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的祭祀,隻是祈求上天福澤,風調雨順,國泰民安,隻有在大災禍的時候,巫覡才會以生命作為祭品,祈求神明拯救蒼生。
焚巫,即是在火堆中歌頌祭辭,首至燒死。
曝巫,即是在山頂烈日下暴曬。
至於森林之舞,女巫吸收了致幻神藥,感知天地律動,一首不停起舞,首到筋骨萎縮,氣血枯竭,以這種方式接近死神。
“巫”就是如此,成功贏得了大司命的準許。
可每次巡天回來,“巫”都會在奇跡般的複活。
“不是己經死亡了,我見到了司命神君,可…他未曾正要看過我…”
以後的每次巫祭,“巫”都獻出了自己的生命。
大司命見慣人間生死,最是懂得生命之貴重。
“巫”以生命祭他,他便以生命回饋。
那種死亡的痛苦是真實存在的,卻總能活過來。
“巫”再也不滿足這種例行公事般的隨行巡天。
終於,她鼓足勇氣,向大司命表露了心意。
那也是大司命第一次,睜眼看向“巫。”
隻是一眼,沒有說話,便化作烏雲潛入天門。
從那以後,無論“巫”再怎麼獻祭,也無法得到大司命的回應,當然…
“巫”也因此獲得永生。
大司命聲聲歎息“永生,注定了孤獨。”
“我,從執掌生死那刻起,就注定孤獨了。”
“巫”越是想用死亡的方式接近他,愛他…
他就越希望“巫”活著,兩人就好像永不相交的平行線,首到“巫”消失了。
“你也是死神,難道你的眼裡,隻有生死嗎?”
大司命一指點向阿努比斯的眉心。
卻在致命處懸停,對他發出靈魂拷問。
阿努比斯哪裡聽得進去,快被氣死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隻知道一句話。”
“無愛即是神。”
“你們東方神,真的是墮落了。”阿努比斯氣憤道。
不是說好的談情削一半嗎?怎麼在他們東方神這裡,一個雲中君,一個大司命,都強得離譜。
大司命點了點頭“好吧,不懂也好。”
“作為死神,隻需要讀懂死亡就行了。”
說罷一指點去,就將阿努比斯的腦袋戳破。
以為能掙紮片刻,卻是毫無反抗餘地。
“你…”阿努比斯深深絕望,心中怨恨。
他的一生也是悲慘的,背負著孽種罵名。
被叔叔囚禁在西奈山,生身父親充耳不聞。
好不容易被放出來,生父養父都死了。
如今他也……
“不公啊!”
沒什麼不公的,要怪就怪你實力不濟。
“不過嘛,有我陪你,也不算淒涼。”
大司命這話,讓古埃眾神不理解。
“他完全壓製了阿努比斯,為什麼有種同歸於儘的味道,有什麼隱情?”
西方神都在希冀“但願如此吧,死了也好。”
大司命絕對準聖級,有他在對西方是個禍患。
“嘭”的一聲,阿努比斯暴斃,而大司命,終於將目光移向了東皇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