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捂著自己挨打的臉頰,看了看賈張氏,又看了看秦淮茹,最後落在了棒梗的臉上。
嫁給你,一天到晚的餓肚子。
“那現在要怎麼辦?將我嫁出去?給棒梗湊錢?”槐花冷笑了一聲,“我年齡不夠,我也不想變成第二個小鐺。”
發現找不到工作,也不能用工作緩解賈家局麵的賈家人,不得不重視起這麼一個容不得賈家人說不的事實。
質問起來。
“棒梗不能去掏廁所,傳出去,像什麼話,人家問棒梗是乾嘛工作的,說我在街道掏廁所,我要是女方父母,我也不能同意這門婚事。”
賈家現在的局麵,街坊們就是用腳指頭猜,都能猜個大概,家徒四壁的賈家,麵臨著棒梗娶媳婦的難題,一方麵是沒有多餘的房子,另一方麵是沒有工作,棒梗又背上了一個陳世美的名聲,女方父母來周圍一打聽,得知棒梗的所作所為,一準不能同意這門婚事。
棒梗抬起頭。
傻柱也是一個演技派。
現在的四合院內,除了閆阜貴跟賈張氏稱呼傻柱外,剩餘的街坊們要麼稱呼何主任,要麼稱呼何師傅,麵上不會跟傻柱過不去。
尤鳳霞是誰,是上一輩子坑的許大茂、閆解成他們家破人亡的主,賈張氏真要是將主意打在尤鳳霞的身上,賈家想好也難。
是棒梗娶媳婦?
沒有幾把刷子。
“賈家的事情?賈家怎麼了?”
直勾勾的看著在場的街坊們,一副我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懵逼樣子。
嫁漢,嫁漢,穿衣吃飯。
這賈家根本沒有她的地方。
心疼孫子和心疼兒子的賈家寡婦,異口同聲的喊了槐花的名字,語氣中,帶著一絲嚴厲的味道。
棒梗娶媳婦便也自能劍走偏鋒。
在秦淮茹和賈張氏兩人將她們目光落在槐花身上的時候,槐花小心翼翼的表明了自己的意見。
傻柱也沒有刻意去要求街坊們不要喊他傻柱。
不大的屋子,再尼瑪多個嫂子,還怎麼住啊。
“何師傅,你讓你們家向紅小心點,我猜測賈張氏肯定打向紅的主意。”
賈家。
“棒梗,你不想說點什麼嗎?”
嫁給了一個大小鐺十多歲的老男人。
賈張氏的臉色,不怎麼好看。
“賈張氏這是瘋了嗎?”傻柱發了一句牢騷,“不瘋能說出這話?她以為街道是她們賈家開的?”
槐花說的這些道理,她們未嘗不明白,隻不過心裡過不去那個坎。
閆阜貴估摸著也是看到了傻柱,笑嗬嗬的挪了過來,傻柱把剩下的小半包香煙丟在了閆阜貴的手中。
“賈張氏這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啊,怎麼想的,秦淮茹在軋鋼廠掏廁所,棒梗在街道掏廁所。”
見賈張氏和秦淮茹臉色全都變了。
“喊什麼?棒梗是你們的孩子,我槐花不是你們的孩子嗎?棒梗沒有工作,賈家就一間房子,拿什麼娶媳婦?靠做夢嗎?一個連掏廁所營生都不敢做的廢物,你們還要指望他什麼,也就生孩子那點事情了。棒梗,我要是你,我一頭撞死在了豆腐上。”
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
大睜著眼睛。
在槐花的臉上浮現。
秦淮茹的臉色,也不怎麼順眼。
真跟那位提醒傻柱街坊所叮囑的那樣。
“現在咱們賈家,四個大人,我沒有工作,我哥哥沒有工作,我奶奶坐著,我媽在軋鋼廠掏廁所,拿的還是最低的工資,也就勉強糊口,我哥哥娶媳婦,彩禮得花錢,結婚的那些置辦,也得花錢,酒席啥的,也得錢來張羅,沒錢,怎麼娶媳婦?領著人家女同誌看電影,你總得買票吧?卻逛公園,要不要給人家買點吃喝?”
這麼重要的事情,在賈張氏和秦淮茹眼中,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原本是想通過掙錢,給自己換個居住的居所,但是因為昨天晚上拍賈張氏馬屁的錯誤行徑,槐花被百旭掃地出門了,就算於莉跟她說的那麼客套,我們百旭是要招工,你也可以來應聘,但槐花清楚的知道,自己不可能進入百旭工作,就算進去,也會被想辦法穿小鞋的逼著離開。
秦淮茹抽的卻是槐花的右臉。
“啪!”
一天到晚的在村裡乾活。
“我是易中海的閨女?”槐花盯著賈張氏,“不是賈東旭的孩子?”
全都擠壓在了賈家的頭上。
“今天去衛國他姥爺家,專門買了一盒撐門麵的煙。對了,你們剛才在聊什麼?怎麼聊得這麼高興?是不是家裡要辦喜事?準備在哪裡擺酒?定下日子,跟我說一聲,人不來,禮錢得到。”
在學校內,槐花當著同學們的麵,譴責過易中海的所作所為。
看了看槐花。
槐花莫名的泛起了一股子邪火。
“奶奶,媽,我問你們一個問題,棒梗是你們賈家的孩子,我和小鐺就不是了嗎?”
賈張氏愁。
要不是因為你棒梗回城,也不至於發生這麼多的變故。
賈張氏的話。
“媽,奶奶,我覺得我哥哥可以去做掏廁所的營生。”
“槐花。”
閆阜貴接住傻柱丟擲來的香煙,看著上麵的字跡。
“棒梗,說你到底想要我們賈家怎麼做。跟你一起去的那些人,人家都好好的,屁事沒有,就你棒梗事多,睡了寡婦,逼著家裡給出了一千塊,為了給你湊錢,小鐺一輩子都毀掉了,你說說你,你好好的留在東北不好嗎,你回來乾嘛?就因為你回來,咱們賈家雞飛狗跳,你身為賈家的男丁,你倒是撐起這個家來呀,你躲在屋內,你讓奶奶去給你找工作,讓媽幫你找關係,你純粹就是一個廢物點心,自己球本事沒有,還要妄想當乾部,我把話撂下,就是那個掏廁所的工作,也是奶奶幫你找來的。”
“小鐺是,你不是,你的爹是易中海。”
從口袋裡麵掏出了一包開封的過濾嘴香煙,給在場的街坊們每人散了一支香煙。
賈張氏的話,讓她奔潰了。
“棒梗不是回來了嗎?”’
連帶著也恨起了帶棒梗回來的秦淮茹。
“何師傅,王主任給棒梗尋了一個掏廁所的工作,說什麼所長,如何乾,怎麼乾,都是棒梗自己說了算,賈家人不高興了,說王主任在欺負賈家,是看不起棒梗,死活不同意,王主任撂了一句狠話,說今後賈家找工作的事情,彆再找他,他不負責。”
還能堅持到現在。
從棒梗回城到現在,也就過了二十多小時,但賈家卻發生了很多的事情,在四合院內丟了兩次大臉。
槐花親生父親的秘密,秦淮茹一直沒跟槐花說,街坊們也都有意隱瞞。
她是易中海的閨女。
“媽。”秦淮茹瞪了賈張氏一眼,朝著槐花道:“槐花,彆聽你奶奶瞎說,你永遠都是媽的好閨女。”
相親就是一個天大的難題,更何況棒梗的名聲不怎麼好聽,還沒有掙錢的門路。
讓槐花頓住了,她傻愣愣的將自己的目光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一言不發的看著秦淮茹。
秦淮茹捂著臉。
哭了。
這就是不是答案的答案。
槐花扭頭衝出了賈家,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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