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寒辭暗自神傷了幾分鐘,準備要離開,下意識地轉頭,竟看到兩人耳鬢廝磨。
那個男人的嘴幾乎貼到她的臉上,她還無知無覺地笑!
一股心火燒上了頭,他點火亮起車燈,把牆內的男女嚇了一跳。
“那人一直在車裡?”
沐晚晚奇怪道,身子不自覺地遠離了身邊的男人。
發覺她的小動作,賀鳴遠有一瞬間的受傷,又假裝什麼都沒發生一般,朝著發動機響聲的方向看了一眼。
“可能在等人吧,我送你進去。”
他想抬手攬著她,沐晚晚就像背後生了一雙眼睛,不著痕跡地先一步往前走,恰巧躲過了那隻手。
“不用,謝謝你的外套,我先進去了。”
厲寒辭冷眼看他們分開走,那個男人還一步三回頭的往彆墅的方向看,氣不打一處來。
竟然又被他捷足先登!
厲寒辭腳下油門一踩,車閃電一樣竄了出去,厲寒辭隻覺得自己瘋了。
可笑至極!
居然為了一個女人失去理智!
跑車一路狂飆到酒吧門口停下,他讓酒保調了幾杯烈酒,一口口灌下去。
冰涼的酒精鑽進胃裡,灼燒著空蕩的胃壁,讓他產生一種既疼痛又酸麻的感覺。
不知是為了懲罰自己還是麻痹自己,他喝到了意識不清,讓酒保喊代駕的地步。
家裡寧南湘已經等了不知多久,反複在客廳裡踱步,窗口張望,總算在午夜之後,看到了那輛熟悉的車,緩緩地停在了家門跟前。
厲寒辭晃晃悠悠地走下車,鼻腔裡的呼吸都帶著濃烈的酒精味道。
“寒辭,你去哪裡了?我等了你好久。”
寧南湘急忙開門把他攙扶進去,感受到他的身體略沉地壓在自己身上,心中泛起了漣漪。
“你很久沒有喝那麼多酒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興許是她太過聒噪,厲寒辭踏進家門的下一秒,就甩開了她,扶著額跌跌撞撞地躺到在沙發上。
寧南湘從櫃子裡翻找出解酒糖,想親手喂給他吃。
醉眼朦朧,厲寒辭微睜開眼,拿了糖咽下,甜味衝淡了舌尖的苦澀。
“喝點茶。”
她又端過來一杯茶水,剛好溫熱。
厲寒辭搖頭,撐著身子站起來,往樓梯的方向走去,全程連一個字都不願跟她說。
“我聽說了公司發生的事,你今天在辦公室發火了嗎?”
她捧著杯子,手指在杯壁上胡亂磨蹭,不甘心地開口詢問。
男人定住了腳步,沒有回頭,嗓音因酒精灼燒得有些沙啞。
“你監視我?”
寧南湘看到他這副樣子,就猜到又和沐晚晚有關。
哪裡還有需要他厲總親自去談的生意?能讓他喝成這樣才回來的,隻有一個人。
“我沒有,這不是監視……”她小聲地辯解。
誰知厲寒辭連聽她解釋的耐心都沒有,踩著虛浮的步子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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