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陳阿姨還問她呢，問周放有沒有女朋友，這麼好的男孩子，哪個女孩子嫁給他肯定都會很幸福的。
結果人家都已經結婚了。
“秦小姐呢？會留在鹿城過年嗎？”
“我去汴城，跟陳阿姨一起過年。”
“那要我送”
“不用，我自己坐車去。”
她打算今天下午就走的，然後大年初一回來。
顧衍之端著豆漿站在旁邊，臉色不太好看，周放接過豆漿，感覺老板看自己的目光裡，跟浸了寒冰似的。
秦桑往裡麵讓了個位置，空出一個給他。
結果人家看也沒看一眼，直接坐到了周放邊上的位置。
秦桑：“”
全程桌上氣壓都很低，秦桑自顧自地喝著鹹豆漿，一口氣吃了兩根油條。
中途顧衍之出去抽煙，秦桑看了背影一眼收回，問周放：“都說伴君如伴虎，你們老板脾氣這麼古怪，你怎麼受得了在他身邊待這麼多年的？”
周放一口豆漿差點嗆住：“其實，顧總人挺好的！”
秦桑不置可否地點了下頭，她問錯人了，周放拿的是顧衍之給發的工資，怎麼能在她跟前說自己老板的不是呢！
“對了，還有件事。”
周放放下碗筷，認真在聽。
秦桑盯著他，像是怕他說謊似的：“你認識沈碧婷吧？”
“認識。”
“最近的娛樂新聞你看了嗎？”
周放一愣：“秦小姐指的哪一件？”
“就她被曝光跟品牌方的高管去酒店的事，她還為此丟了代言。”
“那本來就不是她的。”
秦桑：“”
周放說完，才覺嘴快了。
不過上麵也沒說藏著掖著不讓誰知道。
“其實那隻代言，本來是另外一名新人的，也是你們公司的，你應該認識。”
秦桑下意識問了一句：“誰？”
“劉卉媛。”
見她半怔，周放繼續道：“不知道兩人有什麼過節，從代言消息放出來其實就是個局，顧總也沒做什麼，隻是從中推波助瀾了一下。”
“劉卉媛怎麼會有”
她這是背後有資本在捧她！
周放笑了笑道：“那這裡麵的事我就不太清楚了，不過真的跟顧總沒有太大關係。”
秦桑扯了下嘴角：“我也沒說他做的。”
秦桑算是鬆了口氣，隻要不是顧衍之做的，那就跟她沒多大關係。
否則那天她在沈碧婷麵前那麼義正言辭，就是打自己的臉！
兩人吃完出去，顧衍之還站在門口。
旁邊的垃圾桶裡，七八個煙頭。
周放終於識趣的告辭：“那沒什麼事，顧總我先回去了，家裡還得大掃除呢！”
秦桑：“拜拜，路上小心！”
“拜拜！”
顧衍之掐了手上還沒吸兩口的煙，麵色冷冽地朝小區的方向走。
秦桑見狀，也跟上去。
沒走兩步，前麵的人回過頭來看她，語氣冷的跟結了冰似的：“不是要去汴城？跟過來乾什麼！”
秦桑愣了一下，有些無語：“拿衣服。”
“都撕爛了，還要？”
明明說的話這麼澀情，翩翩那張薄唇掀合之間，全是令人窒息的冷漠。
秦桑沒好氣地瞪他一眼：“幼稚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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