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回二字落下,隨之又是半句——
“字,子淵。”
顏回拱手三秒後收回,儘顯謙卑之風。
“顏回?”
亞裡士多德微微點頭,有那麼一瞬間心生偏頗,很快就被掩蓋過去。
不可以貌取人,差點犯了哲思大忌。
但在亞裡士多德眼裡,不是他本尊,隻是作為學生的話,終是差了點。
顏回似乎什麼也沒有遮掩,隨之信息被讀取。
“首徒?他最得意的弟子?”亞裡士多德略感詫異,他很好奇,區區一個求學者,學生,如何能做到顏回這一步的?如此博聞。
顏回再次拱手示意,心中在想:看來家師的影響力,已延伸到神係之外。
但這個世界的子民,好像都不太記得。
“沒聽過顏回,但聽過夫子,天不生夫子,萬古如長夜的夫子。”
“這個顏回是孔夫子的學生?夫子沒來….”
他學生來了。
聯想到這點,龍國子民瞬間變得興奮。
“應驗了,天不生夫子,萬古如長夜,曆史誠不欺我,孔聖人真的存在。”
“可曾聽聞,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
“是知也!”
通過亞裡士多德和顏回的對話,世人心知。
連他的學生都來了,孔聖人應該就不遠了吧。
一瞬間,華夏掀起了孔門儒學狂潮。
各種論語典言信手拈來,這是屬於我們東方人獨有的狂歡,“不!不是獨有!”
咱們的孔夫子文化,好像破圈了,滲透國外。
那些西方人反應過來時,或多或少都能念上幾句:“三人行,必有我師焉。”
有一言可以終生行之者乎?有,其恕呼。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媽呀,我作為一個該死的小櫻花,我都能張口就來,完了,我們的文化,早就被儒家思想所滲透。”
“不是說好的曆史斷層嗎?儒學斷的不徹底啊。”
西方人越是深入了解儒教文化,就越忌憚。
這種在思想層麵有主導意義的體係,一旦被神格化,不知孔子會有多高?
是啊,儒史斷層太厲害,以至於顏回都不知是誰,諾大的儒教也隻記得至聖先師,萬世師表,孔子一人。
唯一遺留的著作,《論語》也是十不存一的。
“我有種強烈預感,顏回,很可能是孔夫子的大弟子,首徒,所以……”
“當得上一句大先生。”
“懇請大先生,將我們學的論語補全吧!”
小天竺也想尊重儒門,可惜隻要上了擂台。
就意味著立場出來了,不得不拉踩啊。
“咚哇哩(don"torry),他雖然是孔聖人的學生,但太矮了,不強。”
小鷹醬說的矮,指的是神柱太短。
但不管怎樣,儒門的加入,擴充了東方的底蘊,不亞於一個新神係。
就算儒門凋零,隻要有孔夫子一人足矣。
另一片時空,蘇銘已拜彆了玉皇大帝。
說實在的,一會兒是高高在上的老天爺,一會兒是地地道道的保安大爺。
都是爺,沒差多少。
“等等…老祖宗,我嗅到了儒門的氣息。”
蘇銘與老祖宗同行,留孟青瑤鎮守此界足矣。
畢竟融合了海神傳承,就算比不了波塞冬本尊,那也是有成長空間。
嬴政也已踏上行程,回頭一看,還是敬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