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偉大的食屍鬼之王，沒有看好您唯一的仆從，讓它被殺死了。”
歸墟之靈悻悻一笑，沒有半點懺悔模樣。
那邊天幕，已被屍骸占據，全世界陷入一種無限陰森恐怖之中。
墓地本就陰邪詭譎，卻被一股惡臭腐敗侵襲。
“知道了。”莫爾迪基安冷冷回應。
他是陰森恐怖之主，屍山骸骨之神。
作為一切死亡的代表，冥王哈迪斯在他麵前，也顯得跟王下鬼吏般。
在這種情況下，歸墟老人竟還笑得出來。
“那就麻煩您了，偉大的舊日支配者。”
莫爾迪似乎很反感，但還是沒反駁什麼。
當初如果不是歸墟收留了他，估計已經……
“愚蠢的神明，我是陰森骸骨之神，獻上你的祭品吧，否則，本王的怒火不會平息，你會死的很慘。”
莫爾迪基安的話宛若邪神索命，攝人心魄。
太恐怖，以至於其它小型神墓開始下沉。
蘇銘身在擂台之外，莫爾迪基安已入棋局。
“舊日支配者麼？”
他不明白，像莫爾迪基安這種，在整個克蘇魯神係都能排的上號的神隻，為何會對歸墟老人唯命是從。
還有，不是隻有死亡才能入駐歸墟神墓嗎？
難道莫爾迪基安已經…
“食屍鬼之王，你缺的不是祭品，而是對手。”
“一個能將你徹底終結在舊日之下的神。”
蘇銘平靜的話，狠狠地刺痛莫爾迪基安的神經。
舊日支配者，舊神，外神，太多神隻了。
以至於蘇銘極度不希望克蘇魯神話的存在。
但還好……
克蘇魯神話最不容忽視的幾個名字並不在這。
莫爾迪基安，與蘇銘對話，滿眼輕蔑：“你的意思，是沒有祭品？”
“是的。”蘇銘點點頭。“你很強大，可惜，你不是克蘇魯，不是哈塔斯，更不是外神，你能得到的，隻有生命的終結。”
“大膽！哈哈哈，你的靈魂很純淨，”
“不需要彆的祭品了，你就是最好的祭品。”
莫爾迪基安身如巨龍，頭生四觸，似龍似蟲，一口就想將蘇銘吞沒。
“食屍鬼王，破壞老夫的規矩，不太好吧。”
歸墟老人手裡，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一根法杖。
輕輕一揮，就開出一口血棺，擋在莫爾迪基安身前，看著裡麵噴薄的血氣，就連莫爾迪基安這種嗜血生靈，也要生出一恐懼感。
該死的外神！
罵一半，又不太敢罵，隻能咽回去。
蘇銘已經做好應戰準備，他已入至高神境。
就算是入住神譜，那也能排得上號。
“主要是想看看，被吹上天的克蘇魯神係，到底有多少把刷子。”
蘇銘不打算請神了。
忽然一道天音降下，又是歸墟老人：“你是棋手，可不能親自下場。”
“還有，你這個問題，老夫可以回答。”
“克蘇魯神係，強的永遠隻有那幾位。”
老人也是棋手身份，在與蘇銘平等對話。
蘇銘若有所思，試探道：“哦？你算嗎？”
老人明顯一頓，旋即罷手，“我不是。”
“但可以肯定的是，莫爾迪基安，也不是。”
此言一出，一時之間，莫爾迪基安都分不清，這個老頭到底向著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