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易中海有什麼資格拒絕這一切?
難道易中海真的找到了彆的養老之人?
這種不好的想法,不但浮現在了秦淮茹的心頭,也浮現在了賈張氏的心頭。
“易中海,你彆放屁好不好?傻柱是自己離開的四合院,跟我們賈家沒有關係,彆硬扯關係。”
賈張氏的聲音。
帶著幾分聲嘶力竭。
仿佛唯有這樣,才能顯示自己的底氣,彰顯賈家的無辜。
“賈張氏,有理不在聲音高,我記得你賈張氏跟傻柱說過這麼一句話,我們賈家一輩子記著你傻柱的恩情,要是棒梗他們不給你養老,我兒媳婦秦淮茹都不會輕饒了棒梗他們,這話說的真好聽,現在卻是赤裸裸的譏諷,你賈張氏在,秦淮茹在,我易中海也在,傻柱卻被你們賈家人趕出家門慘死高架橋下,好人沒好報,是我對不起傻柱,不該撮合傻柱跟你們家秦淮茹啊。”
“易中海,彆貓哭耗子假慈悲了,你說我們賈家的錯,我還說這是你易中海的錯哪。”
“所以你承認是你們賈家趕出了傻柱,讓傻柱慘死了?”
“易中海,彆放屁,我什麼時候承認了?”
“剛才啊。”
“傻柱是為了不拖累我們賈家,自己爬出去死了,跟我們賈家沒有關係,我說易中海,你為了養老,現在都開始給人扣屎盆子了?”
“不是扣屎盆子,而是說了一些事實。”
“什麼事實,全都是狗屁。”
“你們賈家擔心傻柱再把那些家產要回去,你們給傻柱下藥,卻擔心將傻柱毒死,會讓你們賈家人吃槍子,你們把傻柱弄成了半身不遂,再用言語刺激傻柱,刺激的傻柱自己爬出去了,秦淮茹就是潘金蓮,你賈張氏就是王婆,棒梗就是西門慶。”
“易中海,你丫的彆放屁了,我孫子棒梗怎麼就成西門慶了,他是淮茹的兒子,當什麼西門慶。”
秦淮茹心累。
都到這個時候了。
糾結棒梗是不是西門慶,糾結她秦淮茹是不是潘金蓮。
有意思嗎?
沒有!
現在的難題,是想想易中海為什麼要把下藥的帽子扣在賈家人的腦袋上,為什麼這麼篤定賈家人給傻柱下藥了。
傳出去。
會有什麼樣子的後果。
這才是要緊的事情。
朝著賈張氏揮了揮手,將注意力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易中海後,秦淮茹出言道:“一大爺,我不得不佩服您的想象力,居然能想象出我們賈家給傻柱下藥的事情來,您說說,我們怎麼給傻柱下的藥,也好讓我們賈家人開開眼,您要是說的在理,我們賈家人現在就跟您去派出所,反之,您麻溜的閉嘴,好嗎?”
“也就我們賈家人心善,換成彆人,誰樂意聽你瞎咧咧。”賈張氏見易中海在笑,催促了一下,“說啊,怎麼回事,說不出來了?”
“我就讓你們賈家人心服口服,你們給傻柱吃了安眠藥,原本傻柱的身體,是有點小小的發虛,他隻需要睡一覺就好,但你秦淮茹為了賈家的產業,打著關心傻柱身體的旗號,讓傻柱吃藥,其實你給傻柱的藥裡麵,除了治療傷風感冒的藥,還有安眠藥。”
一聽易中海扯鹹淡。
說賈家給傻柱下藥,下的還是安眠藥。
賈張氏第一個急了。
沒想到易中海這麼能信口雌黃。
“易中海,你自己是糊塗車子,你還以為傻柱也是糊塗車子?人家傻柱比你精明,安眠藥是睡覺的藥,感冒藥是治療傷風感冒的藥,傻柱又不是傻子,能認不出來,你就是在瞎說,連瞎話都不會編。”
棒梗三人的臉上。
泛起了不屑的表情。
錯以為賈張氏說的就是真理。
唯有秦淮茹不這麼考慮,易中海之所以這麼說,肯定有他的道理,在心裡希望事情如賈張氏說的那樣,但是秦淮茹曉得這就是奢望。
昔日四合院內,易中海將一手道德綁架的套路玩的爐火純青,多少人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秦淮茹也是他的養老棋子,有時候還利用了棒梗他們。
心智可見一般。
她想象的時候,見易中海看著自己,微微眯縫了一下眼睛。
“秦淮茹,你也是這麼考慮的?我相信你不會跟你婆婆一樣,這麼沒有腦子,還有你的三個孩子,本以為是聰明人,沒想到個個都是笨蛋。”
“易中海,你說誰笨蛋哪?”
“你們不是笨蛋的話,豈能不知道我的言下之意?有可能就是你們在故意裝糊塗,想借著裝糊塗顯示你們的無能,掩蓋事情的真相。秦淮茹,賈張氏,你們給傻柱喝的安眠藥,被你們提前碾成了粉末,撒在了開水裡麵,喂傻柱喝藥的時候,你們將溶解了安眠藥的水,端給了傻柱,傻柱不知情的情況下,喝了溶有安眠藥的水,整個人昏沉沉的睡去了。”
“易中海,就算你說的對,我們給傻柱喝了安眠藥,又能怎麼樣?”
“讓傻柱睡覺,這是前提,隻有傻柱睡著了,你們才能進行後麵的後續,你們先給傻柱蓋上好幾層大棉被,再把屋裡燒的暖暖的,等傻柱睡到汗流浹背的時候,你們再把傻柱身上的被子去掉,用扇子給傻柱降溫,大汗淋漓的傻柱,突然被降溫了,一冷一熱之下,你猜猜傻柱會得病嗎?她所謂的半身不遂,就是這麼來的。”
“你放屁。”
“我放屁?難道傻柱不是被你們賈家人弄死的嗎?”易中海環視著在場的賈家五禽,一字一句道:“這就是傻柱身死道消的秘密,換做之前,或許真讓你們得逞了,但現在是法治社會,你們說說,我要是將這件事說出去,你們賈家人會有什麼下場?依著我的猜測,這件事也就你們五個人做的。”
邁動腳步。
朝著賈張氏逼近了一步。
“這主意,是你賈張氏的想的吧?”
賈張氏的臉色。
瞬間變了。
將傻柱趕出家門的主意,還真是賈張氏想出來的,也是賈張氏信誓旦旦說這件事沒有後果。
說傻柱一天到晚的在四合院內罵街,罵賈家人是禽獸,對不起他傻柱,假以時日,會讓周圍的街坊們覺得賈家冷血,會跟賈家不來往。
唯有讓傻柱閉嘴,才能一勞永逸的保住賈家現在的家業。
“你真是棒梗、小鐺、槐花的好奶奶,當初,棒梗小的時候,你親自教棒梗偷東西,滿四合院的偷東西,被人發現了,你還幫著打掩護,說你們賈家窮,說棒梗不是偷,這是棒梗再給街坊們創造做好事情的機會,你們賈家會幫街坊們揚做好事幫扶寡婦的名,現在又攛掇棒梗他們殺人,你知道不知道,這件事傳出去,棒梗、小鐺、槐花三人,都會背上殺人犯的名聲。”
“你說謊,我!”
“賈張氏,你什麼人,我易中海知道,這件事要是你們賈家有理,你肯定要跟我鬨騰,但你沒有,你甚至不知道要說什麼,所以我酌定這件事就是你們賈家人做的。”
大拇指忽的豎了起來。
朝著在場的賈家五禽,挨個比劃了一下。
“傻柱對你們賈家,有恩,要不是傻柱,你們賈家能有現在的好日子,要不是傻柱,棒梗或許活著,但卻不會有現在的好身體,小鐺和槐花會被賈張氏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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