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鬨鬨和瑩瑩終於不寂寞了,如果她們是猩猩,那麼楊革勇就是一頭狗熊,連胳膊都不會動,隻是一下下扭動自己笨重的身子。
一個瘋狂的女人衝上台,一把扯掉自己的外套,對著葉茂擺出各種挑逗的姿勢。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跳的很好,特彆是那一對傲人的汽車大燈,跳動的讓人心顫。
葉茂有了對手,各種滑步層出不窮,讓台下的人徹底瘋狂了。
而此時的京城飯店來了一群人,一個個麵色嚴肅。一個為首之人臉陰沉的像結了冰:
他身後的劉秘書如喪考妣,低著頭一言不發。
這個人看了服務員錄的視頻之後,一揮手就把手機摔到了地上。隨手吩咐劉秘書把一打錢塞給服務員。
憤怒的服務員看見錢,瞬間就眉開眼笑了。
郭揚如同死狗一般被拖了過來,中年人吩咐,連夜把他送出國,把影響縮小到最小。
隨從點點頭,郭揚就被人抬走了,相必這小子睜開眼的時候,該是已經到了大洋彼岸了。
劉秘書看到中年人冰冷的目光看向他,麵如死灰。
中年人微微一沉吟:“你跟我也這麼多年了,功勞有,但是也做了很多不該做的事情。回老家吧,你還能有一個相對平穩的生活。”
劉秘書嘴唇蠕動,想說啥最終還是沒敢,連夜帶著一家人離開京城。
已經是深夜,中年人查看著一疊厚厚的資料,眉頭緊皺:
“好好查查,這個兄弟集團是不是如同表麵那麼乾淨?”
一旁的年輕人使勁點頭,隨即追問一句:
“那個戰士集團要不要查?”
中年人麵色一寒:“你不要找死,那種企業誰也不許碰,兄弟公司重點業務是房企,法人也不是葉雨澤,查起來沒有問題。”
年輕人心領神會,點頭就出去了。
中年人又重新翻閱著資料,喃喃自語:“葉雨澤,不是我想跟你過不去,隻是你太飄了,該受到一些教訓。”
舞廳的喧嘩終於在淩晨之時散去,葉雨澤和葉茂除了長相之外,終於又多了一個共同點,那就是臉上,衣服上被蓋上了無數的口紅印。
兩輛車把他們送回了小院,屋裡的麗麗和韓曉靜一起出來給他們開門,看到他們這個樣子不由得大吃一驚。
等聽完事情的經過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兩個人把葉雨澤攙扶回屋子,精心“服侍”,直到榨乾了他最後一絲力氣。
楊革勇和米妮互相攙扶著進了屋子,米妮環顧四周,米妮心中一陣的溫馨。
在認識楊革勇之前,她一直就是彆人家的孩子,單純,上進。屬於那種沒有一點瑕疵的白紙。
如果就這樣下去,她肯定會順利的畢業,回到家鄉,有一份薪資優渥的工作,然後結婚生子,就這樣幸福平淡的過完自己的一生。
隻是這一切一夜之間就徹底改變了,隻源於認識了這個男人。
楊革勇的年齡比她的父親年齡還要大,按說兩個根本不會有什麼交集的,但是命運就是這樣的扭曲,不但讓兩個人相遇,而且把他們緊緊是綁在了一起。
跳了一晚上熊舞的楊革勇很疲憊,這玩意比他乾力氣活還要累。換個人讓他乾這事兒,打死他都不會乾,葉雨澤也不行。
但是米妮讓他跳,他竟然毫不猶豫的跳了,哪怕在舞池裡像個小醜,但是米妮臉上的微笑就足以讓他欣慰了。
鑽進被窩,初春的天氣屋子裡還是有些冷。米妮把身子緊緊蜷縮進楊革勇身子裡麵。
楊革勇身上的反應米妮自然感覺的到,她很欣慰,這個老男人無論有什麼反應,都能控住不碰自己,這何嘗又不是一種愛呢?
米妮今年也21歲了,雖然原生家庭的寵愛,讓她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但是智商擺在那裡呢。
該懂得事情一件都沒比彆人少懂,甚至有些地方還要懂得比彆人多一些。
一夜的熱舞並沒有讓她的精力徹底被釋放,甚至此刻心中還如同關著一頭小獸在蠢蠢欲動。
手順著楊革勇的結實的肌肉在上下遊走,她能感覺到這個男人的心跳越來越快。
以前每到這種時候,她都會趕緊停手,依偎在他懷裡甜甜睡去,可她今天不想睡。
手繼續往下走,這具熟悉的身體散發著男人荷爾蒙的味道,這讓米妮很迷醉。
但是今天她仿佛角鬥士一般要去挑戰。
在這樣的天氣裡似乎很舒適,而且感覺的到,溫度正在越來越高。
米妮有些樂此不彼。但是楊革勇卻如同鬥牛場上一頭發瘋的公牛一般喘著粗氣。
米妮瞬間成了一隻待宰的羔羊,嘴裡喃喃道:
“果然不能玩火啊!”
太陽升起來的時候,米妮如同水一般的癱在被子裡,連手指頭都動不了了。
楊革勇傻了一般看著她,眼神裡充滿了憐惜。
“對不起,對不起。”
本來就情商不高的楊革勇嘴裡一直重複著這三個字。
米妮終於笑了:“從今之後我就是你的女人了吧?”
楊革勇堅定的點點頭:“會是唯一。”
米妮伸手堵住他的嘴:“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承諾,那樣你會很累,你隻需記得我是你的女人就好了。”
楊革勇重重的點頭,沒有再說廢話,其實他本來話就不多。此刻他的手上拿著很多吃的。
從荷包蛋到水煎包,林林總總有十幾樣。
米妮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你當我是豬啊?這麼喂?”
韓曉靜沒好氣的在屋門口罵了一句:
“終於長大了,知道疼女人了,還是等他們老了才認識的女人幸福。”
咋回事啊兄弟們?乾不過人家了?月票啊,人家馬上超越了,衝鋒號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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