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我說：“這人什麼愛好啊，真變態！”
楊蓉道：“前提得是人！”
“也對！”
我說：“一般人還真吸不動，搞不好是什麼妖怪！”
楊蓉道：“所以啊，魏組長讓我請你過來協助，你有什麼看法嗎？”
我想了想，道：“死者生前的照片有沒有？”
“稍等！”
很快，楊蓉拿來一個平板，把幾人身份證照片調了出來。
三人年齡最小的十九歲，最大的三十五歲。
其中兩人身上有紋身，遇害時穿的衣服也比較暴露。
另外一個倒是沒有什麼特點，普普通通的。
楊蓉道：“兩人在夜場工作，還有一個是紡織廠的女工人。”
我看著三人照片，道：“還都挺好看！”
“是啊！”
楊蓉道：“經過技術組同事的分析，確認三人死之前，都被凶手殘忍侵害過！”
說完，她又白了我一眼，道：“你注意力都在人家好不好看上麵了！”
“對啊，可惜看不到身材！”
我開啟觀氣術，看向那根吸管，但並未發現妖氣，又問道：“死者在嗎？或者死者身上的衣物？”
“跟我來！”
楊蓉領我來到解剖室門口，自己戴上口罩，然後遞給我一個。
我搖了搖頭，道：“我說了不喜歡戴東西，不管頭盔還是口罩，還是其他什麼東西！”
“嗬嗬！”
楊蓉倒也沒有勉強我，自顧推門而入。
解剖室裡有三張手術床，上麵都蓋著白布。
楊蓉將三塊白布逐一掀開，道：“都在這了，看吧！”
麵前是三具已經被解剖得支離破碎的屍體！
什麼心啊、肝啊、肺啊……亂七八糟的堆在一起！
還有一陣奇怪的味道！
“嘔……”
我隻覺一陣反胃，下意識地轉身抱住楊蓉，趴在她肩膀上乾嘔起來。
“口……口罩！”
我一邊乾嘔，一邊朝楊蓉皮衣上摸索著。
“彆亂摸！”
楊蓉拿開我的鹹豬手，一臉得意道：“剛剛不是逞能不戴麼？”
我說：“你再不給我口罩，我要吐你皮衣上了！”
楊蓉這才把口罩給我。
我再次開啟觀氣術，看向三具早已麵目全非的屍體。
奇怪的是，還是沒有看到絲毫妖氣！
難道凶手不是妖怪？
事關重大，不能隨意假設。
先來點紅buff試試！
我朝楊蓉身下看了過去，道：“你來姨媽了嗎？”
楊蓉皺眉道：“你問這個乾什麼？”
之前有一次在我的店鋪，剛好楊蓉來姨媽了，在衛生間換過衛生巾！
然後我偷偷試過她的血，是個處子！
不過，當時楊蓉並不知道紅buff這回事！
“算了，你肯定沒來！”
我朝她下麵看了過去，道：“下麵這麼平滑，應該沒有夾衛生巾！”
說完，我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瓶，抹了兩滴乾血在眼睛上。
再次看向屍體，還是一樣的結果！
看不到絲毫妖氣！
“凶手是人！”
我轉身離開解剖室、摘下口罩。
楊蓉道：“你怎麼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