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
陳一凡說道:“趙總,我都不知道怎麼謝你。”
他莫名其妙的和趙秋城搭上了關係。
不但保住了李小愛的工作。
她還當上了車間副主任。
自己還升了工會主席。
趙秋城在中間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想謝謝他,都不知道如何謝。
送他東西。
自己拿得出手的他都不稀罕。
說一些客氣話。
他也不太會說。
趙秋城說道:“謝啥,都是自家人。不過,你升工會主席這事,我還真不知道。”
他甚至都沒有明確說過要照顧陳一凡。
也就上次來喝酒,把刑誌東和林儒山拉來了。
陳一凡說道:“就算您不知道,如果不是因為您,工會主席輪十輪也輪不到我。”
他又不傻。
不是給趙秋城麵子。
廠裡才不會升他的職,升李小愛的職。
他雖然和刑誌東沒啥矛盾,可要說交情,也沒多大的交情。
隻是不清楚。
刑文珺為什麼一直對謝楠特彆照顧。
易飛肯定在中間起了大作用。
他想不明白,趙秋城為什麼突然看中了易飛。
僅僅因為易院長的關係,有點說不過去。
福利院的孤兒多了去了。
“那說明這兩人會辦事。”
趙秋城突然一拍腦門,“今天忘了很重要的一件事。”
幾個人都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不知道他指的哪方麵。
他自己公司的事,還是和機械廠有關的事。
趙秋城苦笑一下,“汪博昨天告訴我,易飛的家具弄好了,今天下午給送過來,都這點了,不知道他們來了沒有。”
易飛的家具?
陳一凡有點奇怪,易飛買家具乾什麼?
他住在青山診所的治療室。
最多買個衣櫃啥的,還要人專門送?
趙秋城看他疑惑地樣子說:“陳大哥,你還不知道吧,你西邊路北路口的那個院子我從機械廠要回來給易飛了。”
“我說那個院子前些天不分白天黑夜的裝修,原來是趙總的人啊。”
陳一凡當然知道那個院子。
這就給易飛了?
那個院子由於臨街,比自家的院寬一倍還多。
機械廠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這個院子。
廠裡從來沒鬆口過。
寧可空著,也沒讓人去住。
除了廠長、書記,誰住進去都會打架。
“我本來想把房子拆了重新蓋成兩層的,後來想想,易飛現在也就一個人,毛毛平時也不住在這邊,就沒有重蓋。”
趙秋城說:“院裡房子也差不多蓋滿了,我就重新裝修下,等易飛大學畢業再回到臨東,我給他蓋一疃彆墅。”
易飛大學畢業,至少還得七年。
七年後,他怎麼可能還住在機械廠家屬院。
說話間,車子來到了機械廠家屬區十字路口。
謝楠和李文朝正站在易飛新家的院門口說話。
謝楠一看易飛從車上下來。
就跑過來說道:“易飛,李文朝大哥說這是你家!”
她接著看到陳一凡也從車上下來。
覺得很奇怪,師父不是去上班了。
怎麼會和易飛他們在一起。
等看到餘春芳下車時呆住了。
終於看到一個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年輕女孩了。
兩人本來身高差不多。
餘春芳穿了半高跟鞋,看著比謝楠要高些。
趙麗麗對餘春芳說:“這個就是我和你說的另外一個女生謝楠了。”
餘春芳看了眼謝楠。
這女孩果然身高腿長,考體育特長生應該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