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革勇和陳天驕都跟打了雞血一樣,不都是被女人燃燒了熱情嗎?不然這種規模的投資,咋可能讓他們如此亢奮?
男人表達興奮的方式比較單一,那就是喝酒。隻是可憐陳天驕這個南方人,本來就不勝酒力,但當著一眾尼泊爾丫頭們的麵兒,不肯說不行,所以每次都是被扛回屋子裡。
不過今天情況卻有些不同了,因為雖然桌子上不止他們三個男人,還有措姆,小花兒和燒雞娜。
小花兒和燒雞娜是不喝酒的,但是今天措姆看見陳天驕又要被趴下,卻不樂意了。於是一把搶過陳天驕的杯子說道:
“老陳不能喝,今天我來敬幾位大哥一杯。”
葉雨澤三個人自然不能不端杯子,結果措姆已經一飲而儘。幾個人對視了一眼,也舉杯喝了。
這時候措姆已經倒滿了第二杯,又已經端了起來:“來,三位大哥,好事成雙,我慶幸能認識你們,讓我的生活有了這麼大改善,先乾為敬了啊。”
說完,措姆一仰頭,一杯酒又喝了下去。
要知道這地方沒有酒杯,喝酒都是用普通的茶杯,這一杯下去足有三兩,連乾兩杯就是六兩了。
不過葉雨澤三個人咋可能怵她?人家一個女人這樣敬酒,肯定得話到了杯子就得空啊。
放下杯還沒等說話,措姆的第三杯已經舉了起來:“按照國內的習慣,都是連乾三杯,我打個樣兒,你們隨意。”
陳天驕看著措姆這豪爽的樣子,張大的嘴巴忘了合上,心裡卻止不住的崇拜,恨不得上去親一口,誇老婆真厲害。
楊革勇笑了,他就是反應再遲鈍,也明白這是措姆再給陳天驕找場子,不過他咋可能在乎,張開嘴就把一杯酒倒了進去,連嘴都沒合上,酒就下了肚。
看見措姆還在給自己倒酒,陳天驕趕緊攔住:“措姆,不能再喝了,已經一斤了。”
楊革勇眼神瞟了一下:“老陳你一個男人行不行啊?叫女人給你出頭,說不行哥不笑話你。”
陳天驕咋可能承認自己不行?伸手就去搶措姆手裡的杯子,結果,措姆卻一把推開他,看著楊革勇。
“哥,妹妹敬你酒你不喜歡喝嗎?”
楊革勇被這話噎了一下,但很快就釋然,端起杯子又乾了一個,話多不如酒多,這比說啥都好使。
措姆端起杯子就要乾,葉雨澤卻拉住她:“行了,喝酒要適量,意思到了就行了。”
措姆卻搖頭:“葉哥,你是不行了嗎?不行你就歇著,我陪楊哥和魏哥喝。”
葉雨澤苦笑,這尼瑪果然好人難做,自己這是什麼為她好,結果被針對了。
葉雨澤剛想端杯子,燒雞娜卻已經一口把他的酒喝了下去,估計是從來沒有喝過酒,被嗆得大聲咳嗽起來。
葉雨澤給她敲著後背,埋怨道:“沒事逞什麼能?又不會喝酒。”
而那邊小花兒也去搶楊革勇的杯子,要替他喝酒,卻被楊革勇推開了:“好了,男人家喝酒,女人湊什麼熱鬨?”
小花兒卻倔強的不肯鬆手:“不,措姆能喝,我也一樣!”
新婚燕爾,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不然楊革勇咋可能跟驢一樣給人家開山種樹,於是笑著搖搖頭,把杯子給了小花兒。
這時候燒雞娜也不咳嗽了,晃了晃腦袋發現自己沒事兒,也倒上酒興致勃勃的要跟人家喝。
於是,下半場就沒有男人們啥事了?幾個女人開始拚酒,隻有魏玉祥老老實實的一杯杯陪著,誰讓他沒帶老婆呢?
越喝葉雨澤看的越心驚,女人這種生物一般來說酒量是不行的,可是一旦能喝的,大多數男人肯定比不過。就如現在的酒桌上,三個女人喝酒的頻率,魏玉祥明顯的就慫了。
措姆豪爽的一揮手:“魏哥你彆喝了,酒量不行就看著。省的這酒不夠我們喝的。”
魏玉祥臉色漲紅,多少年最終啥也沒說,不行就是不行唄,有啥了不起?
三個女人拚酒拚的那叫一個豪爽,說的還都是尼泊爾語,葉雨澤他們也聽不懂。
不過看著她們嘰嘰喳喳的樣子也挺好玩。後來小花兒那幾個同學也加入進來,不過很快一個個都躺下了。
喝到最後,措姆看著趴了一地的女人們,驕傲的挺挺胸:“都是渣渣,不能喝跟我逞什麼能?”然後趴在桌子上不動了。
三個男人看著滿地的酒瓶子,苦笑了一下,開始往屋子裡搬女人,總不能讓他們睡在院子裡吧?
這個活兒其實很享受,女人喝多了有個共性,喜歡纏人,你這裡一抱她,她就蛇一般的纏住你的身子,根本放不下。
就連楊革勇這樣的壯漢,抱小花兒的一個同學時候,都掙脫半天。好吧,是舍不得掙脫,柔柔的,軟軟的,那感覺真好。
六個女人,三個男人用了一個小時才搬進屋子。魏玉祥也被老婆接走了。
楊革勇開始找酒,沒辦法,除了陳天驕,楊革勇和葉雨澤還沒儘興呢。
看看除了酒瓶子沒發現還有能喝的東西,楊革勇乾脆去廚房搬出了措姆買的一壇尼泊爾酒。
這個時間外麵超市都已經關門了,隻能喝這個。
這酒味道有些酸澀,沒啥酒味兒。也不知道用什麼釀成的?但是總比喝水要好一些。
楊革勇摟著葉雨澤:“彆走了,把燒雞娜娶了,我發現這個國度比哪都好。”陳天驕深以為然的點頭讚同。
葉雨澤苦笑了一聲:“波士頓那邊還有好幾個孩子呢,我留在這裡孩子們誰管?”
楊革勇不以為意:“那不是有凱塞林嗎?還有王建英。沒有你人家一樣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