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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做事來說,王幺妹不如馬春芳。但她是羅芙馨的同桌,大家又在同一個寢室,有其他得著的地方。
白雨也一直在默默關注羅芙馨的“三人組”,視其為眼中釘。上學期末她忙著鞏固成績,不敢分心,隻好把這三人丟在腦後。
如今重回巔峰,保住了尖子生的地位和尊嚴,她心裡的毒水就止不住的往外冒,想要給這三個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人好看。
她利用王幺妹監視羅芙馨,想要弄清楚這三人到底在搞些什麼。神神秘秘,鬼鬼祟祟,怪模怪樣。指不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醜事,挖出來可就大家都瞧好的了。
王幺妹並不知道白雨存著這樣的心,還對她滿心感激。
白雨手裡稍微漏出一點真材實料,就夠她吃個飽。第一場月考的試卷發下來,她驚喜的發現好幾道大題的題型都做過了,正是白雨指點過的題目。
成績一下就從倒數上升到了班級第二十六名,開了個好頭,被姚金奎當眾點名表揚,可揚眉吐氣了。
嘗到了成功的甜頭,她便更加死心塌地的要跟著白雨。
羅芙馨一點不知道自己身邊已經設了埋伏,開學第一個月她就忙得人仰馬翻,根本沒工夫也沒心思
理會這些明槍暗箭。
上學期姚金奎就她諸多不滿,如今開了學也是她為“墮落分子”,嚴加看管。對於老師的看法,她並不十分在意。可總被人這麼盯著,也覺得很煩。
為了應付姚金奎,她不得不多花心思在學習上,努力提高成績。反正姚金奎的邏輯簡單粗暴,隻要成績好,完事都ok。
然而學習不是一件輕鬆的事,尤其高中的功課還那麼多。除了學習,她還得抽出時間搞設計。畢竟創業也是頭等大事
這次的花型可不簡單,不僅要設計花樣,更要設計剪裁和縫製。
現在外麵都盯著“文強布業”的新花型搞盜版,她要是不拿出一點特殊手段防盜,那就等著出一個新花型,就被彆人盜走,天天給他人做嫁衣,自個賠本餓死去吧。
去年她設計的幾個火爆花型,今年在市場上已經到處泛濫。如今花型盜印也更新換代,還是昔日的“防盜標兵”紅彩布業搞出來的新型盜版手段。以前都是照搬照套,原版什麼樣,盜印也什麼樣,簡單粗暴。現在講究略加改動,搖身一變就成了新花型,你原版來抓了,他就說這兒那兒都不一樣,怎麼能算盜印
叫你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這“新招”出來,整個市場好賣的花型都遭了秧了,人盜我,我盜你,盜的是一塌糊塗,人人遭殃。
好花型也變成了爛大街的滯銷貨,一場惡鬥之下,誰都沒撈到好。
哦,不對,還是有人撈著好了。那就是紅彩布業,仗著自己本錢足,實力厚,拚數量打價格戰,照樣擠兌死小布商。
同樣作為小布商的“文強布業”,要是不想個法子好好應對,被擠兌死也是遲早的事。畢竟,你再創新也趕不上人家盜版的速度。越是創新越是虧本,那還玩個屁
柏麗娜作為羅芙馨的實力小助手,她忙她也得跟著忙。如今她可不再是遊手好閒的差生,為了將來能考上美術院校,對得起一個月兩百塊的美術班培訓費,她也卯足了勁去學習。可她基礎差,學起來分外吃力。得虧有鄭美麗幫忙輔導,拉著扯著拽著讓她跟上學習進度,否則早就厭學了。
相比於這兩個,鄭美麗是三人組裡最悠閒的。她成績升到了前二十,老爸不再盯著她做題,有了更多自由的時間和空間。零花錢也恢複如初,再不用為了買課外書沒錢而難過。
不過如今她迷上了投稿,專門寫豆腐塊給雜誌社寄去。也不拘哪本雜誌,反正有征稿她就寄。投出去無數小詩歌小短文,可惜統統都如泥牛入海,一點回信都沒有。
懷才不遇可把她鬱悶壞了,天天對著羅芙馨和柏麗娜吐苦水。
她們哪有功夫安慰她。
尤其柏麗娜見她嘴巴嘚啵嘚啵不停,手卻空著,恨的牙癢癢。趕緊把她的手借過來,幫忙刷底色。
鄭美麗不想乾活,怕水粉顏料弄臟了她新買的滑雪衣。可她要是不乾活,待在這兒鐵定被人嫌棄。說不得柏麗娜這個“狠心腸”的還要趕她走,為了留下來繼續“嘚啵”,她勉為其難揮舞著刷子往厚
紙板上招呼。一邊刷一邊搖著頭哀歎。
瞧她一雙舞文弄墨的纖纖玉手,竟然為五鬥米折腰,乾起了“粉刷匠”的活,真是白瞎了自己的滿腹經綸,錦繡文章。
哦喲,還滿腹經綸,錦繡文章。就那寄出去沒人要的豆腐塊,把她得意死了那小酸詩,小酸文,也就感動感動她自個,還想感動出版社的編輯,想得美。
柏麗娜在一旁擠眉弄眼,嘖嘖作響。
把鄭美麗氣的恨不能把顏料桶倒她頭上,給她的臉也粉刷粉刷。
這兩個一邊鬥嘴一邊乾活,羅芙馨是既好氣又好笑。不過有這兩活寶逗趣,學習乾活不累人。
三個人忙活了一個周末,總算把一比一的紙樣給拿出來。經過羅芙馨這個“總設計師”的檢查後,卷起裝筒,送到柏文強手上。
柏文強早等著這“寶貝”了。
自家的好花型全讓紅彩布業盜了個一乾二淨,眼看著人家打價格戰搞傾銷,憑著數量賺錢還擠兌自己,心裡彆提多憋屈。
這一回有了新花型,他可得放手印個一萬米,好好賺一票。當然,保密工作一定要做好,可不能讓彆人偷印了去。不然又是白給人做嫁衣
不過這個保密工作可真是越來越不容易,布印出來總是要賣出去才能賺錢,這一賣出去,他的“寶貝”可就捂不住了。
不印沒錢,印了容易被人偷,左右為難,真是頭疼
一邊頭疼一邊把花樣從紙筒裡抽出來,展開細細一看,柏文強卻慢慢皺起了眉頭。
“小福星啊,你這個花型好像不對呀”
“哪裡不對”羅芙馨老神在在,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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