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搭理她,視線瞥開,看向未知的深處。
秦桑也穿的少,裡麵一件吊帶,外麵套著同款的絲綢的罩衣。
胸口的弧線飽滿勾人,呼之欲出。
一根煙很快被她抽完,然後她四處張望了下,沒找到垃圾桶,又將煙蒂塞回他的指間。
剛想轉身走,彆人反手握住了柔荑。
那手就跟沒長骨頭似的,軟的要命!
“不是來哄我的?”他眸底閃著點點星火,又冷酷又固執。
秦桑輕笑一聲:“你是三歲小孩嗎要哄?”
他手臂稍一用力,她整個人就被拉近撞上他結實如鋼鐵的胸膛。
秦桑皺眉,下意識護住胸口,他卻將她的手臂拿開,目光赤條條的毫不避諱地盯著那處看。
音調發沉:“穿成這樣不就是給我看的?”
剛剛躺在床上玩手機的時候,她可不是穿的這套。
現在出來故意穿這套,讓人很難不懷疑她的用心。
秦桑也不遮掩,下巴微抬:“是,你看嗎?”
“看!送上門的怎麼不看!”
看似冷靜淡然,實則早已邪念橫生。
顧衍之一隻手扯掉那件多餘的罩衣,然後攥著她的手腕拉到室內,再關上玻璃推門,動作一氣嗬成。
他大掌覆蓋那處柔軟,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明明三十的人,偏偏越來越像個十五六的氣血衝腦的少年郎!
他低頭,吻住她。
或者,算不上吻。
他那是咬!
秦桑痛的倒吸一口氣,一隻手去推他,還沒碰到他人呢,就被他反手推高桎梏在頭頂!
“顧衍之,你、彆發、瘋!”
掙紮曖昧的聲音破碎,勾著男人心底的那根弦。
他壓抑著渴望,從一片雪白中抬起腦袋,一雙眼睛黑的跟濃稠的墨似的:“隻給看不給吃?”
秦桑懊惱的咬唇,在做最後的掙紮:“窗簾!”
對麵沒有住宅樓,空曠的一片,本來是用來開發綜合體的,一直沒有施工,荒廢了很久了!
但饒是這樣,秦桑也覺得太過暴露了!
室內的光線這麼亮,簡直就跟上演活春宮沒什麼兩樣!
不說還好,一說顧衍之眉峰挑了一下,然後長臂一伸,在旁邊的牆壁上按了下開關,室內立馬一片漆黑。
外麵的皎月瑩亮,銀白色的光線勉強能勾出眼前人的輪廓。
他雙手扯過她身上那片薄薄的絲綢質睡衣,隻聽到‘嘶’一聲,一件尚且嶄新的睡衣立馬變成了兩瓣!
秦桑氣瘋了!
這她剛買沒多久,都沒穿過兩次!
她抬腳就往他襠下踢,被顧衍之輕而易舉的遏製住,他低笑,沉沉的:“這裡可不能踢,不然誰給你”
他俯身,在她耳旁說了那兩個字。
秦桑心跳加速,一股熱流湧遍全身。
人一旦氣急,張口就是:“男人多的是,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話一出,秦桑知道,完了。
她是典型的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的愚蠢的孤勇者!
話音一落。
顧衍之直接扯掉掛在身上的兩片薄布,然後將她折過身,摁到玻璃上!
但凡外麵有人,都是一幕讓人血脈賁張七竅流血臟器爆裂的一幅大尺度的畫麵!
玻璃冰涼,似寒冰,沁到她未著寸縷的身體裡。
“男人多的是?”
他頂著她,咬著牙,在她耳鬢逼問。
秦桑不知道這個人的下限在哪裡,下意識裝可憐:“顧衍之,冷,玻璃好冷!”
他低笑。
她現在明明身體滾燙的不行!
他隻用一隻腿,一隻手臂就能將她控製住,另外一隻手還能捏住她的下巴,挑釁:“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冷,玻璃好冷。”
“上一句。”
秦桑咬牙,顧衍之你大爺的!
她不敢說,說出來,明天早上可能連家門都出不去。
“不說?”
他嗬笑。
手指在她凝脂般的背脊遊移。
一點一點往下,像是在丈量尺寸,又似在探尋入口
“我說,我說。”
她求饒,語氣不甘又卑微。
“沒有男人,就你一個。顧衍之,我們去房間,好不好?”
她聲音破碎的不成樣子,不知道是冷的,還是怕的,從齒間溢出,勾人的要命!
他似乎有些猶豫,甚至為難:“房間?可我的傷口”
“我來!”
她豪氣萬丈。
你負責享受就好。
他終於滿意了她的提議,躬身將她打橫抱起,長腿闊步地朝房間走過去。
這一晚,秦桑累到虛脫。
她體力向來不行,一開始的確是她來,但是表現實在差強人意,很快就陣地置換。
一次一次被他折磨醒,然後再是一輪。
他像個不知疲倦的永動機,永遠有用不完的力氣和招數來對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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