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粥後，秦桑被投喂的太多，不肯立刻上車走人。
顧衍之依她：“那去江邊走走？”
粥鋪跨過馬路，對麵就是一條橫穿鹿城的江，江邊修了跑道人行道，每個季節都有在下麵散步或者運動的市民！
秦桑點頭應下，這個天氣晚上吹來風已經很冷了，又是江邊，更添一份寒意。
秦桑一下去就裹緊了衣服，她的動作很小，擔心顧衍之看到了，要帶她回去，本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卻還是被他看到了。
他倒是沒說要回，就是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批到她身上了。
秦桑想了想，沒忍住問：“你不冷嗎？”
他裡麵就一件襯衫，薄的跟紙一樣。
“你忘了我早上的習慣了？”他輕哂：“不冷，你安心穿著。”
他早上習慣晨跑，晨跑回來休息一會兒洗冷水澡，毅力好到驚人！
所以，身體素質也好到驚人。
這個秦桑，深有體會。
兩個人都沒話，秦桑是不想說，顧衍之是顧忌著自己會讓她嫌煩，所以也不太開口。
就是期間一個玩鬨的小男孩跑過來的時候，差點撞到秦桑，被顧衍之板著臉訓了一頓，小男孩抱著球，都快要哭了，秦桑看不下去，瞪了一眼顧衍之，然後彎下身哄：“不哭了好不好？姐姐有棒棒糖你要不要吃？”
“媽媽說不可以吃糖，牙齒會壞！”
秦桑赧意橫生：“偶爾吃一根沒關係吧？”
跟他說話時不一樣，此刻的秦桑溫柔細致，所有的音調都放柔放緩，像棉花糖一樣，甜意一點一點，浸潤到他的四肢百骸。
小男孩最後糖也沒要，被秦桑哄的心花怒放，最後戀戀不舍地跟著自己媽媽走了。
秦桑直起身，鬆了口氣。
好累。
“你哪來的糖？”
秦桑看著手上拿的一隻真知棒，慢慢開始撥它的糖紙：“同事給的。”
下午的時候夏晴晴網購了很多的辦公室零食到了，一大箱，給每個人都分了點，其中就有這隻棒棒糖，她當時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挑了個棒棒糖就放口袋了。
糖紙剝掉後，她放到嘴巴裡，橙子味兒的，甜甜的，不算膩。
因為咬著糖，秦桑一側的臉頰像河豚一樣鼓起，跟往常給人的那副疏離寡淡的模樣，都不太一樣。
她自顧自走著路，沒注意到旁邊的男人，眼底逐漸濃鬱的情緒。
江邊有很多情侶在走路，很多小年輕不太顧忌的抱在一起，又咬又啃的，旁若無人。
也有長椅上躺在一起的年輕人，你儂我儂。
走了一會兒，也差不多了，秦桑不想再走下去，遂回頭跟顧衍之道：“我們走”吧。
話沒說完，她被人捧住臉頰激烈地索取起來。
秦桑沒反應過來，嘴巴裡的棒棒糖就被他抽走，然後口腔裡的甜液悉數被他掠奪走！
她腦子甚至飄過了剛才，在看到一對小情侶吻的難分難舍時，走在旁邊的自己的腹誹，沒想到報應來的這麼快！
她被他壓到了兩旁的樹乾上，幾十年樹齡的樹乾又寬又粗，秦桑整個人被包裹在裡麵！
他的吻又深又用力，像是在跟她搶奪氧氣，秦桑被吻地七葷八素的，整個身體都軟下來，突然感覺胸口一涼，顧衍之的手從領口伸了進去
再這樣下去，事態發展會失控！
秦桑用了最後一點力氣，咬了他一口。
這點力氣效果還是很好的，她抬眸看到他眼底閃現的驚怒，然後很快鬆開她！
顧衍之摸了下嘴角的鮮血，又氣又笑：“秦桑，你屬狗的？！”
秦桑喘著氣嗎，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你第一天知道。”
說完，折身往回走。
她臉色不好，他大跨步走上來，把人帶進懷裡：“生氣了？”
秦桑沒理，他的動作便過分起來，趁著夜色，摟著她腰的長指，熟練的將要間的衣服往上翻了翻，手指就跟小魚似的溜進裡麵去。
秦桑怒了：“你煩不煩？”
顧衍之好著脾氣哄：“我煩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
秦桑覺得現在的顧衍之，簡直沒皮沒臉，不管說什麼，他都不會往心裡去。
除非
但，算了。
回到家，秦桑先去洗了個熱水澡，然後坐到床上捂著熱水袋看手機。
手機上，有柳淼最新發的工作彙總和安排，她一行行的仔細看過去。
柳淼是個心細的人，每項工作具體到很細節的地方都安排解釋的明明白白。
顧衍之在書房，一開始聽到他是在跟人視頻會議，後來裡麵的聲音小下去了，她也沒注意，自己管自己玩手機。
她平時不太用到手機，手指在屏幕上到處滑的時候，看到一個app。
君耀遊戲的app。
她愣了下，太久沒打開了。
點進去的時候程序要更新，在等待程序更新的時間裡，無數到想法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過，在她打算關掉遊戲時，程序也恰好更新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