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解放了嘴巴的蕭玉奴嘴巴又一次被塞了起來。
一瞬間,蕭玉奴的眼神更加幽怨了.
“王爺。”
看著趙定走上城樓,
負責守城的將領頓時走了過來對著趙定微微拱手,隨後一揮手頓時有人搬來了一張太師椅放在趙定的身後。
趙定一屁股坐了上去,看著眼前的將領問道:“怎麼樣了。”
而隨著趙定開始和守城將領說話。
一開始還不安分的蕭玉奴頓時老實了下來,像個乖寶寶的一樣站在一旁,也不想著把嘴裡的白布吐出來了。
“還是三百多人,不過那溫良真特娘的謹慎,每次就是派一點點的人來試探咱們得火力。”
守城將領恭敬地回道,但提起溫良又有些罵罵咧咧。
孩兒領距離幽州城並不遠。
站在城樓上借著趙定給軍方特製的望遠鏡就能夠看清楚孩兒領那邊的所有情況。
“那牛不鬥他們的傷亡呢?”
趙定開口問道。
提起牛不鬥,那將領咧嘴一笑:“老牛這小子精得很,一直躲在王爺你給咱們修的碉堡裡麵,再有孩兒領附近的幾座箭塔的幫襯著,傷亡倒是還沒出現,就是有一個兄弟,不小心被流箭碰了一下擦破了一點皮而已。”
“那就好。”
聽著將領這話,趙定稍稍放心,隨即又開口問道:“南陳那邊的傷亡怎麼樣?”
“死了三波人了,也丟下了幾百具屍體,不過那溫良一直很謹慎,每次派出來的人手都控製在三百人左右,而已都是以死囚營的炮灰為主力,正規軍倒是沒多少。”
程海恭敬地回道。
趙定搖了搖頭笑道:“這不是問題,隻要溫良既然派人來了,那就是動心了,待會傳令各方,讓那幾座箭塔和牛不鬥他們放箭的頻次降低一點,順帶著故意賣出一點破綻,吸引溫良的注意力。”
對於溫良會不會敢下重注。
趙定一點都不懷疑。
既然溫良出來了,那就不會輕易地退去。
眼下的謹慎不過就是在試探他趙定的態度,以及尋找一個契機而已。
而著契機。
他趙定早都給他準備好了。
……
距離孩兒領,不足兩裡之外。
一處山坡上的密林裡麵。
溫良神色平靜地站在樹下,目光遙遙的看向不足兩裡之外。
那漫山遍野的喊殺聲。
在他的麵前是一名渾身沾染著血跡的侍衛。
此刻正一臉急切地看著他:“侯爺,要出動重甲營嗎?再這麼下去,咱們從京城帶過來的死囚快死完了。”
攻擊從黎明一直持續到了現在。
前前後後死在孩兒領下麵的死囚加起來已經快過千了。
“去附近給我抓三百個民夫過來,把我們不需要的鎧甲丟給他們,讓他們往上衝。”
溫良神色平靜,直接下令。
“侯爺,抓民夫可是大忌,朝廷若是追查了下來,怕是......”
聽著溫良的話,侍衛臉色微微一變,有些欲言又止的提醒道。。
“你若是不怕死想上去,我也不是不答應。”
溫良冷笑一聲,冷眼的看著這名侍衛。
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
況且相對於死傷自己手下的那些精銳,他更樂意犧牲那些可有可無的民夫。
況且。
趙定不是一向不願意殺平民嘛。
他倒是想借此看看趙定麵對那些手無寸鐵的平民到底下不下得去手。
“我這就去。”
看著溫良那近乎冰冷的眼神,這名侍衛渾身一顫。
趕緊掉頭帶著向著附近的村落走去。
“趙定啊,趙定,你拿神機大炮給我當誘餌,我也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得下得去手。”
看著侍衛帶人離去,溫良儒雅的臉上露出一絲冷酷之色。
沒過多久。
在一陣陣哭喊聲中。
接近三百多名穿著破爛戰甲的民夫。
在溫良的一道道鞭打聲中不斷地向著趙定修建在孩兒領上的碉堡靠近。
而與此同時。
幽州的城樓上麵。
一名斥候急急忙忙的跑到趙定麵前,:“王爺,那溫良開始驅趕民夫了,向著咱們的碉堡靠近了,咱們也要射嗎?”
“拿平民當炮灰,他怎麼敢?”
此話一出,在場的眾人臉色一變。
目光不由得望向坐在城樓上的趙定。
這幾年幽州雖然和南陳北梁一直都有摩擦。
但都還有克製,並沒有殺平民。
而趙定也不喜亂殺無辜。
故而時間一長,在南陳和北梁那邊就流傳著趙定不殺平民的事情。
蕭玉奴此刻也難得的安靜了下來,一張小臉上儘是怒意。
以平民當肉盾,不管是在南陳還是北梁都是大忌。
“殺!”
趙定冷酷。
溫良想試探他,那他就成全溫良。
在戰場上婦人之仁,那就是對自己人的殘忍。
“是。”
聽著趙定這話,那斥候立馬恭敬回了一聲。
隨後掉頭就向著城樓下麵跑去。
“通知牛不鬥抓緊時間多埋藏一些炸藥,他溫良想算計我,我不能不報複回去,另外讓牛不鬥,留下一些老弱病殘,讓他們靠近碉堡,是到收網的時候了。”
“是。”
隨著趙定的這聲令下。
那斥候立馬恭敬的回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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