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飛想起自己助理的身份。
不能隻坐著看熱鬨。
既然要做宣傳,還是要做的漂亮些。
畢竟對福利院來說是好事。
“馮爺爺,要不就唱一回吧,反正不是啥壞事。我看了那上麵的話,也沒有什麼誇張的,就是治薑大哥時,把朵朵那一段沒讓說。”
何止朵朵那一段沒讓說。
上麵寫的分明是,馮神醫過二十年嘔心瀝血的研究。
終於在針灸術取得了突破。
把失憶二十年的薑小軍治好了。
馮青山是個實事求是的人。
怎麼可能答應唱這個戲。
他的針灸術幾十年也沒進展了。
“馮爺爺,說您針灸術突破也不能算錯。”
易飛輕輕做了幾個手勢。
趙麗麗看不懂。
馮青山卻看懂了。
這是一種他沒有見過的針法。
把失傳的那些針法、療法教給馮爺爺。
針灸術不是取得了極大的突破。
“爺爺,你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易濟堂考慮,你出名了,不是易濟堂出名了?”
易飛繼續勸說。
並拿出了殺手鐧。
易濟堂是馮爺爺心中的夢想。
“那就唱一回?”
馮青山有點動搖。
新的針法可以不學,他都七十了,會不會能咋的。
易飛會就行。
易濟堂,他不能不考慮。
易濟堂是傳承,那就不一樣了。
她代表著易家幾百年的曆史。
“那就唱一回。”
易飛肯定地說,您同意就好。
“馮神醫,這東西就這麼回事,不用太當回事,電視台拍的時候,你要說得好一點。報社的無所謂,他們會自己寫稿的。資料上的內容還是要記一下的,彆到時說錯了。”
趙麗麗放開馮青山胳膊。
他都答應了,還抱著他的胳膊乾什麼。
一個七十歲的老頭,有什麼好抱的。
“你先跟我一來下。”
馮青山拉起易飛向後院走。
趙麗麗也想跟著去,這又怎麼了。
易飛卻示意她等在這。
“你把你剛才的手法再跟我試一下。”
馮青山把易飛拉進他臥室。
隨手關上門,還反鎖了。
既然答應他唱一回了,那就得讓他小子把新的針法教給自己。
學學也啥壞處。
易飛笑了。
診所又沒外人,趙麗麗?你教給她都不學。
用得著這麼神秘嗎!
易飛把易家失傳的幾種針法講了一遍。
馮青山沉迷易家針灸學五十多年。
自然一聽就明白。
易飛又找了紙筆。
把易家失傳的療法寫出來。
馮青山才算滿意。
易飛這小子還真說對了。
他的針灸術真的獲得極大的突破。
隻是不是他研究的。
“易家先祖教給你的?”
馮青山不信都不行,這是易家針灸術,一點也錯不了。
易家又沒有人了。
除了先祖,誰能教給他。
“先祖在這裡。”
易飛指了指自己的頭。
馮青山沒再問。
隻是激動得兩眼淚花。
易家醫學斷不了傳承了。
兩人從後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