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用泥土塗抹在重點處!
下身關鍵位置,前後各有一片碩大的樹葉遮擋著。
應該是野女人的動靜驚動到了毒蛇。
很快,毒蛇悄無聲息地遊走了。
野女人走到我所在的大樹下麵,忽然停住腳步,然後跪了下去。
我努力翻動眼珠子,這才發現樹乾旁邊有個小土坡,好像是座墳塋。
剛剛隻顧著看遠方了,倒是沒有注意到腳下。
野女人跪在那裡,雙手合十,一臉虔誠地吟唱道:“天上的神明啊,無所不能的主啊,我男人死的早,請再賜我一個男人吧!我好寂寞,我好孤獨,我好癢,我想夾男人……”
“還好!”
我心想,語言是相通的,大概能聽懂。
此外這娘們兒也不是野人,這不會說話、會禱告麼!
就是不知道是哪個朝代!
野女人不厭其煩地一遍遍祈禱。
唱著唱著,她居然動情地哭了起來,然後站起身、開始捶足頓胸,埋怨上天對她的不公。
她捶足頓胸不要緊,關鍵還去捶樹!
這一捶,我隻覺身子一輕!
然後“砰”的一下,我直挺挺地掉了下去,落在了草叢中!
“咦?”
野女人嚇了一跳。
她目瞪狗呆地看著我,然後狠狠揉著眼睛,似乎是怕自己看錯了!
確認自己沒有看錯之後,野女人再次跪在地上吟唱起來。
但這次就不是訴苦了,而是開心的歌唱!
感謝主、感謝神,又賜給了她一個男人!
看著野女人這興奮的樣子,我心裡嚇得要死!
話說她不會真把我當成上天賜給她的男人了吧?
感謝了好久,野女人站起身,然後把目光看向我。
從頭看到腳!
當看到我那裡的時候,野女人眼裡光芒暴漲!
這次我麻得比較透徹!
不僅舌頭麻了,那玩意兒也麻了!
麻,就會僵!
所以,顯得比較霸氣陽剛!
野女人試著輕輕踢了我一腳道:“喂?”
我給了她一個白眼,沒有說話。
當然,主要是我說不出話。
“怎麼是個啞巴?”
野女人暗暗皺眉。
我尋思沒錯,我就是啞巴,你快把我丟了吧!
野女人又踢了我一腳,道:“男人,跟我回家!”
我自然是不為所動。
“這是要死了麼?”
野女人暗暗皺眉。
猶豫片刻,她忽然彎下腰,把我扛在了肩膀上。
彆說,野女人力氣挺大,扛著我絲毫不費力氣!
隻是她腦子似乎有點不太好。
中途有好幾次,她都不小心把我腦袋撞到了樹乾上!
幸虧我身上有修為,沒有大礙。
要是個普通人,本來有命的,大概也被她這幾下撞死了!
如此走了一個多小時!
前麵山腳下,終於可以看到人煙了!
泥土混合茅草壘成的土房子。
房子很小,也很矮,大概有十幾個。
十幾個土房子中間,有一塊平整的空地。
女人在那裡打穀、乾著粗活累活,男人則大都席地而坐,在那裡做著一些手工活,比如搓麻繩等。
他們的打扮,和扛著我的野女人類似。
上身用泥土塗抹,下身則以樹葉遮擋,也有比較富裕的,不用樹葉,用木板。
看到野女人扛著我過來,大家都很好奇。
但男人們似乎很懼怕野女人,雖然好奇,卻沒有一個敢開口詢問的。
隻有遠處一個正在打穀的女人問了一句:“冥花,哪來的野男人?”
“原來叫冥花!”
我尋思,這野女人可一點也不像花!
還有,老子怎麼變成野男人了?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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