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鈺,我晚幾天也會出征,國內尚需你坐鎮。”
陸鈺隻得留下,繼續與幾位祖宗周旋。
又過了幾日,楚炎傳回消息,西戎可汗阿史那陀缽駕崩,西戎二王子布英繼位。
說來著布英也是命大,當初他與左賢王的大兒子阿魯爾率領六萬西戎士兵追擊楚瑉宇。
被楚瑉宇引入魔鬼丘之後,陷入魔鬼丘的天然陣法中。
在魔鬼丘中被困了半個月,六萬大軍糧水殆儘,大部分人沒有走出來。
布英和阿魯爾靠著殺馬飲血,帶著殘餘的一萬多人僥幸找到出路,活了下來。
到了沙洲城附近,才知道阿史那陀缽兵敗的消息。
逃回西戎後,卻迎來了北胡人的鐵騎。
這時西戎可汗阿史那陀缽的身體已經不行了。他本就年邁,南征大離時,又被楚天驕氣得連番吐血,在沙洲城下還中了楚天驕一箭,回到巴彥浩特後,就一直纏綿病榻。
布英是阿史那陀缽最能乾的兒子,本以為布英已經死在了魔鬼丘,見布英安然回到了巴彥浩特,阿史那陀缽悲愴的心情,總算得到了一絲安慰。
布英自此開始監國,如今繼承汗位,也算順理成章。
隻不過如今的西戎,已經風雨飄搖,北胡和大離這一狼一虎,都已經衝進了家門,正撕咬著西戎這隻曾經的龐然大獸。
楚天驕出征前,楚老夫人帶著王星然和楚芸兒回了上京。
楚晟和楚清言依然留在了西北,幫著楚天驕處理政務。
隴城的攝政王府,儼然已經變成了一個小朝廷。
六部都派了官員過來常駐,方便攝政王下達的指令能夠及時的推廣至全國。
上京城裡的昭和帝陸元清也樂得清閒。
他自忖自己沒有那份雄才大略,能將剛剛經曆過大戰的離國迅速恢複,乾脆又當起了甩手掌櫃。
也有些不明真相的朝臣在陸元清耳邊挑唆,認為長此以往,會造成君權旁落。
陸元清一律充耳不聞,在他看來,如今他能清閒點,好好養生,多活一天是一天,何苦再去爭權奪利呢?
反正他死後,江山都是要交給陸鈺的。
如此一來,上京的朝會上,聽得最多的一句話,便是:“此事發往西北,請攝政王與皇太弟定奪。”
每日一次的朝會,逐漸改成了三日一次,到後來乾脆變成了七日一次。
與上京城不同,隴城的攝政王府卻是一派繁忙景象。
自楚天驕出征後,政務便落在了陸鈺頭上。
陸鈺按照與楚天驕商議好的方略,一步一步的對國內之前的弊政,進行著潤物細無聲的改革。
陸鈺將自己埋進了公務中,最大程度的逃避著一幫祖宗的噓寒問暖。
陸鼎峰已經與其他幾位祖宗商議好,走錯了投胎路的陸天昊,他們暫時沒指望搭上線,但陸鈺這位小孫孫,卻是無論如何需要攻略下來的。
江燕泥和洛霓裳本就渴望被陸鈺叫一聲祖奶奶,自然毫無保留的響應了陸鼎峰的號召。
陸承基跟著楚天驕出征去了。
楚清言為了保持自己楚星星的小姑姑的身份,堅決不承認有重生這麼一回事,也未加入陸鼎峰的“認親團夥”。
如此一來,陸鈺的壓力倒是減輕了幾分。
但即使如此,他也在三位祖宗的輪番攻略下,最終投降了,私下先認了江燕泥和洛霓裳這兩位祖奶奶。
但麵對著“嬌俏可愛”的太祖爺爺,陸鈺卻每一次都落荒而逃。
沒辦法,誰讓太祖爺爺與桑葚的形象反差實在太大,陸鈺實在是無法直視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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