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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不識時務、不自量力、不服長風管教的蛋蛋被長風狠虐了一番。它就不明白了,怎麼這隻四角細細的怪物這麼厲害,連自己的排山倒海大巴掌、上蹦地裂屁股墩都能躲開
一旁吃金桔吃得美滋滋的滾滾心說那是因為你不知道我大哥的厲害
一番鬨劇之後,長風無疑成為了四個小夥子心目中的大英雄,原本水旭和水晨是說來看竹熊的,看了個稀奇之後,兩隻黑白相間,毛茸茸胖乎乎的竹熊倒是還不如長風好看了。
大皇子和二皇子自小什麼好東西沒見過但是這麼厲害的馬兒卻真是頭一回見不隻厲害,還聰明,還通人性難怪賈將軍這麼放心就讓自己等人隔著窗子看竹熊了
二皇子水晨等到賈將軍過來之後,忍不住上前眼神央求了再央求“賈將軍,長風之後要是有了後,您可一定要記得宮裡還有我和我皇兄啊我倆的坐騎還空缺著呢”
一旁的水旭矜持一些,但是眼神亮晶晶的顯然覺得熊弟弟這一回厚著臉皮開口說的話簡直是和自己心有靈犀,遂半點也不想裝樣子嗬斥弟弟沒規矩。
再說了,父皇和母後說了好幾遍賈將軍不是外人,想來不是外人也就等於不必客氣了嗯沒錯,我都還記得呢,我小時候,父皇母後經常留賈將軍吃飯的,他還抱過我呢水旭如是想著,看向賈將軍的眼神也越發親切起來。
寶玉失笑果然,隻要是男人,從古自今就沒有不愛香車寶馬的。不過長風這小子因為心智遠非一般馬兒可比,所以叫它去留個後代,無異於強逼它去和不同物種談戀愛。看來之後還是得物色一匹小母馬,雖然長風現在年紀是大了點,但是養成一下,還是可以的麼當然,這事兒還是得和長風商量過之後才行
所以寶玉並沒有一口答應兩位皇子,他講了長風的性子之後才說“這事兒我也不能打包票,畢竟這麼多年,長風都不願意去馬房相看”
長風在屋子裡刨了一下蹄子,又哼了一聲,顯得不是很高興。
水旭和水晨聽了之後不但不生氣,反而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長風實在是太聰明了,所以一般二般的母馬它看不上也是情有可原的越是難得的就越顯得珍貴,要是長風是那種處處留情的馬兒,把勁兒都使在了彆處,估計也不能像今天這麼厲害,一下子就把竹熊給撅趴下了。
水晨聽聞賈將軍這麼說,就已經很高興了“隻要日後有了,賈叔叔你彆忘了我們就是。”哎嘿,日後叫皇兄隔三差五地提醒一下萌哥兒,賈叔叔指定不能夠忘記的。
聽聽,方才還是賈將軍,現在就喊叔叔了。這些個兩腳獸真是會順杆子爬啊滾滾方才扒自己寶貝窩窩就是準備找出來自己這些年掉的毛呢,他一直記得要拿毛換好吃的,如今多了蛋蛋,收集毛毛的速度就更快了,攢了三年,有三匣子。看,像我這樣的自食其力,拿毛毛換吃的,才是好熊
最後水旭和水晨這對兄弟在花田莊子吃了一頓彆有野趣的農家飯菜,然後過了晌午,依依不舍地回宮去了。
回宮的路上,水晨感慨“賈叔叔長得可真好看,皇兄,你小時候真幸福。”被賈叔叔抱過好幾回呢
“行了,父皇都不敢當眾稱賈叔叔為好兄弟的,回宮之後管住你的嘴,彆給賈叔叔添了麻煩。”水旭到底是皇長子,玩鬨之後很快就恢複正形了。此刻,他想的是萌哥兒白天和他說的事兒呢
回宮之後,十六夫婦很是關心了一番兩個兒子今天微服出去感受如何彆瞎想,這夫妻倆壓根就沒想著深入考校兒子們是否觀察了民生之類的,單純就是問兒子們玩得開心不開心。再說了,如今京城百姓安居樂業,十六登基這些年,這點自信還是有的,兩個兒子在京城是看不到什麼民間疾苦的,壓根就沒必要問這個。
最後,水旭說起了萌哥兒白天與他說的事兒“父皇,萌哥兒說他打算明年就參加文科考了。”
十六先是有點兒吃驚,然後又似想起什麼,笑了笑,小聲嘀咕一句萌哥兒真不愧是寶玉的兒子啊。
然後正色道“怎麼,你也想考這還不簡單,回頭縣試,府試,院試開考拆封了卷子之後,朕叫人給你和你弟弟也弄一份來,哦,你那些叔伯兄弟也寫寫,看看這麼多年的書念下來,到底學了些什麼東西。這可真是,多虧了萌哥兒這麼一說,提醒了朕啊,往年都是考考背書默寫的,也不知道你們這群兔崽子和外頭的學生們比起來是個什麼水平恩,我看這個法子好,等四五月的時候,武舉考試開始,也可以讓你們感受一下武科考試的氣氛就這麼說定了。”
水晨頓時苦著臉瞧向他皇兄哥,你可真是我親哥,大過年的你怎麼給父皇這樣折磨人的靈感這不是要弟弟的命麼
水旭原隻是想問他父皇,萬一萌哥兒考出了生員,還能給自己做伴讀的不,誰知道父皇完全沒有領會到自己意思呢弟弟,抱歉啊,誤中友軍了。一起念書的堂兄弟們,抱歉了啊
要說過年麼,寶玉在這個世界都過了二十八回了,這是第二十九回,業務十分熟練,不過今年有所不同的是,賈氏家族祭祖的時候,族長賈珍還特特命人在族譜上記下,榮國府嫡枝的玉字輩賈瑛時任黑省兼蒙省將軍一職。
寶玉想,下一回祭祖的時候,珍大哥是不是應該把萌哥兒考出來生員給記上去了呢
恩,對,當爹的就是對兒子有十萬分的信心。
正月過半,寶玉等人就要啟程了,臨走前一夜,寶玉讓萌哥兒睡在了主屋裡,一家四口,和樂融融。
三年前的今天,萌哥兒還在夜裡偷偷哭過鼻子,當時他才一抽泣,就被爹爹抱進懷裡輕拍著背,後來就不知不覺地睡著了。今年,萌哥兒發誓一定不能這麼丟人啦
正月十六一大早,萌哥兒睜開眼睛,就看到爹爹正在穿衣裳,他知道爹爹這是要去晨練,便一骨碌爬起來,輕聲說“我也去。”這是今年甚至是今後三年最後一次和爹爹一起晨練了,一定不能錯過
寶玉笑了笑,果然等了萌哥兒一起。
萌哥兒根骨好,寶玉請來的武師傅也不錯,所以小胳膊小腿打起拳來虎虎生風,像模像樣的。
賈環等人來的時候看到寶玉和萌哥兒今天還堅持練武,頓時生出了幾分羞愧之心他在成親之後雖然想著要為妻兒拚搏,但是確實也比早年被二哥哥揪著練的時候要放鬆了一些,從去年臘月二哥哥帶著苒哥兒回來之後,他聽二哥哥說苒哥兒今年可以博一博武進士的時候,心頭很是羨慕,因為他知道苒哥兒這些年跟在二哥哥身邊,有二哥哥指點,自己早已經不是他的對手了。昨夜又聽到萌哥兒二月要去考縣試,賈環內心的震撼可真是侄子輩都奮起向上了,自己這個當叔叔的可不能落後太多啊。
所以他懇求了老爺,又說服了妻子,決心和二哥哥一起去蒙省,呆上大半年等到武進士考試之前才回來。
賈政對於兒子求上進這件事情一直是持讚同態度的,哪怕有王氏在一旁嗶嗶說什麼寶玉公務繁忙,環哥兒去了也是添亂等等也不能擾亂賈政“婦道人家,收起你的心眼子,苒哥兒跟著寶玉這麼多年你怎麼就沒說這話呢薛家的事兒不是你大包大攬,寶玉能應下”
王氏一下就被噎住了,薛家的事兒,論起來,她確實是給寶玉添麻煩了,隻是先前府裡的人都憋著沒說,就連老祖宗都沒責備她,隻是眯著眼睛打量了她好幾眼,叫王氏有點心慌。現在被老爺這麼直接說出來,咱們的二太太反而放心了說吧說吧,說過了我這一頓,回頭老爺也不會翻舊賬了,反正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就是,咱們房的人怎麼就不能明白我的苦心呢
賈政拂袖走了,王氏一點也不害怕肯定是去書房了,老爺這些年也沒收新的房裡人,王氏暗暗想著他怕是雄風不太振啦,所以對於賈政去哪兒過夜,她是一點都不在意。
不過轉頭又沒忍住,覺得心中挺委屈的,又對著妍春開始抱怨。
妍春笑著說“一隻羊也是趕,兩隻羊也是趕,太太你不是還叫二哥哥把薛家的三胞胎也帶去了麼,再多一個三哥哥,一點問題也沒有啊。”
王氏又開始胸悶了那哪能一樣,我都和姐姐吹了牛皮了,要是不能做到,該多沒麵子,再說了,我也和寶玉說了,薛家三胞胎就隨便找個人帶著他們玩兒就是了,不用太費神地認真調教。至於賈環,我真不是擔心寶玉調教不好環哥兒,我就是怕寶玉太實誠了,把那個妾生子也捧了起來,這多傻日後還是個同他爭家產的再說了,薛家和大房合夥做買賣,大房的日子過得紅紅火火的,要是咱們不顧著點,蟠兒都要忘記寶玉才是他親表弟了吧
妍春無語太太,您的眼光能不隻盯著這一畝三分地麼您的邏輯我實在是理解無能。再說了,薛家表哥和璉二哥的生意擺明了是我二哥哥罩著的,不然如此豐厚的利潤,什麼十三香,什麼葡萄酒,能讓他們安安穩穩地操持這買賣太太,你這麼個性子,也真是哎
回頭,妍春就去尋了二哥哥,雖然這六年也就見了兩麵,但是妍春性子活潑大方,和寶玉也算親熱,便把方才老爺和太太生了氣的事簡單說了說。
寶玉聽了之後笑笑,承了妍春的情,表示等她今年過十歲生日的時候一定送一份大禮。
所以今年寶玉出關的隊伍比來的時候壯大多了。
不隻有賈環、賈苒、薛家三胞胎,還有賈璉和王熙鳳的兩個兒子這兩口子算是想明白了,龍生龍鳳生鳳,兩個兒子實在不是讀書的料,不過這個年紀去拚一把,考個武舉人,好歹也是舉人,比捐官和做買賣強沒看見薛姨媽和孟氏最近怎麼捧二太太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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