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你們都一一想清楚,想清楚之後,再給本王說。
本王不急,可以慢慢等。
機會隻有一次,
隻要你們交代本王可保證既往不咎,但如果你們不願意交代,是被本王查出來的,那對不起,外麵的那人便是你們的下場。”
趙定目光冰冷的看向在場的所有士紳。
這些時日,慶州各地,亂象不斷,流言四起。
借著山勢偷偷潛入慶州的南陳暗探更是不知道有多少。
一個個抓太難了。
不分青紅皂白的濫殺無辜以此震懾。
那他之前的維穩手段,也都全部白費了。
“我知道你們南陳此前沒有科舉之說,官員升遷也基本上是以世家為主,而你們這些偏遠地方的士族鄉紳卻沒有機會。
但我大乾有科舉,而且一視同仁,隻要通過我大乾的科舉考試,便可入朝為官。
今日隻要你們好好配合本王。
本王也可再次做主,給你們後代以科舉入仕的機會,隻要科舉之後,同樣可入朝為官。
但機會隻有一次,你們自行把握。”
趙定依舊笑眯眯的說道。
此話一出,整個大廳裡麵頓時陷入一片沉默。
陳宏站在一旁,臉色更是早已蒼白如紙。
他明白趙定這是蘿卜加大棒。
但他卻不認為有誰能抵擋得住這份誘惑。
更彆說趙定開出的條件還極其的優渥。
不僅既往不咎。
還可以給這些人的後人參與大乾科舉的機會,隻要通過科舉便可入朝為官,主政一方的機會。
這份待遇,就是他們南陳都給不了。
因為他們南陳內部自己都不夠分!
院落外,淒厲的慘叫聲依舊在繼續。
好幾次依舊昏迷了過去,又給冷水生生的潑醒。
可越是如此,越是讓人毛骨悚然。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
趙定沒說話。
在場的那些慶州本地的士紳也沒有說話。
趙定在看。
而有些人卻在掙紮。
“本王說了,隻要如實交代,一切都可既往不咎。”
趙定的聲音再次響起。
如一記悶雷一般,在大殿之中響起。
過了半晌之後。
一名麵容看起來還算是和善的中年士紳男子忽然開口道:“數日之前,曾有幾名遮掩身形的男子來過我家,我看那幾人行跡詭異,就不敢與其接觸,便讓家丁將他們趕走,
"想來那些人應該就是南陳的暗探,
早知道,我就與他們交際了。”
說到這裡,那名中年師叔男子有些捶胸搗足,極為懊悔道。
嗬。
趙定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我記得你姓劉是吧,單名一個芳字。”
趙定忽然開口。
“是是是。”
那名名叫劉芳的中年士紳急忙開口。
“綠桃,把劉員外的名諱記下來,登記在冊,日後其子嗣若是到了科舉的年紀,可直接前往幽州參與州試。”
“是,王爺。”
隨著趙定的話音落下。
綠桃恭敬的開口道。
“謝,王爺,謝王爺!”
此話一出劉芳頓時大喜。
看著劉芳如此。
在場剩下的那些士紳眼中的神色更是接連閃動。
過了許久之後。
一名麵容有些蒼老的士紳忽然開口道:“王爺,我知道一個地方,定有南陳的暗探!”
噗通一聲!
陳宏猛然的跌倒在地上。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