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來的二百五啊。”
易飛等鄭河出了門,搖頭感歎。
想要好處,還這麼拽的,他也算頭份。
“他可不是二百五,他哥鄭江是市警務署署長,我大哥的頂頭上司,他還有個表叔在帝都,比我叔叔還高半級呢。”
趙麗麗坐下來。
葉瑛趕緊給她倒上水。
“這家夥整天陰陽怪氣的,在物資署天天搗亂。”
鄭韻歎口氣。
她也沒想到,鄭河敢跑到秋城大廈撒野。
趙總不願意招惹他是真。
可也談不上怕他。
縣官不如現管。
他表叔遠在帝都,真有什麼,也不一定幫上忙。
趙副總督也就管著東江省。
蘇總督和趙秋城關係也鐵得很。
“不用理他,他鬨不出個花。”
易飛一點也不在意。
鄭河的表叔比趙強運還高半級。
那級彆可真不低。
如果真想幫他的話,鄭河四十多歲還在臨東當個物資署副署長?
他也就是個狐假虎威的主。
隻是一般人不想惹麻煩罷了。
就他這飛揚跋扈樣,早晚得出事。
出事了,表叔十有八九也不會保他。
趙秋城要是在臨東瞎胡搞。
彆看趙副總督是他親叔叔。
到時候,都不一定保他。
“那要不要給他留兩間店鋪?”
鄭韻不想得罪他,但兩個店鋪也舍不得出。
“給他個屁,他拿錢來租都不租給他,他再來了就讓他去找關副府長。”
趙麗麗永遠都是這麼霸氣。
想不花錢就拿到店鋪。
信不信找丁蘇寫文章曝光他。
丁蘇這丫頭膽子越來越小了。
”鄭副署長,這事我還真管不了。“
趙秋城把身子靠在椅背上,盯著鄭河的眼睛。
啥意思。
白要兩個店鋪?
敲詐到我頭上來了?
誰給你的臉,誰給你的膽?
大家合平共處可以,趙秋城沒意見。
他就是個商人。
不想參與太多。
可你特麼的想騎在我頭上拉屎。
還合平共處個屁啊。
他是軍人出身,還真沒怕過誰。
“趙總,我的意思你懂,兩間店鋪我不在乎,我真想在您這割塊肉,那我就要二十間了,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沒必要說明白吧。”
鄭河苦口婆心的勸說。
他來。
是他哥鄭江授意的。
拿不到,雙方就是鬨僵。
他哥也不想這結局。
他們釋放了合平的信號,趙秋城不接招啊。
“鄭副署長,麗飛商業街和我沒關係,隻是我承建的,我一個建築商有資格把店鋪給你?這樣,你去找關副府長,這是他敲定的項目。”
趙秋城不想和他說話。
跟白癡說多了,自己就變成了白癡。
合平友誼的信號?
你多釋放幾次,是不是我得把秋城建築分你們兄弟倆一半了?
有本事,去找關副府長。
鄭河鐵青著臉告辭。
“鄭副署長,易飛是易遙兒童福利院的孩子,易院長視他為親孫子,還是馮神醫的弟子。”
趙秋城覺得有必要提醒他。
省得他把怨氣撒到易飛頭上。
譚伯伯的手下都有升將軍的了。
他的那些戰友、搭檔就不說了。
當初。
福利院的那棵銀杏被確認有兩千多年的曆史,成為國寶。
有人建議讓易遙搬出東園。
那是她和譚龍山最後住過的地方。
易遙如何肯搬出。
可是臨東市府逼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