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明月普照著秦東大地。
上河村夏六斤家的大門外忽然出現了一個黑影,此時已到了午夜的一點多鐘。
整個村子一片安靜,就連巡夜的大黃狗此刻好像也進入了夢鄉。
黑影站在大門外稍微猶豫了一下,忽然縱身攀上了牆頭。
他上牆頭時顯得有氣無力,樣子有點吃力,不過他還是上去了,就在他從牆頭一躍而下時,夜風吹起了他的長發。
撲通一聲,他沒有站穩便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他嘴裡嘟嚕著,可還是掙紮著站了起來,然後一拐一瘸的朝著上房走去。
走到窗戶前,他輕輕的敲了兩下,然後小聲的叫道:“冬香!是我。”
忽然,屋內猛的亮起了燈光,不一會兒時間,房門打開了一縫,隻見冬香披著衣服走了出來。
由於隻穿了件既薄又短的小衣服,所以冬香走動時她的胸前有點風光無限。
“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要死啊?”
冬香揉著眼睛,她輕聲的抱怨道。
“想你了唄!”
劉彪故裝瀟灑的甩了一下他的長發,然後側著身子便往門裡擠。
冬香連忙伸手一攔說:“彆進去,大炕上孩子在,你跟我到廂房去。”
冬香說著轉身便走,她把劉彪帶進了隔壁的一個小房間裡。
隨著房間裡的燈光亮起時,劉彪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這小房間看來長時間沒有住人,炕上的席子有點破爛,有幾個地方還用布縫補過。
雖說有床被子,但這被子是補丁疊著補丁縫起來的。
劉彪搖著頭,他有點猴急的把被子鋪了開來,然後抱起冬香就往被子上丟。
冬香在被子上一滾連忙站了起來,她有點不好意思的說:“今天不行,我哪個來了。”
“媽了個巴子,就你們事情多,老子連夜坐了個便車趕到了南陽鄉,又從南陽鄉摸黑走了十多裡路才趕過來。
你說不行就不行,老子今晚非……”
“你彆胡來,這樣會得病的。”
冬香忽然之間變了臉,她一臉怒氣的直瞪著劉彪。
劉彪伸到一半的手便縮了回來,他身上的激情瞬間便消失殆儘,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怒火。
“媽的,你老公屁事沒乾成就拿了我的一千五百塊,你不覺得自己得替他做點什麼嗎?”
劉彪扭著脖子,臉上露出了凶相。
可讓劉彪沒有想到的是冬香也把眼睛一瞪說:“彆亂放狗屁,我老公都被關了三天,人受罪那是小事,可我們家的名聲壞了,你以為你的一千五百塊很多是嗎?”
“嗬!照你這麼說,你今晚是不想和我……”
“你休想,如果再胡來,老娘也不是好惹的,就你這小身板,我不打死你才怪。”
冬香打斷了劉彪的話,她毫不退讓的冷聲說道。
“去你姥姥的,我劉彪如果連個女人也收拾不了,那我還出來混個屁。”
這家夥嘴裡冷聲罵著,他忽然朝著冬香撲了上去。
沒想到冬香身子靈巧的往旁邊一躲,劉彪撲了個空,他竟然撲倒在了炕沿上,這一下撞到了他的肋骨,這把劉彪給痛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