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公司這邊沒有出具任何的律師函以及聲明什麼的,所以秦桑‘’身份被坐實!
張夏拿著一疊合同,放到秦桑麵前:“這些都是一些違約的索賠,還有幾個在談的廣告也沒了,劇組那邊,他們已經在物色新的演員了”
張夏這兩天忙的焦頭爛額,整個人肉眼可見地瘦了一圈下去。
秦桑坐在沙發上,視線淡淡地從茶幾上那些合同上掃了一眼,薄唇輕掀:“公司怎麼說?”
“白總的意思你先休息一段時間,公司不會追究你違約賠償什麼的,你就當是給自己放個假,你最近也累了,找個地方玩段時間”
秦桑笑著看她:“多久?一個月?一年?三年?”
張夏對著那雙冷棕色的淡漠,閉眼:“秦桑,我儘力了!”
秦桑很輕地笑了聲,起身,抱了抱這位勞心勞累的經紀人:“知道,你辛苦了。”
然後放開她,自己走到冰箱處,拿了杯水喝。
張夏無奈地:“秦桑,你真的沒有得罪人嗎?”
她喝了兩口水,擰緊瓶蓋,搖頭:“不知道,或許有吧。”
其實早上白邢給她發過信息,字裡行間,表達了一些歉意,但是風口浪尖上,sun做不了更多,因為來年它要上市,現在是很關鍵的考察期。
所以對這件事,他們如果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她是清白的,所以就不會輕舉妄動。
但是他同時也表示,秦桑所有的被提出的違約的賠償,一切由公司負責償還!
也算是,他能為她做的一點事。
至於以後,秦桑還能不能回來,那就真要看造化了。
其實,白邢能做到這份兒上,已經仁至義儘了。
秦桑知道,他多少也是看在了陳以禮的麵子上。
秦桑買了晚上十二點的機票,飛海島。
一個不用簽證的島嶼,十個小時的航程,她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能俯瞰一片碧藍的大海。
平均溫度三十度的怡人天氣。
可以不戴帽子不戴口罩,穿著比基尼風情的走在沙灘上曬著太陽吹著海風的地方!
秦桑想,這也許是一種因禍得福。
她真的太久太久,沒有一個人享受這樣的時光了。
因為是旅遊淡季,整個海島的旅人不多。
秦桑先入住了海邊的一家酒店,回房間休息了一會兒之後,她換上了沙灘裙和人字拖下來到酒店的大堂吧喝下午茶。
這裡的主要語言是英語,秦桑用很流利的英語點了紅茶和一些甜點。
服務員是個二十出頭的長的很有異域風情的小夥子,她靦腆地看了秦桑好幾眼,然後說:“女士,您長的很美麗!”
秦桑微笑:“謝謝!”
鮮黃色混翠綠碎花的沙灘裙,脖子上隻用很細的一根繩係著,大v領,她胸部傲人,露出大片的雪白,卻一點不顯輕浮。
“請問,這裡有一位叫弗瑞安的客人嗎?”
秦桑狀似無意地問一旁擺弄甜點的小哥服務員。
小哥睜大眼看她,臉紅了下:“對不起,客人的隱私,我們不方便告知。”
很禮貌的平訴,但是仍充斥著含羞和愧疚。
似乎沒能讓她滿意,他真的特彆難受。
秦桑彎了彎唇,不介意地擺手道:“沒關係,我隻是隨口一問,隻是弗瑞安是我朋友,我看到一個人很像他,不敢確認,所以才問你的,沒關係的。”
她越是表現的風輕雲淡大的樣子,服務員小哥越是不安,想了想,還是道:“如果您有時間的話,可以晚上到我們酒店的清吧坐會。”
說完,他又迷戀地深深看了秦桑一眼,離開了。
秦桑盯著離開的小哥的背影,漂亮的眉尾挑了下,食指扣著斟滿紅茶的骨瓷杯,喝了一小口,緋色的唇,沾了茶漬,瑩瑩地泛著光澤。
酒店是正規酒店,清吧是正規清吧。
秦桑晚上換了一身衣服,淺色的接近於膚色的連衣裙,腰身收緊,長至膝蓋上方,一頭長發卷成了波浪,風情嫵媚。
皮膚好,身材好,什麼衣服穿著都像是量身定做。
她一進來,就惹得一眾不相識的外國友人吹了聲口哨。
“嘿,弗瑞安!”
一個金發碧眼的男人轉過頭來,身高一米九,哪怕坐著,一雙大長腿也無處安放。
看到秦桑,他似乎也很詫異。
儘管兩人之前,發生過一點不愉快。
“哇喔,讓我看看這是誰!秦桑!”
秦桑笑,張開雙臂,入鄉隨俗。雖然她對眼前這個男人實在不太喜歡。
對弗瑞安而言,秦桑是個讓人看了就會硬的女人,這樣的女人,一定是個非常合適的床上伴侶。
可惜,他追求了她很久,甚至無恥的用甲方的身份壓她,也沒能讓她對自己有半點改觀!
“你怎麼、我是說你怎麼會在這裡?度假嗎?”
秦桑挑眉,想了想道:“一半吧!”
弗瑞安皺眉,標準的聳肩攤手:“一半?這是什麼意思?”
秦桑盯著眼前的男人,心想:另一半是找你啊,傻瓜。
她被爆出來“”的男人裡麵,有一張姿勢舉止都十分曖昧惹人遐想的,就是這位弗瑞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