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3章顧姑娘可還在外麵？
說完，也不等顧枝棲和蘇蘊聆開口，淩以璘便直接埋著頭，邁著大步進了祠堂。
到現在，他也不願相信淩慕煙是凶手。
隻是，他也知道，蘇蘊聆都親自帶隊抓人了，想必，是已經掌握確鑿證據了。
不信也得信。
隻是，他不明白，淩慕煙為什麼要這麼做。
淩以璘剛走進祠堂，便瞧見了淩慕煙。
淩慕煙背對著他，就那麼直直地跪在祠堂中間，背挺得很直，宛若一棵直挺的翠竹。
淩以璘的腳步微微頓了頓，盯著淩慕煙的背影瞧了許久，嘴唇動了幾次，但都沒能發出任何聲音。
最後，還是淩慕煙先開的口，“是以璘師兄來了嗎？”
“顧姑娘可還在外麵？”淩慕煙嘴角掛著溫和淡笑，瞧著淩以璘問道。
淩慕煙對著淩以璘輕輕頷首，而後，緩步向著門口走去了。
這般，淩以璘才抬步向著淩慕煙走去，隻是，淩以璘走得很慢。
轉身時，她還是那個溫和有禮，平易近人的淩慕煙。
“大長老脾氣雖不好，卻從未得罪於你，三長老待你如己出，你是如何下得去手的？”
“慕煙師妹，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嗎？啊？”
淩以璘：“我並未問她，我想聽你的回答。”
淩以璘說著說著，語氣和咬字越來越重，心裡痛得厲害。
隻是，說出這些話的時候，神色有些恍惚。
走到淩慕煙身旁，他廢了很大力氣，用了挺長時間，嘴唇又是動了好幾次，最後，也隻是問出了三個字，“為什麼？”
最後，還是對著淩慕煙點了頭。
淩慕煙越過他時，淩以璘跟著轉身，看向淩慕煙的背影。
淩以璘將她的自言自語都聽在耳裡，問了一句，“大長老和三長老真的是你殺的嗎？為什麼？”
明明，她和三長老情同父女，可是，為什麼？
為什麼要殺害三長老？
聽到淩以璘的問話，淩慕煙的終於不是直直地跪著了，微微低下頭，眸底染上幾分迷茫，“為什麼？”
淩慕煙微微垂著眸，自言自語著，最後慘淡地笑了一下，“也是，顧姑娘厲害，這麼快查到也不奇怪。”
淩以璘聽著她的話，輕蹙了下眉，“大長老和三長老，是你殺的嗎？”
淩慕煙身形微微僵了僵，沉默良久，最後，還是低聲道了一句，“真的查到了啊？”
“沒想到會這麼快。”
淩以璘的語氣十分執著，可是，淩慕煙卻沒再開口，微微仰頭，看著上麵多出來的兩個靈位。
淩以璘盯著淩慕煙看了幾秒，不明白，為何都這個時候了，她還是這般神情。
最後，雙手合十，對著那兩個牌位拜了拜，然後起身了。
“我也想問問為什麼？”
聽到淩以璘的問話，淩慕煙隻是輕飄飄地道了一句，“不是已經查到了嗎？顧姑娘沒告訴你原因嗎？”
淩慕煙走得不急不緩，好似，不是走向要抓她的人，而是要去赴一場十分重要的宴會。
盯著淩慕煙瞧了許久，直到她快走出祠堂時，淩以璘才邁開腳步，大步跟上。
在踏出祠堂大門那瞬間，淩以璘追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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