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自己好好的,儘可能的掙錢補貼家用,就可以改變自己在賈家的處境,改變自己在賈張氏和秦淮茹心中的地位。
殘酷的現實。
擊碎了槐花殘存的最後一絲期望。
棒梗的回歸,以及賈家人為了棒梗所做的那些事情,讓槐花不得不接受一個事實,她就算做的再好,在賈家人眼中,都是嫁人的外嫁之女。
大概是氣到極致的緣故,槐花不小心弄出了一些細微的動靜。
秦淮茹的目光,立時順著聲音的方向望來,腳步也輕輕的抬了起來。
槐花的心。
提到了嗓子眼。
牙也緊緊的咬著。
唯有這樣。
她才能努力讓自己不喊出聲音來。
萬幸要緊關頭,槐花身後的牆壁上麵,傳來了一聲貓叫,斜對麵又有腳步聲響起。
秦淮茹邁步朝著腳步聲傳來的方向跑去。
槐花趁著機會,把自己的身體從角落裡麵鑽出,朝著秦淮茹離去的背影,呆呆的看了幾秒鐘,扭頭朝著另一個方向跑去。
……
賈家。
收起了對槐花負氣出走愧疚的賈張氏,開始為棒梗的婚事操起心來。
此一時。
彼一時。
因為棒梗沒有進廠當乾部,也沒有一個正經的工作。
賈張氏製定的棒梗娶媳婦計劃,發生了一些額外的變故。
不得不打起斜對麵尤鳳霞的主意。
清了清喉嚨。
做起了棒梗的思想工作。
“棒梗,奶奶問你一句話,你對黨向紅有什麼想法沒有?”
見棒梗還在裝睡。
忙出言懟嗆了一句。
“我知道你在裝睡,你趕緊說,有沒有想法,不說話,是準備當死豬嗎?”
棒梗依舊沒吱聲。
腦海中卻想起了黨向紅風姿卓絕的一幕。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他自然是喜歡黨向紅的。
棒梗這個人,完美的避開了賈東旭和秦淮茹的一切優點,沒有遺傳賈東旭的好人品,沒有遺傳秦淮茹的俊秀,反倒將兩個人的那些槽點集於一身。
否則也不可能剛到東北鄉下,就開始跟人家小寡婦瞎聊,最終將自己給聊到了陷阱裡麵,娶了寡婦。
喜歡女人。
喜歡漂亮的女人。
尤鳳霞卻是一個漂亮的不成樣子的女人。
賈張氏這話,問了等於白問。
棒梗知道自己的情況,腦袋上的陳世美的帽子,窘迫的居住環境,沒有工作,尤鳳霞如何能看得上自己。
想必有好多人都在追求尤鳳霞,比如四合院後院的王亞雄,中遠的趙誌遠等等。
棒梗不回答賈張氏的問話,是因為他知道自己就算回答了,其實也屁事不管,反而要徒增傷悲。
“你個兔崽子,你倒是說話呀,你要是對黨向紅沒有想法,奶奶就不說了,你要是對黨向紅有想法,奶奶說什麼也得讓黨向紅睡在你身旁。”
“騰”的一聲。
前一刻還在裝睡覺的棒梗,後一秒不但睜開了自己的眼睛,還直直的坐直了自己的身軀,目光呆呆的看著賈張氏,臉上有了笑意。
“奶奶,你真有辦法讓我娶到黨向紅?”
“你喜歡這個女人?”
“也談不上喜歡,就是覺得她挺好的,有她當你的孫媳婦,咱賈家說出去也有麵子。”棒梗微微歎了一口氣,人也跟著失落起來,“咱家的情況,您也知道,就一間房子,我剛回來,沒有工作,黨向紅雖然是鄉下女娃,但是在傻柱的餐廳工作,還是什麼領導,我覺得人家配不上我,而且王亞雄他們也說我的壞話。”
“棒梗,奶奶告訴你一句話,好女怕纏郞!”
賈張氏朝著棒梗。
傳授起了如何算計尤鳳霞的辦法。
彆說。
這辦法就是有點缺德。
賈張氏讓棒梗明天早點起床。
起來做什麼?
洗臉刷牙。
脖子上搭條毛巾,拿著牙刷,穿著大褲衩,蹲在尤鳳霞家門前麵刷牙,要是見到院內的街坊,彆打招呼,猶如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急匆匆的躲回賈家。
其實還是喊尤鳳霞吃燒雞計策的翻版。
一樣的缺德。
借著蹲在尤鳳霞家門外刷牙洗漱及膽小怕事的逃竄,人為的製造一些緋聞,讓街坊們腦洞大開的去想,去猜。
是不是尤鳳霞和棒梗兩個人睡在了一塊,要不然棒梗為什麼會蹲在尤鳳霞家外麵洗漱。
女人一旦背上了跟男人睡過覺的名聲。
想好都難。
自然沒有人跟尤鳳霞提親。
拖幾年,尤鳳霞年紀大了,便也隻能嫁給了棒梗。
這就是上一輩子易中海和秦淮茹聯手設計的算計傻柱的詭計,被賈張氏用在了尤鳳霞的身上。
至於尤鳳霞知道這件事會有什麼反應,傻柱會不會暴揍棒梗。
賈張氏沒考慮,隻要尤鳳霞最終嫁給棒梗,隻要賈家借著尤鳳霞算計了傻柱的房子就可。
棒梗雖然心裡有點不確定,但是因為想不到彆的好辦法,便隻能依著賈張氏的意思,死馬當做活馬醫的去執行賈張氏的計策。
兩人又商討了一些額外的細節。
比如如何蹲著刷牙,如何讓人誤會,什麼時候放出尤鳳霞和棒梗搞對象的風聲,等等細節。
商談正歡的時候。
屋門被推開。
尋槐花未果的秦淮茹,一臉失落的站在了棒梗和賈張氏的麵前,看到棒梗無事人般的樣子,又看到賈張氏那副槐花一定會回來的酌定表情。
秦淮茹牙根都在哆嗦。
合著你們都不擔心槐花。
想想也是。
槐花是易中海的閨女,棒梗卻是賈東旭的後代。
同母異父又如何。
肯定不親。
“淮茹,你回來了?槐花是不是在外麵?這丫頭,心眼太小,我這個當奶奶的人說她幾句,跑了,槐花,回來吧,奶奶向你道歉。”
喊了幾嗓子。
見槐花沒有出現。
問道:“槐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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