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那天,秦桑和顧衍之一前一後從民政局出來。
本來想好聚好散,甚至可以來一頓散夥飯,但是不想顧衍之叫住她。
“你是故意的吧?”
秦桑沒反應過來,盯著他看:“什麼?”
男人臉上布著陰霾,嘴角諷刺的上揚:“你早就計劃著這一天,所以孩子沒了也是你算計好的,正好還能給唐甜落下個罪名。”
秦桑一瞬間有些明白不過來,眼前的顧衍之,到底還是不是自己認識的人。
他隻是從來不愛她而已,除此之外,他明明一直很好的。
可是現在的顧衍之,好陌生。
陌生到讓她覺得似乎做了一場夢,然後現在被人一盆冰水潑醒!
那是涼到徹骨的冷,秦桑臉上白的完全沒了血色。
但她還是笑了笑,說:“顧衍之,你錯了。”
她第一次全名稱呼他,冷漠致死。
“我的孩子沒了,的確是唐甜害的,這筆賬她賴不掉!”
她說完頓了頓,看向他的眼神是冰冷譏誚的。
“還有件事你也有權利知道,我淨身出戶隻是因為出|軌的是我。”
她麵無表情:“孩子不是你的。”
秦桑還是第一次看到那樣的顧衍之。
驚愕、震驚、絕望、危險
她差一點以為自己可能要死在他手上,但最後上車離開前,顧衍之隻說了一句話:
“秦桑,彆再讓我看見你了!”
秦桑被人堵在牆角。
稀薄的氧氣讓她大腦越來越空白,呼吸都變得更加困難!
“忘記我說過什麼了?”
他在她耳邊嗬氣如蘭,氣息冷冽,裹挾著能刺傷人的尖銳。
秦桑嘴角嘲諷的上揚,口吻輕挑:“酒店是你家開的?”
他們都變了。
他一身戾氣,而她驕縱肆意。
顧衍之粗糙的指腹握上她的美頸,動作輕柔,像薄紗一樣包裹住她的。
秦桑卻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顧衍之隻要稍稍一用力,她估計呼救都來不及就能死在他手下。
她呼吸滯了滯,但依然麵不改色。
突然一隻手攀附上他堅硬的胸膛。
“再不走,就要有人過來了。”
她柔弱無骨的指頭,似雨滴打在他的身上,輕點過的每處,都跟惹了火似的燃起來!
顧衍之眼底的冷光變的諷刺:“秦桑,你跟了多少男人?”
那長睫下微閃的黑眸,勾人的一眨:“還真沒仔細算過。”她笑了笑,“不過跟顧總比起來,應該是小巫見大巫了!”
那紅色的禮裙是低胸款的設計,昏暗的光線裡,胸口那一片雪肌似泛著聖光,勾著人的視線死死地落在上麵!。
他長指挑起那點破布,裡麵花朵形狀的胸貼暴露在空氣中。
顧衍之嗤嘲一聲:“他喜歡這樣的?”
她瘦,卻不是乾瘦。
該有肉的地方,一點也不敷衍。
他曾經一遍一遍用嘴唇去描繪她身體的形狀,感受她的溫度,他深知她每一個敏感顫栗的身體部位。
也曾試圖在彆的女人身上,找尋相似的歡愉但往往結果都差強人意。
秦桑握住他想要再深入探究的手,勾唇一笑:“彆這樣,我男朋友會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