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逼近了一步,微微俯下身對上沐晚晚四處躲閃的目光,薄削的雙唇輕啟,“我一直很自重,是因為你長得和我的妻子太像,所以我才誤認了,將你誤認為了她。”
誤認,妻子?
沐聽到這兩個詞,晚晚的眸色冷了冷。
他們都已經離婚了,何來妻子之說。
精蟲上腦就直說。
找什麼冠名堂皇的借口說像,她可不屑當替身。
沐晚晚垂下眼瞼,將眼底的不屑和諷刺掩蓋,回答的相當淡定,“哦,原來是這樣,還真是巧。”
霍北梟盯著麵前的女人看了許久,也沒能在她臉上捕捉到破綻,有些不甘心繼續道:“剛剛我進門之後,你把什麼塞進了被子?”
他竟看到了?!
沐晚晚頓時有些懊惱,早知道剛剛就不藏起了。
那個玩偶對他和她來說意義非凡,她剛才見霍北梟進門,下意識地把玩偶藏了起來,就是為了避免霍北梟發現她對這個玩偶的特殊感情。
可現在他發現她把玩偶藏了起來,不就直接證明她不想讓他看到這個玩偶?
沐晚晚有些唾棄自己掩耳盜鈴的行為。
但事情已經發生,她隻能強裝淡定,“沒什麼……”
一句話還沒說完,霍北梟已經走到床前掀開了被子。
“這是我送給月月的玩偶,你為什麼要藏起來?”他拿起玩偶逼近沐晚晚,“難不成……這個玩偶對你來說有什麼特殊的含義?”
霍北梟的目光如獵鷹般緊緊地盯著沐晚晚的臉,不放過她麵上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
想要借玩偶試探她?
沐晚晚氣定神閒地勾唇,她標準化的笑意滴水不漏,“霍總誤會了,我隻是覺得這個玩偶實在太醜,怕汙了您的眼睛,想要把它扔出去,卻沒來得及,這才隻能匆匆把它藏起來。”
“太醜?”
霍北梟深深的看了眼沐晚晚,隨即冷嗤,“確實很醜。”
他揚起手,指尖一鬆,玩偶高高飛起砸在了沐晚晚腳邊。
本就飽經風霜的玩偶經過這麼一摔,縫合線全線崩潰,填充的蕎麥皮撒了一地。
霍北梟冷冷道:“這麼醜陋的東西,不配出現在我的彆墅裡,你拿去花園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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