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子無奈,隻好指了指樓上:“你們自己上去找吧,三樓,寫著總經理辦公室那件就是。”
葉茂到了謝出來,領著兩個兄弟直奔三樓,魏疆握緊了手裡的短棍,問道:
“老大,要打什麼樣?”
葉茂往地上啐了一口:“媽的,敢動我哥,這在軍墾城還是第一次,勞資要廢了他!”
馬路有些遺憾:“那你咋還不讓拿刀子?直接給他放血多好?”
葉茂伸手在他腦袋上拍了一下:
“咱們是去教訓他,又不是去啥人,拿刀子乾嘛,你的思想很危險,以後要加強學習。”
馬路“嘿嘿”一笑,然後撓了撓頭,對於這個老大他是言聽計從的,反正自從他回來之後,原本為幾塊錢零花錢都要跟老媽費半天勁的兄弟兩,可以整天吃香喝辣了。
還有,昨天小香陪他去吃燒烤了,那含情脈脈的眼神,讓他現在還渾身酥麻呢。
這一切,如果沒有葉茂,那是不敢想象的事情,所以,他跟魏疆早就商量好了,這輩子,生是老大的人,死是老大的鬼。
三個人來到三樓,就放慢了腳步,他們是準備突然襲擊的,不能還沒動手就打草驚蛇。
來到李風民的辦公室,門竟然是虛掩的,裡麵隱隱約約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
馬路和魏疆對這聲音不熟悉,但是葉茂卻不陌生啊?這尼瑪白日宣淫啊,門都不關,這家夥咋就這麼心大呢?
葉茂輕輕推開門,發現屋子裡竟然沒有人,他奇怪的走了進去,這才發現原來這辦公室還有裡間。
趴在門上聽了一會兒,葉茂做了個手勢,然後猛的推門闖了進去。
一進屋,就看見裡麵有一張巨大的床。
馬路和魏疆哪裡見過這種場麵,一時間看呆了。太特麼震撼了,還可以這樣玩?
葉茂可沒心情參觀這種事兒,想了找人練就行了。他幾步衝到床邊,揮棍狠狠的朝李風民腦袋砸去。
“你們是誰?趕緊滾……”
李風民話還沒說完,腦袋上就傳來幾下陣痛,然後就大聲痛呼起來,而那兩個女人雖然沒被打,卻也又驚又怕,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李風民的腦袋被連番重擊,最後連聲音都喊的嘶啞了。被葉茂拽到床下不停的翻滾。
但是三個人卻並沒有放過他,又開始在他身上踢打起來,直到他再也不能動彈。
打完之後,葉茂指著床上那兩個瑟瑟發抖的女人說道:
“小爺立不更名坐不改姓,軍墾城三傑是也,你們什麼也沒看到,不然是要後悔的!”
然後一把拉住還在朝李風民下半身抬腳的魏疆,三個人大大方方的起身離去。
走到二樓樓梯口,和衝上來的一幫人不期而遇,告訴他們辦公室那胖子仰頭驚疑不定的問道:
“剛才樓上發生啥事了?”
葉茂朝上一指,怒其不爭的搖搖頭:
“自己去看吧,不堪入目啊!”
胖子看看他們,本想攔下來,但是剛才樓上叫的淒惶,還是決定先上去看看。
兩幫人擦身而過,葉茂一揮手,三個人加速離開,直到上了車,他們才興奮的“哈哈”大笑起來,充滿了得意。
“操,敢欺負我大哥,這一次他肯定就記住了。”
“必須的!”馬路和魏疆異口同聲,然後驅車離去,加速太猛,排氣管冒出一股黑煙。
十幾分鐘過後,幾輛警車開進了眾誠公司的院子,這裡發生了刑事案件,眾誠公司老板李風民在公司辦公時遭遇歹徒襲擊,身受重傷,昏迷不醒。
陪同他辦公的兩個女人也受到嚴重驚嚇,此刻正在醫院接受心理治療,從醫生那裡了解道,此次經曆或許給她們造成心理創傷。
當天晚上,軍墾城頭條網站爆出了這個消息,這個網站非官方網站,是幾個年輕人自創的論壇,年輕人喜歡在上麵討論一些跟軍墾城有關的事宜。
至於李風民是誰?很多人不知道,但是可以搜啊?一搜之下終於清楚了,軍墾城一個問題小區就是他修建的。
雖然事情最終被壓了下來,但是那個小區的種種問題,住戶們還在吐槽。
要不是那個小區建成的比較早,放到現在,絕對能引起軒然大波,畢竟網絡發達了,什麼都瞞不住。
原本這個帖子的主題是講述一個傷害案,結果深挖過後開始歪樓了,李風民這個人的過往越來越多的被曝光。就連案發時候的具體場景都曆曆在目。
哇靠,雙飛燕啊!太特麼震撼了,還是在辦公室,不插門,這尼瑪得多牛叉?
隨著帖子的歪樓,輿論也開始忽略了事情本身,而開始全麵八卦李風民這個人。
而躺在病床上的李風民眼神裡的陰鬱已經能結冰了。連警察來做筆錄他都沒有說實話,因為他認識馬軍家的那個小崽子。
李風民雖然做事沒有顧忌,但他並不傻,不然不會有今天的成就。能在軍墾城站穩腳,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所以,他的證詞跟手下完全不同。手下報案時候,都懷疑是三個小孩兒所為,其中一個是馬軍的兒子。
但是李風民的證詞卻是兩個成年人乾的,說是非常熟悉公司環境,但他卻不認識,很可能是競爭對手所為。
他的證詞讓案件偵破走上了一條歧路,好歹李風民外表看起來似乎很淒慘,但其實傷勢並不重,而國內的法律對於傷害案的定性都已傷勢為主,既然沒有造成什麼後果,那麼即便抓住罪犯,量刑也不會重。
葉家,葉風抓住弟弟的衣襟把他提了起來:
“告訴我,李風民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這個問題葉風已經問了好多次了,但是葉茂總是顧左右而言他,從沒有正麵回答,考慮到他的年齡,葉風也就沒太在意。
但是今天他從公安局內部的消息裡麵知道,葉茂三個人那天曾經去過眾誠公司,心裡一下子就沒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