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劉淩收到果敢軍損失慘重的消息,心中大急。
雖然跟父親弄得很不愉快,但是那畢竟是親爹,她不能真的不管,不然萬一發生什麼危險,她去京城也不會安心。
葉茂看出了她的憂慮,隻是稍微考慮一下就做出了決定。把青年軍調上去,打一場大仗,硬仗。
戰爭其實跟人打架沒多大區彆,總是這麼不疼不癢的,誰也不會真正怕誰,一次把它打疼,打殘。邊境肯定就會安定幾十年。
劉淩自然同意葉茂的主張,於是青年軍召開了一次擴大會議,連長以上的軍官全部參加了。
會議確定了黑子由團長晉升為軍長的職務。畢竟他是這支軍隊的主官,叫團長不太好聽。
青年軍軍長,甭管編製究竟是多少,最起碼聽起來名正言順,這跟人數無關,就是一個稱呼。
青年軍兵強馬壯,裝備又齊全,留下必要的防守力量之後,車隊就浩浩蕩蕩的朝前線進發。
到達前線之後,他們就看見了一臉悲壯的同盟軍戰士們。
青年軍戰士很多都是同盟軍子弟,一些人的父親死在了這次戰鬥中,包括黑子的父親。
想想不久前分開時,父親那關切的目光,黑子就心如刀絞。於是一刻都不肯停留,馬上就要準備戰鬥。
如今青年軍士氣正高,葉茂也就沒有阻攔,包括楊革勇在內,早就摩拳擦掌了。
他不願意留在這裡,主要是仗打的太沒勁。都不如非洲那邊過癮,規模小不說,還一個比一個慫。他都沒有辦法施展。
不過這次麵對人家的正規軍,終於讓他來了一點兒興趣。
劉淩並沒有跟彭金生說什麼話,雖然內心記掛父親,但並不代表她就能原諒父親把她當成工具的行為。
青年軍的行動是夜間開始的,因為本來就是想突然襲擊,夜裡行動,隱藏效果會好很多。
本來葉茂是不讓果敢軍參與的,說的好聽些,是他們需要休整,但本意就是怕他們不但幫不上忙,還容易添亂。
七百多人的隊伍,散落在叢林裡真的悄無聲息,偶爾幾隻被驚飛的鳥,在空中發出幾聲鳴叫,但很快就悄無聲息。….
下山的路大概走了兩個多小時,山腳不遠處就是緬軍精銳的第99師。
這個師號稱緬軍最精銳的部隊,不但配備重火力,還有一個坦克團98輛坦克。
不過現在還剩96輛了,已經被同盟軍摧毀了兩輛。
軍營裡靜悄悄的,白天的戰鬥讓他們也異常疲憊。一躺下就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幾個哨兵警惕的打量著對麵山峰,他們,清楚,唯一的危險就來自那座山峰。
一個連長走過來大聲囑咐:“睜大你們的眼睛,連一隻蒼蠅都不能放進來!”
一個兵油子調笑:“連長,人家不傻,不會跑到平地上跟坦克拚刺刀!”
連長麵露得色,他最驕傲的事情就是裝備,若不是對麵山高林密,他覺得自己這一個連就能蕩平他們。
不過他還是笑罵幾句:“閉嘴,睜大你的狗眼,真出事你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兵油子“嘻嘻”一笑:“報告連長,若是放進一隻蒼蠅,你拿我的腦袋當夜壺!”
連長走到他跟前,把一個酒瓶塞到他懷裡:
“好好值班,讓老子睡個好覺,彆他媽喝多了。”
兵油子一臉激動:“你還不知道我的酒量啊,喝不多,這點都不夠塞牙縫,您踏實睡吧。”
連長轉身回了營房,兵油子喊過一個哨兵,讓他去廚房找點吃的。
哨兵麻利的跑了一趟,很快就抱著一塊乾肉回來。兵油子大喜,招呼弟兄們一。
因為是冬季,晚上還是有些涼的,他們又不許烤火,所以一個個都有些冷。
兵油子變戲法一般從一輛坦克裡拿出一壇子酒。這是自釀的土酒,雖然味道不咋樣,但度數不低,是這邊老百姓比較喜歡的東西。
大家圍坐成一團,很快就喝了起來。兵油子眼觀八方,這時候不需要防備對麵,注意彆讓自己長官抓到就好了。
師部指揮所,師長雙眉緊皺看著地圖,他是緬軍名將,雖然隻是師長,但是在軍中威望很高。
曾經幾次指揮軍隊跟鄰國作戰,未曾一敗,這一次他還是第一次跟果敢軍戰鬥,這成績讓他非常不滿意。
他是名將,部隊是精銳。對付一幫土著都沒占到便宜,這對他無疑是一種恥辱。
他在觀察地形,企圖找到一條路,直插老街,徹底把果敢人踩到腳下摩擦。
隻是觀察半天,根本沒有。因為唯一的途徑隻有這條官道。還非常狹窄。關鍵是還要爬山。
思忖半天後,他拿起話筒向上級彙報這裡的情況。想爭取直升機支援。
雖然直升機在這種地形戰鬥起來也很危險,但最起碼能配合地麵部隊行動。
而且在高空還能清楚的看清敵人形式,讓他有個清楚得判斷。
不過上麵對他的請求顯然不想答應,最後竟然跟他咆哮起來。
“你他媽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你知道一架直升機多少錢?你說要就要,出了意外你賠的起嗎?”
師長毫無懼色:“就是用來打仗的,不然你放在家裡當畫看啊?要不你乾脆放在博物館當文物得了!”
上司被他頂的啞口無言,又爭論了一番後終於決定,明天上午派兩架飛機支援他們。
師長已經想好了,明天直接把那輛廢坦克推進溝裡。其實壕溝多深他不在乎,隻要戰士能上去,他們能挖,自己就能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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