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張三嗤笑一聲:“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說完直接拖著陳宏就向外麵走去。
看著這一幕,陳宏隻感覺後背發涼,隱約之間,他感覺到一絲不好的預感。
等待出了地牢,見到久違的陽光。
還未等著陳宏適應,一架早已準備好的囚車已經停在了地牢的門口。
那簡陋的環境簡直讓陳宏差點以為自己看錯了。
之前趙定可是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他。
即便是他囚犯,也是吃喝不愁的照顧著,就是地牢都打掃的極為乾淨,而現在卻直接完全就是一副把他當做囚犯的意思了。
這是對他南陳不再抱有任何的幻想了?
所以就覺得他陳宏沒有絲毫的利用價值了?
這前後的待遇相差簡直是太大了。
“怎麼大將軍覺得意外?”
看著陳宏站在馬車前有些遲疑,張三咧嘴笑道。
陳宏嘴硬道:“我有什麼意外的?老子爬冰臥雪的時候,你老子可能都還沒...”
砰的一聲!
還未等著陳宏把話說完。
張三又是一拳狠狠地捶在陳宏的肚子上,旋即一把抓住陳宏的領子,獰笑道:“都是王爺讓我們對你太好了,以至於你都快忘記自己的身份了。”
噗!
陳宏張口噴出一道血箭,臉色都變得極為的蒼白。
整個人的身子更是躬的和蝦一樣。
把早上甚至於昨晚吃的飯都吐了出來。
“帶上去。”
張三看都沒看陳宏一眼。
大手一揮,身後兩名穿著戰甲的士兵頓時上前,直接極為粗暴的將陳宏塞進了囚車裡麵。
砰的一聲。
牢車的大門又一次被關上。
看著到現在依舊忍不住靠在囚車上喘著粗氣的陳宏。
張三湊到牢車旁笑道:“你放心以後你連吃粗茶淡飯的機會都沒有了,而你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忠心的主子,是怎麼一點點的來和你作伴。”
“發車!”
說完根本不等陳宏說話,張三高喝一聲。
關押著陳宏的囚車頓時緩緩的啟動向著慶州的方向走去。
看著這一幕,陳宏臉色終於第一次變了。
“這是去慶州?”
“不然呢?”
張三笑道,“我家王爺恩厚,不想殺你,否則的話,你早都死了無數次了。”
但陳宏卻仿佛沒有聽到張三說什麼一般,依舊急忙問道:“他趙定到底想乾什麼?”
之前張三的話,就讓他有種後背發涼的感覺,如今在看著這開往南陳,尤其是開往慶州的囚車,以及押解的隊伍,尤其是身後那密密麻麻一眼看不到儘頭的幽州邊軍。
更是讓他有種如墜冰窟的感覺。
張三意味深長的笑道:“如你所願,讓慶州徹底歸於我大乾!”
“不可能。”
然而此話一出,陳宏就是輕蔑一笑。
慶州在南陳的地位和幽州一樣,都屬於三戰之地。
曆史上也不是沒有易主過。
但到了最後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