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雙眼睛，瞬間就亮了，散發著難以掩飾的激動。
“真的？”他握著林聽的肩膀，向她確定。
林聽羞澀靦腆地點頭。
“嗯。”
“那我們可以……”
“嗯。”
這一聲應允，對於祁年來說，堪稱世間最美妙話語。
他立刻掌著林聽的後腦勺，用力吻了上去。
暴力的，粗魯的，一點也不溫柔地索取著，仿佛一隻餓了許久的野獸。
林聽徹底慌了。
她被祁年吻得七葷八素，他的手不斷深入，觸碰著她身體最為敏感的地帶。
林聽有些不知所措，完全跟不上祁年的節奏，整個人無比淩亂地承受著他的掠奪。
那一刻她隻覺得緊張，害怕。
剩下的隻有疼。
很疼很疼……
從沒有人告訴過她，原來第一次會這麼的痛。
沒有任何愉悅的感受，隻有疼，撕裂般的脹痛。
她緊咬著唇，手用力地捏著祁年的胳膊，一下又一下承受著……
不知過了多久。
祁年第一次將欲望徹底宣泄完，才猛然回過神去察看林聽的情緒。
她一張小臉滿是細密的汗，緊咬著唇，大口喘著氣，一雙清澈的眼睛，此刻卻溢滿了水霧，滿臉破碎模樣，看得祁年心疼極了。
“你還好嗎？”
他滿眼自責跟愧疚。
憋了三十年，第一次開葷。
他完全沒有顧忌到林聽也是第一次，沒被開發的地方脆弱得很。
可反應過來時，木已成舟，傷害已經造成。
林聽覺得既羞恥，又難以形容那種痛感。
她緊抿著唇，一言不發，將頭偏過去不理他。
“對不起，我憋太久了，一時沒控製好力度。”
林聽依舊什麼話也不說，眼淚吧嗒吧嗒地不停往下掉，無聲地哭泣，看得他心都碎了。
這下祁年更加手足無措了。
“怎麼還被我弄哭了？”
他蹲坐在林聽雙腿前，握著她的手，想要幫她擦眼淚，她賭氣地躲開。
“對不起，我下次一定溫柔一點，好嗎？”
“沒有下次了。”林聽賭氣的說道。
“好，你不同意，我以後都不碰你了，那裡很疼嗎？”
林聽重重地點頭。
“我看看有沒有撕裂。”他說著就要去幫林聽檢查，如此私密的地方，才剛剛承受過撞擊，林聽說什麼也不再讓祁年觸碰。
祁年將林聽抱回臥室，放在床上，哄了她很久，她才同意祁年查看。
“腫了嗎？”
林聽小手緊緊抓著被子，又緊張又羞恥。
祁年眉心緊蹙，眼中滿是自責。
“嗯，流血了，我幫你上點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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