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神勞兩米多的身體僵直,虛空封禁。
連同他的身體也被禁錮,氣血也隨之倒流。
“怎麼會,這樣,你,你是上聖之神……”
勞已經驚恐得幾乎說不出話來,因為反轉太快。
能將他壓製到如此地步,隻有聖人能夠。
但年紀是騙不了人的,這小子到底……
羅德聳了聳肩:“誒誒誒,彆看我,你們家的幾位家主都在看著呢,我要是動手了,他們不會乾看著。”
勞的結局早已注定,那些家主都知道。
隻是不願意告訴他。
但此刻,三大神主的神經莫名緊張起來。
“記憶讀取!朋友,你這樣做,就有些冒犯了。”
柯穆之外的另一位神主,終於開口冷冷道。
他的威嚴,更在柯穆神主之上,但未顯形。
“你們東方有句話,叫士可殺不可辱,我想你應該很清楚,什麼可做,什麼是不該做的。”玉米神族那邊,古老的詛咒被這個聲音引動。
至此,三大神主都發話了,算是給蘇銘施壓。
蘇銘也不是什麼二愣子,自然能聽出好賴話。
人可以殺,但不能辱。
蘇銘做出回應:“晚輩惶恐,斷然不敢冒犯到那些不該觸及的東西。”
“晚輩想知道的,隻是與晚輩有關的。”
旋即沒有一絲停滯,也不顧神主的二次施壓。
轟然就扒開了怒神勞的識海,捕捉一幕幕光影。
選擇性剔除,讀取有關的記憶,這種能力很細節,需要極高的精神天賦。
其實蘇銘隨便找一個人讀取記憶都可以。
隻不過勞自己跳出來了,成了這個大怨種。
“不阻止他嗎?我的眼睛已經提前看見,他會因此而做出一些過激行為來。”
其中一位神主開口,但掐算過後十分不理解。
一頭豬,跟這個小子之間幾乎沒有交集。
為何會產生如此羈絆?
“不要主動改變什麼,如果非要走到對立麵,再動手也不遲啊。”
三神默許,選擇靜觀其變,伺機而動。
他們還有更大的顧慮,就是東方那些真正可怕的存在,如今出來走動的都是年輕一輩,卻端了好幾個神係,換句話說,東方三清三皇,沒人知道他們真正的實力。
瑪雅眾神,似乎習慣了神主們的不作為。
包括之前那頭豬入侵神係,都沒人出麵。
“怒神大人以往的輝煌,在此刻蕩然無存。”
太意外,太突然,被拎小雞一樣舉著,
太憋屈了。
“不!混蛋!快放開我,你…你殺了我吧。”
勞徹底恐慌了,因為他心底深處藏著不可告人的東西,是一個傷疤,不可以被任何人揭開,絕不。
殊不知他想錯了,蘇銘不是這樣的人。
哪怕是一個死人,他都會尊重對方的隱私。
“放輕鬆,這個擂台的規則已經被我改了,就算打輸了,也不會要了你的命。”
蘇銘的話,儼然不打算裝了,畢竟。
強改規則這種事,已經超出了神的範疇。
以至於瑪雅眾神,完全看不透這個年輕神明了。
“你…”相比於直接殺了他,勞覺得這樣更屈辱。
頓時心生反骨,你想要看什麼,我就抹除什麼。
他知道蘇銘想看那段關於那頭豬的記憶。
瞬間,意隨心動,祭出一道恐怖神念,就要將那段記憶徹底抹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