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吳先生點頭,一臉感慨道,“當時隻覺得冥冥之中有什麼指引我去撿它,我就鬼使神差拿上了,沒想到真的救了我一命。”
“正如呂大師所說,可能這就是緣吧。”
晉層綠聽完,卻沒空想什麼緣不緣的,因為她想起,昨晚她強行送了一張符紙給那個長得很好看的青年。
所以,他其實並沒有拿走嗎?
瞬間,晉層綠心情變得低落起來。
聽呂耀和吳先生還在一口一個緣分,晉層綠卻越發鬱悶了,她和吳先生都能有緣,和他怎麼就不能有?
不僅沒有,還成了和彆人的緣。
吳先生要感謝晉層綠,特意置辦了一桌酒菜,晉層綠和呂曜就在他這兒吃了。
離開吳家時,吳先生還說會給兩人搭橋牽線,給兩人介紹顧客。
本以為,吳先生隻是說說而已,沒想到,第二天,就給兩人介紹客人,不僅第二天,後麵幾天也還在繼續介紹。
吳先生社交圈很廣,認識的人很多。
後麵幾天,呂曜和晉層綠手上的客人就沒斷過。
不出四五天的時間,呂曜、晉層綠都完成了曆練,還超出了規定的人數。
本來,因為鐘籬沒有拿走她的符紙,晉層綠還挺失落的。
但是,因為太忙,晉層綠沒空失落了。
等曆練完成,晉層綠發現,鐘籬的樣子已經有些模糊了,而她對鐘籬的那種悸動感好像在慢慢消失。
這個時候,晉層綠開始相信,一見鐘情可能真是見色起意。
等她忘記他的樣子,估計也就不會再有任何感覺了。
這個時候,晉層綠開始覺得,鐘籬沒拿走她的符紙其實也挺好的。
這不,因為他沒拿走,原本以為需要十天半個月的曆練提前完成了。
不過,曆練雖然完成了,但是吳先生身邊還有不少需要解決麻煩的朋友,所以呂曜和晉層綠就在雁城多待了一段時間,這一待就是十幾天時間。
十幾天後,兩人總算是閒下來了。
這晚,呂曜和晉層綠兩人約著一起出去玩兒。
晉層綠不喜歡出門,第一反應自是拒絕,但呂曜說是去黑市,晉層綠就跟著去了。
這幾天用了不少符紙,正好去買一些來畫。
兩人打了一輛車前往清影山莊,車子剛進山就被擋住了路。
司機停下車後,回頭對著晉層綠和呂曜道了一句,“前麵停了好幾輛車子,看樣子是堵車了,估計得等一段時間。”
呂曜聞言,打開車窗,伸長脖子往前看。
夜色漆黑,看不太真切。
隻是,光影交錯裡,好像有人在打架。
呂曜目光頓了頓,回頭看了晉層綠一眼,“師姐,前麵好像在打架,有點像是通天教的人。”
晉層綠聞言,神色變了變,立馬戴上帽子和口罩下車了。
下車前,不忘回身對著呂曜道:“就在這兒等著,彆下來。”
呂曜有些不放心,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若是去了,非但幫不了忙,可能還會給晉層綠添亂,所以沒有下車,就等在車裡。
“不是,那個小兄弟啊,你們在說什麼?”
“什麼通天教?是專門抓人做實驗的那個邪教嗎?”
“不行,我得走,我們下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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