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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芙馨不搭理姚金奎,而是看向任媽媽。
任媽媽本來就不想輕饒了白雨,一看羅芙馨有話說,趕緊給她幫腔。
“這事本來就跟她有關,她在場有什麼問題。再說了,這事羅芙馨也吃了冤枉,是得給她一個說法。羅芙馨同學,任媽媽錯怪你了,向你道歉。我家飛飛也是受了小人的陷害,你千萬彆怪他。”
因為要用得著她,所以任媽媽很大方的給羅芙馨道了歉。
羅芙馨也見好就收。
“任媽媽你客氣了,您也是為任飛翔擔憂才急壞了,我能理解。我就是還有一個地方沒搞明白,想當麵跟白雨和任飛翔證實一下。”
“什麼地方沒弄明白你說你說。”
見羅芙馨還糾纏不休,白雨心裡暗覺不妙,偷偷拿眼看她,眼神閃爍不已。
羅芙馨卻懶得看她,麵朝任飛翔。
“任飛翔,剛才你說了,是看到有人穿著我和柏麗娜她們那條姐妹裙,所以誤認為那個人就是我,對不對”
任飛翔點點頭。
“對,我是這麼說的。”
“那麼你能肯定,你看到的就是那條裙子嗎”
任飛翔還是點點頭。
“我能肯定。我看你和柏麗娜還有鄭美麗都穿過,我記得很清楚。”
那裙子很漂亮,她穿著更漂亮,令他印象深刻,所以絕對不會記錯。
“那好。那麼你能肯定白雨就是那天晚上被你誤認為是我的那個人嗎”她又問道。
“這個”任飛翔卻不能肯定了。
從邏輯推理來說,白雨是那天晚上的最大嫌疑。可要說一定是她,也沒有確切的證據。現在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兩張明信片是她寫的。
但其實若不是她自己下跪磕頭承認是自己跟任飛翔開玩笑,彆人隻能肯定明信片是她寫的,不能肯定是不是她寄的。倘若她一口咬定說這明信片是彆人要她幫忙寫的,不是她寄的,那他也拿不出證據證明她說謊。
當然,如此一來,她就得再找個替罪羊,去頂替寄明信片的罪。能不能找到就不一定了,彆人信不信她這套說辭,也不一定。
然而白雨雖然聰明狡猾,可到底也隻是個高中生而已,並沒有強大到泰山崩於麵前而不亂的素質,事情敗漏,被人一嚇就慌了神,自己認了罪。
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想要收回那是萬難。
到這裡,白雨也意識到自己認罪認早了,不過她也明白這話已經改不了,接下來的應對她隻能提高
警惕,越發要當心了。
於是低著頭眼珠子咕嚕咕嚕直轉,心裡想著該怎麼編瞎話,儘可能的挽回敗局。
這死不悔改的樣子,羅芙馨都看在眼裡。
她沒興趣當警察破案,給白雨定罪,還天下公道。
她想做的,能做的,就是趁此機會,還自己一個公道。反正靠彆人是沒指望的,不如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