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該試探你,更不該心存幻想……你要是覺得有所損失,但凡是我能給的,都可以賠償給你。”
隻聽見椅子拖地的聲音,厲寒辭氣得站起來,深喘著氣。
“你能用什麼賠?厲氏不缺你那點錢!”
騙到了他的感情,就想任性地不負責任離開,不可能!
沐晚晚揉了揉太陽穴,用袖口蹭去眼角的淚,把頭發挽到耳後,露出精致的下頜線。
“除了錢財,其他的我沒有辦法給你。”
感情是一個人最珍貴的東西,她給了北梟,就不會收回來再給彆人。
“所以呢?把我當成他的替代品就結束了?”
厲寒辭高聲質問。
“我從沒把你當成過他的替代品。”
因為北梟就是北梟,沒有人可以替代。
沐晚晚把被子拉高到脖子,整個人慢慢縮進去,隻露出一張拒絕交談的臉,淡漠地看他一眼,又轉過身去,背對著他。
“對,你沒有把我當成他的替代品!你就希望我是霍北梟!”
“我堂堂厲氏的總裁,還比不上一個死人!真是可笑!”
男人扯了扯嘴角,恨不得掀開被子,讓她好好瞧瞧自己,到底哪裡不如那具屍體!
“不許你這麼說北梟!”
沐晚晚氣憤地拉開被子,翻身怒瞪著他。
下一秒,男人的臉突然靠近,冰涼的唇覆在她的唇上,濕軟地緊緊地貼著。
她立馬反抗起來,微薄的力量根本掙脫不了男人的雙手,將她按在床上,反複廝磨,帶著滾燙的怒意,發泄在吻中。
鼻間都是那股木質香調,染上了她被子,和她。
眼淚不爭氣地流出來。
厲寒辭嘗到又苦又鹹的味道,停止了親吻,抬起頭看到她淚眼模糊,唇又紅又腫。
“我們不可能就此結束,我們倆的關係,不是你說了算!”
控製著她的手,在話說完的瞬間,鬆開了。
他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仿佛剛剛強吻沐晚晚的不是他一般。
“混蛋!”
沐晚晚咬著牙罵出聲,下一秒又痛哭起來,檢測儀聲音一顫一顫,快要發出警報。
夾著手指的金屬板扔在床邊,她赤著腳跑進衛生間,打開水龍頭瘋狂地往臉上撲水,用手指使勁擦嘴唇,把牙齒刷了一遍又一遍。
最後她都分不清臉上的是淚水還是自來水,不停地滾落滴在水池裡。
哭聲撕心裂肺,最後都要喘不過氣來,眼冒金星。
跑車從港口醫院疾馳而出,一路無視紅綠燈地狂飆,連路上的車都被嚇得連連後退,急打著方向盤。
厲寒辭怒火攻心,停下車的瞬間就打電話到秘書室。
“五分鐘後,開會!”
厲氏集團所有人都忙作一團,以為是公司出了大事,中高層乾部都捏了一把汗,心虛地等在會議室裡,小聲地議論。
在厲寒辭進門的瞬間,會議室就靜下來,一雙雙眼睛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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