戍邊八年,皇帝求我登基!
就是這白白剽竊他人墨寶的行為似乎有些不地道。
對於此,趙定也不在意。
既然來都來了,不坑你們點坑誰?
見著在場的眾人沒說話,趙崇遠斜眸道“怎麼?讓你們為我大乾,為我大乾百姓謀福祉,你們還不樂意了?”
徐進訕訕一笑道“哪哪能啊,
彆說是寫幾個字了,就是陛下讓臣大天天寫,夜夜寫,臣也樂意!”
“馬屁精。”
一旁的田拱,小聲的嘀咕道。
然而趙崇遠卻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站起身,吩咐道,“既然如此,那此事便就此定下,諸位臣公回去之後,還請儘快寫出你等的墨寶,並且蓋上爾等的印章,免得讓他國笑我大乾,在此事上還弄虛作假!”
大乾驛站改革之事,必然要名動周遭列國,這既是大乾揚名周遭四國的機會,也是周遭四國看大乾出醜的機會。
自然馬虎不得。
“遵旨!”
隨著趙崇遠的話音落下,在場的諸多大臣無比稱是。
接下來的時間,便是商議此次臨宜雪災賑災的詳細細節。
有了趙崇遠親自從內庫貼補,一切賑災詳細的事宜自然好商量,無非就是防止在賑災期間可能出現的紕漏而已。
“此次臨宜雪災,讓臨宜百姓顛沛流離,死傷者不知幾何,且又有地方官員瞞報之事發生,以致天怒人怨,朕以為朝廷單純的賑災還不夠,朕和朝廷,都需要給當地百姓做出一個態度來看。”
過了半晌之後,趙崇遠眯著眼睛道。
“令!”
隨著趙崇遠開口,整個尚書房內頓時安靜了下來。
旋即便聽到趙崇遠高聲喊道“敕朕之九子,燕王趙定,代朕巡查冀州,安撫受災百姓。”
此話一出,楊輔,葉連城,徐進,乃至就是向來比較憨憨的田拱都瞬間呆住了。
田拱更是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想抱拳開口,去駁斥趙崇遠。
這實在太不符合規矩了,曆代代替皇帝去巡查受災百姓皆是儲君,如今即便益文太子已經薨逝,但皇長孫趙青詹早已被立,雖未行輔政之職,但卻有儲君之實。
可現在趙崇遠非但沒有讓趙青詹代替其去巡視地方,反倒是讓趙定代替其去。
這已經不單單是寵溺了。
而是擺明了要行廢立之舉,徹底廢掉趙青詹儲君之位的節奏。
可問題是儲君之位關乎國本。
廢立之事更是非同小可。
若是眼下趙崇遠已經廢了趙青詹的皇儲之位還好,但問題是偏偏沒廢,而是直接由趙定代行儲君之職。
這天下就沒有這個禮法的規矩。
皇太孫儲君之位尚未廢去,又怎能越過皇太孫直接任命燕王代行儲君之職位?
田拱下意識的想要抱拳,可是當看到趙崇遠那冷冽如刀的眼神之後,終究是還是老實的退了回去,不再敢說話了。
但一個國家不能少了監察機構,如果臣子們沒有監督皇帝的權力,那麼皇帝的個人意誌一旦泛濫,則必然會對國家產生很大的衝擊。
趙崇遠登基二十二載,所作所為稱得上一代中興之主,能克製住自己欲望固然沒有什麼問題。
但趙崇遠能夠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