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元清的想法跟楚天驕差不多,他隻是想借著這個機會,與楚天驕拉近關係,比賽結果如何,並不關心。
所以他把比賽的事,交給了王庭負責,陸鈺協助。
當然,陸鈺這個三天兩天生病的主,肯定是起不到什麼作用的。
主導權便基本上落在了王庭的身上。
這下好了,王家這兄妹二人,徹底的對峙了起來。
兄妹倆誰也不服氣誰,兩人又都是能搞事的,直接將比賽的意義上升到了太學新生與青鬆社的對抗賽。
也不知道這事被誰推波助瀾,不久之後,上京城中已經無人不知有這麼一場官宦貴胄子弟間的男女對抗賽。
甚至,連賭坊都開始掛上了“青鬆社挑戰太學新生對抗賽”的牌子,允許下注。
當然,大部分人都下的太學新生贏。
當家裡的晚膳飯桌上,自家三叔都來問她可有把握贏的時候,楚天驕才知道事情搞大了。
“大侄女,你可要爭氣些,你三叔我可下了一百兩賭你贏,彆讓我賠了。”
楚晟話音剛落,他身旁就有個陰惻惻的聲音問道:“你哪來的一百兩?”
楚晟一顫,慌忙向李婉娘解釋他管彆人借的。
李婉娘意味深長的剜了楚晟一眼,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楚天驕捂著嘴笑,估計她三叔今晚得跪算盤了。
等楚芸兒這個小喇叭精將青鬆社和比賽的事一一說完,全家人都興致勃勃的討論了起來。
才被放出來幾日的薛氏,今日一直站在楚老夫人身旁伺候著。
楚家並沒有給兒媳婦立規矩的習慣。
但薛氏這次被關了一個多月,自己老實了,想討楚老夫人歡心,自己堅持要伺候楚老夫人。
她看楚老夫人臉上沒有笑容,以為楚老夫人是不太高興楚天驕搞這些事。
“大姑娘,芸兒,你們好好在家讀書習武就是,不要這樣跑出去瞎胡鬨。
你們畢竟是女兒家,這樣胡鬨下去,看還有誰家敢上門提親。”
楚天驕對這位二嬸沒啥好感,但薛氏是長輩,她也不好頂嘴,低頭默默吃飯。
楚芸兒卻不乾了,衝著自己親娘嚷道:“娘,女兒家怎麼了?咱們這次就是要讓那些太學的男子看看,我們並不比他們差。”
薛氏不悅,罵楚芸兒道:“你就是好的不學,專門學這些歪理,就憑你們,怎麼可能贏得過人家太學新生?”
楚天驕覺得這話有些刺耳。
楚芸兒跟誰學的,不就是跟她學的嗎?
她抬頭挑眉看了一眼薛氏,欲言又止。
楚燁這段時間對薛氏非常冷淡,此時也板起了臉,啐薛氏道:“閉嘴,就你話多!”
楚老夫人蹙了蹙眉心,問楚晟:“現在賠率多少?”
楚晟道:“賭太學新生的賠率是11.5,賭青鬆社贏的是110。”
這意思是如果一兩銀子下注太學新生,勝了可以拿回來1.5兩銀子,而下注青鬆社,勝了可以拿回來10兩銀子。
賠率差距這麼大,可見大家有多不看好青鬆社。
楚老夫人夾了個大雞腿到楚天驕的碗裡:“好好比,彆丟了咱楚家人的臉。”
說完扭頭對李嬤嬤道:“小翠,等會兒從我的體己銀子中拿一百兩給老三,讓他幫我去下注,就賭我兩孫女贏!”
楚天驕和楚芸兒都露出了憨憨的笑容,齊聲道:“還是祖母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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