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離
說著,一邊打電話,一邊轉身朝我們來時的醫院方向走去。
我當然跟上了沈離,與她一起回了醫院門前,上了停在醫院門口的suv。
一路上,沈離告訴我,許秋城要去世外源酒店的消息,是她的一個記者朋友,從世外源酒店經理那兒收到的風聲。
這很正常,像許秋城這樣身份的人,在我們城市裡的一舉一動,當然都是各大傳媒的頭條新聞。
特彆是在這才傳出許秋城莊園,因警員辦事不利,造成員工跳下古堡的新聞之後。
隻不過,正如沈離說的,在我們闖入古堡,發現許秋城的秘密之後,許秋城竟然還敢出來拋頭露麵,這一點我確實也沒想到。
當然,不管許秋城這一次去世外源酒店的目的是什麼,反正我的目的很明確,那就是找機會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就這樣,在沈離的駕駛下,suv上了圍城路,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車程,穩穩的停在了世外源酒店前。
下了車,我看向了酒店一邊的長街,那是我與林粒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和甜甜的笑容,可如今,她卻被押上了戰場,去打一場她極度不願意,卻不能沒有她的戰爭
閉上眼深呼吸,身旁傳來了沈離的聲音。
“江忘生,上一次你在這酒店裡,把許淩風推下人工湖”
“我是故意的。”
不等沈離說完,我睜開眼接過了話。
“我看不慣他,可不可以”
沈離蹙了蹙眉,沒有說什麼,世外源酒店中,一個穿著製服的男人則走了出來,徑直來到我們麵前。
“你就是五哥說的沈離”
“嗯。”
沈離笑著點頭,伸手與製服男人握了握,製服男人則瞧了瞧長街兩頭,神神秘秘的湊近了我們身旁。
“我剛才翻了翻記錄,許秋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秘密的來我們世外源酒店訂房。”
“秘密”
沈離蹙眉。
“嗯,因為來酒店訂房的不是許秋城本人,而是他的手下,但正好那手下我認識,聊了幾句就套出了話,就是許秋城讓他來秘密開訂房的。”
沈離跟著點頭,卻又想到
什麼似的雙瞳一轉,看向了製服男人。
“朋友,記個號碼,等下我可能還要麻煩你一下。”
“沒問題,五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製服男人一點頭,便與沈離交換了電話,而沈離則在交換電話之後,拉著我再次上了suv。
我也沒有問她要去哪兒,反正我的目的已經明確了,隻要我能在正午之時,來到這世外源酒店,見到許秋城,那麼許秋城就一定跑不了。
所以在此之前,沈離要做什麼事兒對我來說都無所謂。
直到沈離載著我出了商業街,在一條略有些偏僻的老街上減了速,駛進了那老街的一條漆黑小巷中。
完全漆黑,並且打開車門就能聞到小巷裡的腐臭味,也不知道堆了多少垃圾。
當然,我還是沒有問沈離要做什麼,就靠在副駕駛上閉著眼休息。
直到一陣腳步聲從車門一邊傳來,我睜開眼看向後視鏡,隻見一個我有些眼熟的身影,貓著腰來到了suv一旁,一把拉開了suv的後排車門。
“哎喲姑奶奶耶,你又遇到什麼事兒了”
我挑眉回頭,瞧了一眼,果然,這上車的人,正是戴著棒球帽的任老九。
任老九苦著臉,駕駛室的沈離也回了頭。
“我要的東西都帶來了嗎”
“帶是帶來了,但一個月之內連宰我兩次,有些不合規矩了吧”
任老九還是苦著臉。
“老娘又不是不給錢。”
沈離聳了聳肩,從兜裡掏出了一百元現金,遞給了任老九。
我心中一動,隻想沈離這一次還挺爽快。
然而,任老九依舊是一臉的生無可戀,接過沈離的百元大鈔之後,從帶著的挎包中掏出了一係列東西。
我看著,也明白了任老九為什麼會生無可戀。
因為他從挎包裡掏出來的東西,有四個竊聽儀器,兩幅頭戴耳機,兩個無限傳呼機,還有兩個迷你的微型望遠鏡。
怎麼說這些東西,也得千八百左右,沈離隻給了一百塊錢,也難怪任老九生無可戀,他這次虧得比上次還慘
“我說,你們還在查許秋城啊”
任老九掏出所有儀器後,看向了我和沈離。
“不可以嗎”
我接過話挑眉。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們知不知道,上次之後,我那線人到現在還沒有消息,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許秋城發現了,困在了莊園裡。”
我聽著皺眉,當然知道任老九說的,是帶我們進入許秋城莊園的男人。
難道許秋城發現了是他帶我們進入莊園等等。
許秋城的法門,可是如催眠般,能夠混淆莊園裡所有人的視聽,那麼他肯定也能用同樣的方法,逼問出是誰將我們送進了莊園。
而當他逼問出之後,那送我們進入莊園的男人
我不由得就想到了許秋城的饕餮之宴
“我們會給他一個公道,一定會”
我狠狠的咬牙,任老九又是一揮手。
“彆介什麼公道不公道那都不重要
我的意思是,你們彆再調查許秋城了,彆把
自己也搭進去”
“當然重要”
我盯著任老九搖頭。
“公不公道,對我來說,非常重要”
任老九一愣,跟著沉了神色,其臉頰上,再次泛起了,我初見他時,他握著手槍模型的寒意。
“小兄弟,沈離不明白,你還不明白嗎
許秋城沒有那麼簡單,查下去,你們會深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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