沒工夫跟你閒扯淡,一大堆事情,百旭啥時候開業?”
“快了,估摸著一個禮拜。”
“大領導托我給你傳句話,好好弄,放心大膽的弄,出了事,他兜著。”
“有大領導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您要是見到大領導,您給他說,就說我說的,一定闖出一條康莊大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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