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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這與鏡海大師交談的女人的聲音,明顯是一個印在我腦海中的聲音
不是吧
我不由挑眉,屋內鏡海大師和那另一個女人的交談聲則突的戛然而止。
我心中一動,下一瞬,鏡海大師的聲音再次響起,卻分明是已經發現了靠在木屋門外的我和林慕。
“兩位既然已經來了,不妨就進來吧。”
聞言,我與林慕相視一眼,當然也隻能紛紛點頭。
既然已經曝露,當然就不用再躲躲藏藏。
於是也沒有多說,與林慕一起就推開了鏡海大師的木屋房門。
隨之,木屋中的一切展現在了我們麵前。
與我們居住的木屋格局幾乎相同,整整齊齊的兩張大床,唯一不同的是,這兩張大床之間,還放著一張木桌。
當然,此時這木屋中,也就隻有坐在其中一張大床邊的鏡海大師,也正對著進入木屋的我與林慕雙手合十的笑著。
“林慕施主,江忘生施主,不知道你們深夜前來,所為何事”
我聽著,瞟了瞟木屋四周,當然明白,剛才與鏡海大師交談的女人,肯定就藏在這木屋的某個地方。
“鏡海大師”
這時,一旁的林慕對著鏡海大師同樣的雙手合十,拜了下去。
而這一拜,林慕才低下頭,合十的手便對著木屋一邊的漆黑角落猛地一揮。
霎時間,伴隨著林慕的揮動,一道黑影從林慕手中激射而出,直直的向著木屋角落漆黑處襲去。
見狀,我在心驚的同時撲上前,一把攔住了林慕投擲的黑影物件,手中隨之是一陣麻木的劇痛。
“江忘生,你瘋了”
林慕朝著我瞪眼。
“你大爺,要動手到是先說一聲啊”
我朝著林慕同樣瞪眼,也順著看向了接住林慕投擲的黑影的手,隻發現林慕投擲的竟是一張某洗浴中心的vi卡片,隻不過其卡片因為林慕投擲的力道,已經刺破了我的手掌肌膚,使得我的手掌肌膚是一片血紅。
“你瘋了江忘生你知不知道我在乾什麼你擋個屁啊”
身旁林慕繼續罵著,我則搖了搖頭,看向了身後林慕原本想用這vi卡片投向的木屋漆黑角落。
“就是因為我知道你在乾什麼,所以我才會攔著你。”
“啥玩意”
身後林慕的聲音中明顯帶著莫大的不解,而這時,一直坐在大床邊的鏡海大師又站起了身,質問我們這一唱一和是弄一出。
“哪一出都不是。”
我回著,依舊直直的盯著煤油燈照射不到的木屋漆黑角落。
“鏡海大師,關於了因主持的案子,我們已經都知道了,所以你不用再瞞著我們。”
我說完,林慕也接過話,告訴了鏡海大師,我們已經推測出了因主持和惠果與第三人的事發經過。
一時間,林慕說完之後,鏡海大師雙手合十的閉上眼,長歎出了一口氣。
“罷了罷了,既然你們已經知道了,那我也沒有再瞞著你們的必要”
頓時,就在鏡海大師說出這句話的同時,一個人影直接從我盯著的木屋漆黑角落中跨步踏來,徑直來到了我的麵前。
“江忘生,你是不是傻”
當然是沈離
不錯這藏在木屋漆黑角落中、之前與鏡海大師討論案情的,正是原本應該在城市裡的沈離。
所以我會擋下林慕的vi卡片,因為按照沈離的性子,她哪怕白挨這一下,也不會發出任何聲音曝露自身。
“沒事兒,又沒毒。”
我盯著沈離滿不在乎的搖了搖頭,一旁林慕則又湊了過來,遞給了我一個拇指大的小瓶。
“什麼玩意”
“抹在傷口上能快速止血,讓傷口結出血痂。”
林慕回著,瞟了我與沈離一眼。
“聽聲音都能認出來,還這麼有自信,江小兄弟,你莫不是做夢都在想著這沈離女士吧”
我跟著白了一眼林慕,麵前的沈離則側過臉去,隻不過還是被我瞧見,她那側過臉的耳根,竟微微的有些發紅
“行了行了,既然都已經打開天窗說亮話了,那麼我們就把我們知道的和想要知道的都交流一下,說不定對我們彼此都有幫助。”
我一邊疼痛拔出vi卡,一邊用小瓶中的藥粉灑在傷口上,當然,也看向了依舊坐在大床一邊的鏡海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