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爾反爾嗎?”
趙定輕吟一聲,搖了搖頭笑道:“沒有,本王隻是想要一個答案而已,你說本王是偽君子,愛慕虛榮,那你總要拿出一個讓本王信服的理由。
況且,本王身為大乾皇室,按照大乾律曆,你一敵國之人,在我大乾領土詆毀我大乾皇室,此乃重罪,你想讓本王放過你,饒恕你之罪過,那你總要給本王一個理由,同時也堵住這天下悠悠眾口。
否則若是日後都如你這邊是個人都能辱罵本王,詆毀本王,詆毀我大乾皇室?那這天下豈不是亂了?
我大乾皇室又如何可以服眾?”
趙定笑嗬嗬的說道。
但一字一句都說得那青年牙口無言。
眼看著趙定開口。
徐天德,張三等人也笑了起來。
一個個眼神譏諷的看向那青年。
張三瞥了那人一眼,嘴角微微勾勒出一絲譏諷的笑容,冷冷道:“南陳的小子,沒聽到王爺讓你說話了嗎?
說呀。”
一邊說著,一邊張三緩緩的摸著腰間的佩刀。
徐天德雖然沒有說話,但那眼神卻也很明顯,嘴角同樣勾勒著冰冷的笑容看向那南陳的斥候。
錢鬆更是大手一揮直接讓人從後麵堵住了青年的去路。
眼看著情況再次不對。
青年連忙高聲激將道:“莫不是王爺想殺我滅口?如此豈不是更加坐實了王爺你偽君子之名?”
你想用激將法激本王?
趙定冷笑一聲。
但臉上卻依舊笑道:“不不不,本王隻是在讓你給本王一個佐證而已,說說你心中真正的君子。
同時說出,本王與那人相比,又是如何隻是一個偽君子,隻要你說出來,不需要讓本王信服,你讓在場的其他人信服,本王都可以放你離去。
難道這不是本王對你的法外開恩嗎?
若是換做他人,僅憑你一句當眾詆毀皇室,就足以要你的命了吧。”
趙定笑嗬嗬的說道。
“我.....”
青年張了張嘴,但終究是一句話說不說出來。
趙定繼續笑道:“這樣,本王給你放低難度,隻要你說出一個本王做錯的地方,亦或者說符合你心中偽君子定義的地方,你儘可說,但目標僅僅局限於百姓哦。”
一聽這話,青年頓時大喜。
連忙道:“那我就想請問燕王爺,你為何對我等降卒如此優待,難道不是想收買我等降卒,想讓我等降卒為你所用?”
“好!”
趙定滿口叫好,隨即笑道:“你說本王想讓你們為我所用?那我問你這一個半月以來,本王可曾派人阻攔過你們的去留?
另外你說本王想收買你們,難道就是給你們一個我大乾普通百姓,不,準確說還遠不如我大乾普通百姓的待遇就算是收買?
那你所謂的真正的待遇是什麼?
難不成將你們儘數坑殺?還是說儘數帶上腳鐐然後丟到礦洞裡麵挖礦?
亦或者說讓你們吃了上頓沒下頓,一個個餓的麵黃肌瘦,氣若遊絲?
如此才是你所謂的真君子所為?
本王說了,這場戰爭與你們無關,你們隻是被裹挾者,隻是被迫害者,本王不想追究你們的責任,不想追究你們的罪責?
難道有錯?
本王想讓你們有尊嚴的活著難道有錯?
若是如此,都是偽君子所為,那本王倒是感覺,你其心可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