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完全客氣話。
接觸時間長了,都會喜歡毛毛。
丁蘇突然說:“哎呀,我剛才應該下去給馮神醫打個招呼的,上次采訪的時候,他給我的藥,我吃了,失眠也好了,精神也好了。”
馮神醫也沒收她的錢。
她工作忙,也沒時間專門來謝謝。
楊葉這次沒唱反調,“馮爺爺確實厲害,我被後麵坐的那個家夥亂抹藥,結果過敏了,馮爺爺泡點藥,一洗就好了。我以前不是腰部受過傷嗎馮爺爺說他針灸可以根治,昨天晚上針了一次,還有六次。就一次,我覺得輕鬆不少。”
趙麗麗突然趴到她耳邊問了一句。
楊葉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脫,當然得脫,脫得一絲不掛。”
毛毛笑道:“姑姑,彆聽她胡說,她再胡說,小心馮爺爺不給她治。”
趙秋城一聽就知道她們在說什麼。
這兩人,就沒有一個省心的。
他轉移話題說:“楊葉,你每天帶著易飛亂跑,會不會影響他軍訓打分。“
“不會,那個人不說,誰知道他晚上出去了,知道的都是他們班的,難道有人告密”
“哪個人啊“
“你找事是不你又不是不知道。”
“哦,你說的是他啊,那易飛倒是不用擔心了,現在你們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分手了唄,我不喜歡慫蛋。”
“你不喜歡,分了不正好,那你還作死作活的乾什麼”
“誰作死作活了”
趙麗麗在旁邊接口道:“還能誰,你唄,你以前是愛胡說八道,但比現在可愛多了。你看,你都開始打人了。”
“那老頭不該打嗎”
“是該打,可是也不能你動手啊,你是軍人,動手也得李文朝動手啊。”
李文朝一邊開車一邊說:“麗麗,想打誰,你們學校的嗎”
趙麗麗白他一眼,“想打你!”
李文朝便不吭聲了。
不是你說要動手也是我動手嗎怎麼就成了打我了。
郊區的那個飯店店離市裡並不是太遠。
也就十多公裡,很快大家就到了。
飯店在一個小山坳裡。
此時,天已經黑了,四周黑黢黢一片。
從喧鬨的城市突然來到這裡,多少讓人有點不適應。
易飛發現店門口掛了一個大紅的燈籠,上麵寫著一個酒字,讓他想起來以前看的電視中那些古代的酒館。
燈光的照射下,飯店是一個用木頭轉起來的大院子。
裡麵矗立著幾座小木屋。
酒店門前還停著兩輛車,看來今天這店裡還有其它客人。
飯店的老板娘,一個中年婦女迎了上來。
她一看是趙秋城,馬上堆笑道:“我道是誰呢,原來是趙總。”
看來趙總經常來吃。
飯店的老板娘都認識他。
趙秋城指了那兩輛車,“有人在”
中年婦女低聲說:“有七八個人,有一個認識,臨山區警務署署長,另外幾個不認識,看著挺凶的。”
臨山區警務署署長錢意,趙秋城也認識,倒也沒有在意。
“你們夫妻倆在這開店,也得注意點安全,這荒山野嶺的。”
“謝謝趙總關心,這兩年治安還行,倒是沒有人找我們麻煩。”
“有什麼可吃的”
“還有半隻黃羊,兩隻山雞,和一些野菜。”
“把黃羊和山雞全燉了,另外再整幾個野菜,搬兩箱飲料,酒不用,我這帶的有。”
中年婦女也不多說,帶他們到後院最邊上的一個木屋。
路過一個木屋時,聽到裡麵劃拳喝酒的吵鬨聲。
聽著人不少,趙秋城也不太關心。
木屋做工雖然粗糙,但收拾得非常乾淨。
中間一張大桌子,坐他們八個人也不擁擠。
不大一會,中年婦女端來幾盤涼拌菜。
餘春芳給介紹了每種菜,她倒是都認識,什麼曲曲菜、馬齒筧、灰灰菜。
楊葉搖搖頭,“秋城哥,你大老遠拉我們到這,就讓我們吃這個”
趙秋城笑道:“哪能呢,這隻是開開胃,大菜在後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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